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臣子小逃妻(90)+番外
段竟为了让她高兴一点,甚至松口让唱戏的进门。
但顾饮檀始终神色恹恹的,完全是吊着一口气在活着,即便刘医女的诊断显示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
“喜欢吗?”
戏台上,戏班子浓妆淡抹,穿着华丽的戏服,从戏台上走下来,站在顾饮檀面前唱戏。
段竟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弄得人不高兴了,顾饮檀立刻要离开。
“别,别走,只要你同意,我带你出门去。”段竟揽着顾饮檀坐回原位。
顾饮檀眼底翻起不耐,只是那点烦躁很快被压下去,因为段竟二话不说地吻上来。
她只好僵住身子躲避。
段竟总是这样,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大白天的说要做什么就要做什么。
顾饮檀被抱着放在床榻上,男人却不着急碰她,而是把她的鞋袜脱了下来。
顾饮檀呼吸一滞,立刻想要缩着脚起身。
段竟攥紧她的脚踝,还恶劣地说:“好细,好软,祖宗长得真好。”
这段时间,段竟偶尔会叫她“祖宗”,都是在床上,顾饮檀痛恨自己从前让他这样叫。
她脸压在被褥里,因为敏感而泛起一层红。
脚踝被攥着,滑腻的触感令她浑身发抖,她忍着被舔舐的痒,不住地哭。
“畜生……!”
顾饮檀嘴里涌出一点哭意,身体不住摇晃,雪白的腿扫出床边,她被捂着嘴,只有一点闷哼声。
段竟的呼吸灼热,她只听得见一声如同地狱恶灵的诅咒:“祖宗,我们永远都治不好了,不治了好不好?”
第46章 王八蛋段竟您老了,我会替您过好今后……
午后,将顾饮檀哄睡后,段竟走到书房中。
沉吟片刻,段竟从书册中拿出一张纸,“灵芝、玄黄、当归,紫菱草……”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最后只归于平静,他看向火焰微弱的烛台,把纸张凑近火焰。
火焰噼里啪啦地响着,火焰在他眼底不断摇晃,风一吹,药方成了一摊灰烬,段竟站起来擦了擦手指。
“侯爷,夫人醒了。”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
段竟起身走出去,在心底算了算,顾饮檀睡着不到一个时辰,离平时要睡的时间还很远。
他一眼就看见站在阳光底下的人,瘦瘦小小的,浑身的皮肤白得能发光,白里透红,被珠光宝气的一身衣衫衬得光彩夺目。
走近了,她冷淡的神色扯出一抹笑,看起来有些违和。
段竟定定地伸手,碰了碰她的侧脸,他并不温柔,或许从前伪装得太好了,如今好不怜惜地拂过。
离开后,顾饮檀脖颈处多了一枚红印,她一动不动,好似没有痛觉。
“疼不疼?”段竟淡声问。
顾饮檀没回答,只是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将那痕迹遮住,“圆子不见了,你去找找吧。”
段竟皱眉:“不见了?”
他不紧不慢的态度让顾饮檀很是恼火,又伸手推了他一下,“快去找,万一被有心之人抱走了怎么办?”
于是青天白日里,段竟循着府中后花园找,他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坐在乘凉椅下的顾饮檀。
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朵朵桃花开得正盛,顾饮檀前段时间喝过黄湘娘做的桃花糕后就一直念念不忘,段竟移植了不少桃花树。
此刻桃花花瓣黏在段竟的长袍上,一层层的桃花花瓣显得他整个人柔和不少。
但顾饮檀知道,这都是伪装。
“侯爷,这边找过了,没找到。”侍女摇摇头,又往另一边找去。
最后是侍女在府外找到的,找到的时候圆滚滚的猫儿浑身脏兮兮,看起来可怜极了。
顾饮檀伸手就要把圆子抱进怀里,却被段竟抢先,他提着猫的后颈肉往地上一扔。
“诶,它会痛的。”
段竟不理会,向她伸手。
顾饮檀一瞥,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男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添了几处伤。
“痛。”段竟倾身说道,颇有些求安慰的意思。
顾饮檀轻咳一声,手心里被塞了一只手,她被抓着手指,抚摸着那块伤口。
她拍开他的手,转身就抱着圆子走了。
“照顾好夫人,别着凉了。”段竟吩
咐道。
“是。”
*
文家二夫人离奇惨死一事传遍了整个京城,前来调查的仵作来了一批又一批,尸体就在这闹哄哄中下葬了。
文清岳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除了家中的事情,还有朝堂上的事情。
段竟上报了文家一年的税收和本息情况,已经做实了偷漏税和搜刮民脂民膏的罪名。
皇帝最是忌讳贪污腐败的行径,当年顾家也是因为这个才落得一个家门破败的下场。
顾家的事情犹在眼前,文清岳越想越害怕,他紧盯着段竟,“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文将军,临川侯是以身作则,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文将军,请你给我们一个交代!为官清廉,这不是你自己说的?”
文清岳一张嘴说不过全朝的,他看向坐在上面的那位,急忙跪了下来:“皇上啊!请您明鉴,臣为官三十载,虽是一介匹夫,却从未懒于文政,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文清岳不愧是学书的,一张嘴说得那叫一个感天动地,皇帝又是个不愿多事的,当即就缓了神色。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件事情就要这么揭过去的时候,一言不发地段竟站了出来。
“段竟!你想说什么?!”文清岳心中警铃大作。
段竟含笑说:“皇上,臣有事启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