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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狠辣庶子后她掉马了(88)

作者: 西山雾 阅读记录

“沅溪,我的钱都输光了,没有小娘子愿意嫁我,只要你从了我,往后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你家祖父将家产输了个精光,被讨债的活活打死,这些你都忘了吗?”江洛桥如今再看他,只觉得陌生,“你被迫离乡四处讨生活,源头在此,你怎敢去赌!”

“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这次没有给江洛桥机会逃走,两手分别将她双手禁锢在两边,唇已经往脖颈间探了下去,“沅溪,我会待你好的,我会待你好……”

“你……你等一下。”江洛桥把他的头推远,娇羞地抬头看他,悄悄将手里的药粉洒在帕子上,“你当真会对我好?”

高泓年以为她想通了,咧嘴笑得清朗,随后便听闻她说:“那……那我在上面。”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见她眉眼含情,白嫩的耳尖蓦然爬红,娇羞的模样一下子便让他获得巨大的满足感,他利落地翻了个身,让江洛桥跨跪在他两侧。

谁知江洛桥的膝盖立马往他**杵了过去,趁他捂着喊痛的间隙,那帕子往嘴上一捂,他很快便软了下来,动弹不得任她宰割。

“婚书呢?”

“婚书不是祁宁王烧了吗?”

高泓年想到裴恪便怒意难止,江洛桥感受到了,哼了一声提醒他:“我劝你别想着去惹祁宁王,他可不会有我这么好说话。”

“我又岂会不知!”他手脚无力,眼睛却死死地瞪着,“若不是他,我爹又怎会吃不好睡不好,人瘦了一大圈!”

“你这是何意?”

高泓年反应过来,自知嘴快了,顿时闭口不言,可江洛桥已起了疑心,哪能轻易放过他,便取出一粒药丸放到他眼前。

那药丸呈明黄色,高泓年一下子便想起来了,江洛桥用此药整过一采花贼,使其全身瘙痒发臭,无人敢靠近,甚是折磨。

他吞了吞口水,听见她问道:“裴恪做了什么?”

他没法子,只好将裴恪恐吓他父子二人之事全盘托出,这下看都不敢看她,只觉得丢脸极了。

江洛桥睫羽轻颤,眼中光芒闪烁,这才知道裴恪为她做过这些事。

她不再与他废话,又问他一次:“真婚书在哪?”

她的表情极为淡漠,冷冷地扫了高泓年一眼,那般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他不得不瑟缩了一下,眼前那抹亮黄刺眼,只好不情不愿地指了指一旁的收纳箱。

江洛桥瞥了他一眼,打开那偌大的箱子,唯一婚书静静的躺在其中。

她取来烧了,又转身警告他:“你若敢骗我,告到陛下面前强娶我,我还有很多新制的药,大婚之夜便可让你一一试过。”

他怂了,缩了脖子不敢说话。

目的达成,江洛桥欲离开,恰好此时门被推开,便见常烟雨与楚鸢儿一同入内。

“你们怎么来了?”江洛桥讶异,本该在鄢州的楚鸢儿竟闪现京城。

“高家夫妇我们已经绑了,先回去再说。”

三人回到云客轩,常烟雨这才将江洛桥翻身看了个遍,确认无碍才完完全全放心下来。

“上回我阿兄去告密,我替他向你道歉。”

江洛桥知道常烟雨记挂着此事,并不想怪一个求自保的人,一笑了之,让她不必放在心上。

三人围坐一起,江洛桥先开了口:“鸢儿怎么回来了?”

“我听闻陛下给姐姐赐了婚,便想着在大婚之日赶到,怎么也得给姐姐送贺礼不是?”

楚鸢儿取出一精致的盒子放到江洛桥手上,是支金簪。如今楚大人无官职,江洛桥心中她是出了大成本的,这是真的拿她当姐姐了。

不过江洛桥犹豫了,她知道裴恪救她是为报从前相护之恩,但为此搭上自己的后半辈子实在过意不去,可“君无戏言”四字就悬在她头顶盘旋,又很清楚成命难收回。

眼下裴恪繁忙,只容她一人胡思乱想实在烦躁,便忍不住与二人倾诉。

常烟雨提起方才淮郡王来过,说是代淳为她作证翻了案,眼下是安国公夫人难逃罪责,恐怕两夫妇不日便要被问斩。

淮郡王便是沈延。

半晌后,常烟雨又抬起眸子看她,眼底闪过一丝不解:“可我瞧着祁宁王对你是真心实意的,怎会不愿与你成亲?”

江洛桥疑惑,看了看楚鸢儿,对方猛点头,更是不解:“此话怎讲?”

“我记得你与我说过,此前裴郎君救了你几回,若非对你有意,何故费心劳力呢?”常烟雨微微翘起了嘴角,笑意跃然爬上脸庞,“听淮郡王说,祁宁王只打全把握的仗,可因你出事不得不将计划提前,当日惊险万分,险些被国公世子勒死。”

听这么一说,江洛桥也想起了碧榆,那是裴恪派来保护她的,南庆门事变后便再未见过。

紧接着楚鸢儿又补充道:“姐夫料想我们回到老家日子不好过,隔一段时日便会寄些银钱来。”

江洛桥失了神,目光空洞地凝视着窗外,春将至,桃花的花骨朵儿已经开始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让她久久沉浸其中。

这些事他从来不说,所以她什么都不知道。

再回过神时,另两人已经默默退了下去,她打了声招呼便回了祁宁王府。

她在门口站了许久,看下人们忙碌着,偶尔向她致意,唤一声“王妃”,裴恪还在书房忙着,她命人做了些糕点送去,如此平平淡淡,似乎也像一个家。

她摆弄着院里的花,伸出食指与蝴蝶逗趣,低头笑开了颜。

裴恪在远处盯着,本只求她欢颜,如今却满心苦涩。

见了他之后就这般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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