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狠辣庶子后她掉马了(106)
随后不知是谁踹了她一脚,这才说了实话:“是……是四娘子让奴婢给高郎君下的药……”
众哄然,江洛桥看向梅氏,这还算是个拎得清的,眼下结果已然如此,若再让裴恪得知此事前后因果,女儿便是失了身子又成了罪人了,届时莫说裴恪,连威远侯都不会放过裴芙。因而梅氏咬牙强压下不甘,拉着女儿回去。
可裴芙经此种种已近疯魔,一面被母亲束缚着,一遍龇牙咧嘴朝着江洛桥疯喊:“那一夜我就该打死你!我就该打死你!”
江洛桥攥紧了拳头,不惧与她相视。若她没猜错的话,裴芙是为梅氏在祁宁王府吃瘪报仇的,只是胆子小不敢惹出事来,这才只是揍她一顿以示警告。
“等等!”
裴恪眼神阴晦,深沉的眸子中全然是压迫感,江洛桥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思及今日毕竟是隋锦月生辰,她设计这一环本就有不敬之意,如若再见血可为不祥,是以她出言阻止了他。
“今日是宜亲王妃生辰,莫要扰了兴致了。”
如此裴恪才作罢,只是后来二人都兴致缺缺,恭祝了隋锦月后只待了半个时辰便离开了。
回到府中,裴恪跟着江洛桥进了内室,拦住她的去路。
“她何时打的你?”
江洛桥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意,连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可现下裴芙已然自食恶果,往日恩怨她已不想再提,又或者是心中有气,因而沉默地与他对峙着。
片刻后,裴恪将她拉入怀中,一手紧紧锁住她的身体,一手粗暴地去扒开她的衣裳。
“你做什么?”她目露惊恐,双手抗拒他的触碰,“你疯了!”
“啪!”
这是她婚后第二次打裴恪,可男人喘着粗气,并未停手,直至她的衣物被一层层拨开,露出白嫩的肌肤,还有深深浅浅斑驳的淤青。
他紧紧盯着她的身子,随手抓起手边的棋盘扔了出去,黑子白子全然混杂,散落在房间四处。
随后一滴泪滴落在她胸前,他把头抵在她肩上,紧紧攥着她的衣裳。
江洛桥指尖微微颤动,久久愣住。
裴恪他哭了。
第60章 裴恪一刻也离不开江洛桥。
这一夜威远侯府烧红了半边天,一团团浓烈的黑烟外冒,梅氏和裴芙的一半头发被烧得枯焦,蹿到人群中狼狈至极。
江洛桥听说的时候人还在梳妆,尤九笑得手抖,把发钗都插歪了。
若非梅氏上赶着来祁宁王府捞好处,也不会发生后续一系列事情,总归是她人心不足蛇吞象最终落得一身骚。江洛桥用着早膳,想到裴恪,不自觉低头笑了笑。
昨夜他在她面前落了泪,后知后觉害臊了,沉默着为她整理好衣裳便跑了,一没有回来,不成想是为她出气去了。
“王妃,前几日王爷送出府那花表妹来闹了,非说与王爷有婚约在身,大骂王爷见异思迁是个黑心肝的,还说……”报信那婢女支支吾吾,抬头看江洛桥点了点头才继续,“还说王妃您勾引她男人!”
江洛桥冷笑:“贼喊捉贼!”
她带着人出去时,裴恪已经在门口应付了。高泓年不知收了什么好处,此时与花婉婉一唱一和,在祁宁王府门前演得正起劲。
她并未急于上前去,看着那二人演得红了脸,只觉得趣事一桩。
尤七单手扒着门边看花婉婉上蹿下跳,眼尾一挑:“你说你与王爷有婚约在身,婚书何在?”
“自小双方父母定下的婚约,何需婚书?堂堂祁宁王莫不是要反悔?”
“任凭你一张嘴说烂了,祁宁王府也绝不任由你这居心叵测的女子入门!”
一句话把花婉婉整得气急败坏,顿时脸色铁青眉心微蹙,双拳攥得紧紧的。
“你不过是祁宁王府的一条狗,在这里狂吠什么!”
没想到尤七并未因此生气,倒以此作她讽刺:“我即便是狗那也是祁宁王府的狗,你如今奢求入门而不得,连狗都不如。”
“你!”
“尤七。”身后的裴恪面上已有些许不耐,“把她丢远点,莫扰了王妃清净。”
花婉婉听罢躲了尤七伸过来的手,眼见看热闹的越来越多,索性赖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我父亲于你母亲有恩,你不能这么对我!大家快来瞧瞧,祁宁王府还有没有王法了!”
“等等。”
江洛桥上前来看着花婉婉,心知裴恪是最懒得纠缠的,一言不合便暴力解决,反正他在外人眼中名声已然够臭的了,正好以此威慑一方,可她却认为不妥。这等手段倒是解决得快,可长此以往难免树敌,日后再有个风吹草动首当其冲的便是他。
裴恪转瞬到她身旁,夫妻俩一笑脸一黑脸,便知是不好惹的。
江洛桥问道:“你说你与祁宁王定了亲,我且问你,是何时定的亲?”
“打娘胎之前便定了亲。”
她眸子低垂走了半圈:“既是娘胎前定的亲,他加冠时你不上门,同别的男子远走高飞,如今他封了王,你倒是会权衡利弊了。”
秦贵妃一事后她便料到这个花表妹会再生事端,于是命人将此人过往一一查清,花婉婉有意掩盖,因而还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不过碰上那男子进京,省了不少时间。
“你胡说什么!我先前不过是游历江湖,如今归来,恰好碰上裴郎成了祁宁王罢了。”花婉婉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不过转眼便睁着双大眼睛倒打一耙,“祁宁王妃随意攀咬,我可要告你个诬陷之罪的!”
“你不认,是想让我押你那姘头来当面对峙,还是找人验一验你那处子之身?我倒要看看,哪一样你能瞒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