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狠辣庶子后她掉马了(116)
“看你表现吧。”
片刻后,她又问道:“你何时能站起来的?”
当日情形危急万分,如今夜夜想起仍心有余悸。
“只是那时情急之举罢了,可惜眼下仍是有些力不从心。”
裴恪捏了捏她的手掌,让她搀扶着到床上去,江洛桥未察觉他的意图,只当他是困了,给他掖了被褥。
“是个好的开始,莫要担心。”
“我不担心,我有我们家小神医呢。”
说着,他将她拉倒在床上,紧接着翻身跨在上方,轻笑着,吻在了她耳垂上。
她红了耳根子,双手不自觉地放到他腰间,捏住他松垮的外衣,而后撇过头去问他:“你做什么?”
她的声音与往常相较似乎尖了些,裴恪大悦,撩去她眼角细碎的青丝。
“若非娘子警觉,发现药中蹊跷,为夫早已中了计,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他吻了吻带着余香的眼角,哑声道,“娘子,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搁置太久了。”
“你的伤……”
裴恪没给她机会再开口,含住了她的唇瓣,能感觉到她有些紧张,可掌下的每一处都是软的,柔腻的肌肤如脂如玉,她再鼓动两下便惹得他热意蓬勃。
他看着身下雪白的娇躯,眼里起了雾,撑起身子唤她的名字:“沅溪。”
“帮我脱了。”
她“嗯”了一声,声如蚊呐,手有些抖,撇过头不敢再看,可她冰凉的指尖滑过裴恪的每一寸肌肤时,他小腹滚过一股热流。
他再也等不及,扬手便将衣物褪了,拉着她的手贴住火热的胸膛,再慢慢往下探去。
江洛桥的脸猛然涨红,要抽出手来却被他强力摁住,随后他欺身而下,单手轻轻蹂躏着,勾得身前软玉焦躁难耐,后背冒出一层热汗,最后窝在他身下一颤又一颤。
他吻在她的鼻尖,趁她眼神迷离之时使了劲,江洛桥瞬时清醒,双眼瞪大,面上绞在一起,忍不住在他肩上留了个牙印。
“你起开……”
“娘子,是我错了……”
他不动,又缓缓在她身上作弄着,足叫她再软成一摊水,这才怜惜地与她贴紧。
“嗯……”江洛桥的指甲划过他的背,脚趾蜷起咬住了唇。
帐外烛火跃动,帐内璧人成双,肌肤滚烫,香汗淋漓。
翌日天色清朗,风吹竹铃叮当响,裴恪眯着眼醒来,伸手向身旁摸去,空无一人,睁眼望着上空痴痴笑了起来。
出内室,他才发现院里来了许多人,正一箱一箱地往外搬。
他笑容凝住,心中慌乱,握住江洛桥的手腕,焦急地问道:“你要走?”
江洛桥看他这模样,起了逗趣之心,顿时认真地看着他回答:“自然是要走。”
“你不要我了吗?”他站起身来从身后搂住她,下巴磨了磨她的眼角,“是我昨夜伺候不周你生气了?”
“你说什么呢!”
江洛桥羞得敛下眉眼,转身去捂他的嘴,生怕他再语出惊人,四下望了望见各忙各的无人在意才放下了心,殊不知家丁婢女们都憋笑着不敢抬头了!
“你此前说,待京城事了便与我回洛州,不作数了?”
裴恪拿下她的手与其十指相扣:“自然是作数的。”
“我只是将王府旧物收拾一下,待你安排好,咱们再走。”
她站在他面前背着手歪头微笑着,惹得他心花怒放,轻轻弹了弹她鼻尖道:“你骗我?”
“只许你骗我不许我骗你?”
“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裴恪在她唇上烙下一吻,“我会去安排,待你生辰宴后,我们便去往洛州。”
生辰这日,江洛桥只请了常烟雨和沈延过来小聚,再顺道将玉婆婆接来。
两位老人眯着眼看他们嬉戏笑闹,余生喜乐不过如此。常烟雨带了许多糕点过来,摆到祖父与玉婆婆面前去。
她转过身,看向沈延嘴角,皱起了眉:“郡王殿下,莫要偷吃!”
沈延背着手,嘴翘得高高的:“没有的事。”
江洛桥往他背后偷袭,只见那余下的半块糕点滚到了常烟雨脚边,他才抱着自己的身子跑向远处,被裴恪抓了个正着。
常烟雨愤愤地揍了他几下,坐到江洛桥身旁。
“你们当真要,不留在京城了?”
“还是在洛州自在些,你若想我便到洛州去,我想你了便到京城来,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闻言,她居然有了主意:“不如我把云客轩开到洛州去好了!”
“我也去!”沈延高高地扬起手,被常烟雨瞪了一眼,娇斥一声,“你凑什么热闹!”
“常娘子到哪儿我便到哪儿。”
江洛桥左右瞧着二人,心下欢喜,手肘杵了杵身旁人,附到她耳边问道:“你不给他个机会吗?”
“你少管我!”她飞速瞟了沈延一眼,低头略带羞怯地与江洛桥碰了碰,而后暧昧地问起,“你们家王爷给你准备的什么生辰礼?”
“秘密!”
江洛桥小声说道,笑容满面,心里却直打鼓。裴恪似乎把她的生辰给忘了,这宴也是她一手操办的,只是又不想有损他的形象,只好糊弄过去。
宴后她便忘了此事,照往常一样卸了妆准备洗漱,此时镜中出现裴恪的面容。
只见他滑着轮椅过来,神秘兮兮地双手奉上一大盒子,江洛桥狐疑,将其缓缓打开,才发现里头装有发髻、手镯、同心结等各类物品应有尽有,均是各国搜罗来的名贵玩意儿。
“送你的生辰礼。”裴恪把手镯给她套上,耳环簪子等也尽数安排上,“不知你喜欢什么,便全都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