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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如歌(63)

“你去了温府,温家定是不会亏待你。”

“可那都是你家的钱。”

“嗯?”

“我这么穷,会被你们家人看不起的。”凌緢蹙眉,犹豫的道出了心中所想。她担心自己会被温府的人看不起。

第36章 两人的关系有猫腻

第三十六章

“别管他们了。”秦珏歌无奈叹了口气。她没有恢复所有的记忆,对温家只感觉到陌生。如若不是为了王家血案,她还想再等段时间,等她记忆恢复再回去。

“好吧。”凌緢撇了撇嘴。也对,她的身份是秦珏歌的救命恩人,又不是与她有婚约的妻郎。温府的人并不会将她与秦珏歌放在是否相配的位置上,做比较。

“今夜,早些睡吧。”

“明日一早去给王妈拜年。”秦珏歌狐狸眼掀起,拍了拍床榻边,示意凌緢躺下。

凌緢不舍得把荷包放到了枕头下。

烛火燃灭。

凌緢嗅到曼陀花的香味袭来,她主动凑过去,吻住秦珏歌的唇瓣。

记忆回到昨夜,她喝醉了,烛火还没熄灭,她便缠着秦珏歌,要秦珏歌对她表忠心。把秦珏歌抵在木桌前,就欺身上前,想与她贴贴,撒娇个没完,像讨要糖果的熊孩子。

秦珏歌说还没沐浴,婉拒她。

可她,还是不依不饶,哼哼唧唧的,撒娇着,讨要着与秦珏歌亲近。

完全没有半分矜持和检点,要去与她肌肤相贴,还想要贴那处冰凉柔软的肌肤。

后来被秦珏歌哄着,去沐浴。她也不放过秦珏歌,一直拽着秦珏歌的手,不放,粘人的像块膏药。

让秦珏歌替自己沐浴来着,还扯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小腹,问她紧实不紧实,是不是很好摸。

还威胁秦珏歌,要是离开了她,以后都摸不到了。

凌緢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记忆来的太汹涌,一桩桩丢脸的事在吻上秦珏歌的那刻,全部想起来了。

察觉到凌緢的分神,秦珏歌狐狸眼微眯,攀上她的颈脖,指腹勾了勾她的耳廓,轻轻弹了弹,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凌緢蓦的一下,耳膜发出嗡的低鸣声,脑袋像是被人清空了思绪般,心跟着一滞。

在黑暗中,秦珏歌眼眸染上一抹媚意,撩人心弦,直勾勾的看着她。

凌緢被娇媚的眼神不经意的一瞥就勾住了魂魄,心尖痒痒的,任由秦珏歌造次。

秦珏歌微扬着下巴,红唇凑到凌緢耳边,清浅的呼吸直逼她的心尖,带着湿润的媚意,像是清澈的山泉,钻入她的耳廓,勾着她的心脏,也跟着湿润起来。

秦珏歌松垮的中衣随着蹭弄散开,滑腻的肌肤贴着凌緢的手臂,冰凉凉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玉。

凌緢滚了滚喉咙,只觉得有点渴了。

屋外,夜空中闪烁着点点繁星。

大雪停了,春日像是提前到来了。

风吹过山野,满山的荒草发出呼呼的响声。

凌緢想起身去喝点水。可,怀里的娇美人哪里容得她离开,像是美女蛇般将她缠绕,冰冷的肌肤与她挨蹭着,滑滑腻腻的手感,像是抱住了一整座冰山。

记忆的碎片,猛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凌緢眼睛微微撑起,回忆再次出现,昨夜,酒醉的她,好像就是这般,将刚出浴的秦珏歌抵在床边,嚷嚷着口渴,头痛,难受。

然后,让她喂她吃东西。

可吃的究竟是什么。

凌緢脑袋一懵,唇齿的触感明显,与昨夜一致。她的鼻腔被雪花的味道入侵,呛的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要窒息了。

她脸红的发烫,心跳的快不能停。

黑暗中,她都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现实。

耳朵被秦珏歌不重不轻的扭了扭,将她从记忆中拉回。

美人儿娇软的倚在她身上,一双狐狸眼至上而下的倪着她,她微咬着唇瓣,唇齿坍陷出深痕,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不被情热所带走理智。

带着几分媚,又带着几分难以驯服的野。

与之前哭唧唧的娇美人大相径庭,恢复些许记忆的秦珏歌惯爱用这个姿势,像是凌驾于她之上,将她当做被自己驯服的马。

只是,美人儿的野心很大,但架不住身娇体软,吃不消体力剧烈的消耗。

每次到了后半场,趴在她的身上,手掌无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训练大黄似的,示意她来。

凌緢心里是有几分不服气,凭啥她要惯着秦珏歌。

她也是有几分骨气和尊严在的。

可对上秦珏歌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她的心跳陡然快了几分,陷入一种渴望,想让秦珏歌彻底脱离情毒泥潭,全身心的愉悦起来。

.......

次日,清晨。

凌緢换上了秦珏歌为她做的新衣,站在铜镜前,将衣服从上到下的捋的平平整整,确认一丝褶皱都没留下,方才,慢条斯理的穿上外衣。

光滑的绸缎贴着她的肌肤,就像是秦珏歌与她肌肤相亲般的舒爽。

秦珏歌坐在梳妆镜前描眉,透过铜镜看到凌緢的一举一动,狐狸眼染上一抹疑惑。她记得曾经在华伦山相遇时,凌緢身上的衣服面料,全是进贡宫中的锦缎,御用工匠亲手缝制的刺绣,玄色的服饰穿在凌緢身上,给人雍容肃静的沉静感。

虽是与她的性子不符,可也是上好的布匹。

比她给凌緢做的,不论是工艺还是面料,都要精妙。凌緢穿过上好衣物,却对她制作的东西,倍感珍惜。

凌緢的个性还与小孩子似的,给颗糖就能开心蹦跶一天,很容易满足。

“珏歌,我们把春联挂上吧。”凌緢把浆糊熬煮好了,将春联的左右分清楚,放到方桌上,对向清绝割道。她好久没贴过对联了,父亲在世时,也是家中的家丁贴对联,挂灯笼。她从小就在高门大院里长大,父亲格外宠爱母亲和她,她从小就没有干过什么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