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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夫O的亡夫遗像(165)

兰舒猝不及防听了一耳朵荤话,耳根瞬间红透了。

偏偏Alpha还得寸进尺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学长,喊一声听听嘛。”

兰舒对此的回应是扭头一口咬在他的指尖上。

不过他并未用力,只是像只猫一样,用牙轻轻磨着龙乾的指腹。

伏在钢琴上的大美人浑身上下唯一的布料就是眼前那块黑色的领带,此刻那唯一的布料也被他的眼泪给弄湿了,再往下,一截殷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龙乾被这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用指尖去按他的舌尖。

兰舒靠在钢琴上顺从地任由他玩着舌尖,半晌轻声喊了句什么。

那声音太轻了,龙乾第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在小时求饶:“什么?”

那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如玉一样的大美人,闻言撑在黑色的钢琴上轻轻抬头,喘着气凑到他耳边轻声道:“……Daddy。”

“——!”

龙乾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眼睛,浑身上下肉眼可见的红成了一片,一瞬间竟险些失守。

Alpha的尊严在这一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回过神后他几乎是瞬间便恼羞成怒了。

兰舒虽然看不见他的脸色,但用感觉也能感觉到大事不妙,连忙噙着得逞的笑意往后撤,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左脚颤巍巍地踮在地上,雪白的小腿被迫绷直,右腿则被人掐起来按在钢琴上,大腿内侧最丰腴的腿肉尽数贴在黑色的琴盖上,向柔韧的面团一样,被挤压得溢在钢琴边缘上。

被他一句话撩拨到极致的狼崽子跟疯了一样,兰舒狼狈得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可半边身子不受控制的姿势实在不方便反抗,他只能摇摇欲坠道:“等下……你太……”

“等什么?你刚刚那样喊我不就是求……的吗?”龙乾吻着他颤抖的脊背发狠道,“你喊得好熟练的啊,学长,之前也这样喊过我吗?嗯?”

兰舒咬着下唇不愿说,却被人碾着非发情期时不该打开的地方强行逼迫,最终只能伏在钢琴上,哽咽着又喊了几声。

只可惜越是纵容,越是容易让人得寸进尺。

最终那蹬鼻子上脸的Alpha甚至把他抱回到了钢琴前的座位上,掀开一片水光的琴盖,要他交作业。

可怜兰舒什么都看不见,双脚被人架在空中落不了地,脚尖颤抖间不住地向下滴着汗,弹出来的曲子自然一塌糊涂。

然后,他便被人以“学习态度不端正”为由,硬生生罚到了半夜。

没了发情期激素的作用,兰舒最终的下场就是哭湿了眼前的黑色领带,连带着对钢琴这种乐器也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阴影。

不过也是托这场情事的福,兰舒累得硬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而龙乾此人,可能真的是受疾病影响,床上床下简直就是两个人。

他昨天晚上抱着人坐在钢琴前,要软在自己怀中的音痴大美人听声辨曲,辨别不出来就要让对方伏在钢琴上,一边“受罚”一边自己计数。

可第二天中午一起来,这人立马就跟换了个人一样,马不停蹄地开始做饭,做完饭把饭往兰舒床头一放,甚至都没敢和对方对视,低头就开始收拾去游乐场行李。

眼看着他因为心虚彻底变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和昨晚那个任由兰舒怎么求饶都无动于衷的Alpha简直判若两人。

兰舒靠在床头吃着他送上来的饭,见他这幅样子不由得好笑:“只是去三天而已,用不着把家都搬过去吧?”

一听他的语气,龙乾立刻便意识到这人气消了,或者说根本就没生气,心下当即一松,夹了一早上的尾巴立刻又摇了起来:“有备无患嘛。”

说着他低下头继续替兰舒收拾起了衣服。

那些衣服中有一些甚至还是龙乾在奥赛期间给兰舒买的,对方根本就没怎么穿过。

他一开始收拾的时候脑海中还在幻想到了游乐场后,兰舒穿上这些衣服时该有多漂亮,可收拾着收拾着,他的心头却没有来地涌起了一个念头。

——他能趁着兰舒不注意,带一件对方穿过的衣服上手术台吗?在麻醉作用下,闻着对方身上的桃花香,或许还能麻痹自己兰舒就在身旁,那样的话,自己的求生欲会不会稍微高一点?

此念头一出,龙乾一边为自己的没出息感到好笑,一边又忍不住泛起了一阵酸楚。

当天下午,两人来到了全星际最大的游乐场——星璇游乐场,也就是龙乾视频中曾经提到的那个游乐场。

整座星璇游乐场足足有一个小型星球那么大,即使不看设施的齐全程度,只看占地面积,这处也称得上全星际最豪华的游乐场了。

星舰落地后,入口处人山人海,无数人在排队等着刷脸验票进场。

龙乾见状“啧”了一声,推起墨镜蹙了蹙眉:“……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怎么这么多人?”

兰舒倒是无所谓:“人多说明好玩,总归没什么事,排队就排吧。”

让兰舒站在大太阳下排队和打龙乾的脸没什么区别,他当即拿出ID卡,在旁边的智能售票员身上刷了一下,上面很快便跳出了“SSS VIP”的字样。

两个一晃一晃的小机器人很快便摇过来,殷勤地接过了两人的行李,一开始的那个智能售票员则带着两人向贵宾通道走了过去。

两人走到贵宾通道前,智能售票员拿着龙乾的ID卡去检票时,年轻的Alpha戴上墨镜,对着身旁人臭屁地扬了扬下巴。

那架势似乎在说——怎么样,老公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