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15)
许云帆犹豫再三,还是把秦润喊进屋,“那个……”
许云帆第一次开口说这种话,明明做好了思想准备,几次“那个”后还是说不出个下文来。
“你是担心安哥儿不懂事,将我们分房睡的事说出去吗?”
秦润不傻,将许云帆看的透透的,许云帆眼睛一亮,扭捏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天哦,如果这都不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那怎样的才算?
秦润未免太懂他了吧!
可惜自己一个直男,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哥儿。
“猜的。”
许云帆翻身上床,自动滚到里侧,自我洗脑把秦润当哥们看,拍拍身边的位置,“上来睡觉了,你放心,我是直男,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担保。”
秦润借着窗外的月光脱下身上的外衣,平躺在外侧,不说话,他倒巴不得许云帆对他动手动脚呢。
只是,直男是什么意思呢?
秦润想着事,加上第一次跟个汉子躺一张床,身边的人,长的那么俊,每一处都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要说不紧张,急促的心跳声骗不了人。
秦润一动不敢动,生怕吵到身边的许云帆。
好一会,秦润强迫自己睡去,越如此,越是睡不着,一旁的许云帆也好不到哪去。
肌肤相触传来的温度,几乎要灼烫到他的心底,许云帆无端有些燥热,热血上涌。
许云帆本能的拉开距离,后背紧贴着墙,好像秦润是什么洪水猛兽,轻易不敢靠近。
侧睡的许云帆,眼睛装作不经意的看向“睡着”的秦润脸上。
“我艹~”许云帆低骂一声,秦润的鼻梁怎么可以那么好看那么挺?
侧脸怎么可以这么有形?
秦润说晚,该睡觉了,其实这时间不过八点半九点左右,这个点哪里晚了?
今天跑了一天的山,刚吃了几个红薯,许云帆哪里睡得着。
这会,精神奕奕的人,像条虫子,蠕动着身子,往床角挪动着,许云帆往下挪了一个头,然后看眼秦润。
继续挪第二个第三个头,再看秦润一眼。
最后,许云帆往上一蹬腿,人又到了床头,微微起身,看了秦润一眼。
再起身,再看秦润一眼。
换了各个方位角度将秦润的睡颜看了一遍,许云帆又“我靠”一声。
许云帆靠完,乖乖的躺回去,暗道,这就是所谓的侧颜杀?
无论换什么角度看,秦润好像都是一百八十度没有死角,这颜值,快赶上自己了。
就这,居然还是那些妇人口中的丑哥儿,真是一帮没眼光的,不会欣赏美。
秦润忍了很久,实在憋不住了,轻声问道:“睡不着?”
以为睡着的人突然出声,许云帆吓了一跳,“你没睡着啊?”
秦润想,许云帆是怎么好意思问出这种话的?自己像条虫子似的动来动去,这张床本就不结实,他要是能睡着,不成猪了?
“醒了。”秦润不好说自己紧张的睡不着觉,只能说自己睡着了又醒。
许云帆不好意思的笑一声,“是我打扰到你了吧,不好意思啊,我吃得太饱了,有点睡不着,你放心,我不动了,你累了一天,快睡吧。”
也许是真的累了,秦润再紧张也抵挡不住困意袭来的冲击。
第二天,许云帆起床时,身边早已没了秦润的身影,太阳已经升起,估计得有七点半八点的样子。
许云帆打开门,听到声音的秦安哒哒哒的跑过来,“哥夫,你醒啦,要漱口了吗,我给你打水拿柳条。”
“我自己来,你告诉许哥,柳条在哪就成。”许云帆还没丧心病狂到让秦安伺候他的地步。
“你大哥呢?一大早的,他去哪了?”许云帆一边喝着不知秦润上来哪借来的精米煮的白粥,一边问。
秦安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直接来了一句,“哥夫,现在已经是巳时了,不早了,太阳都升的老高咯,我都去割了一箩筐猪草回来了,等了好久你才醒,大哥天蒙蒙亮就去干活了。”
“咳……”许云帆被白粥呛到,咳的脸都红了,所以,全家人,就他睡了懒觉,真是有脸了,“你怎么不喊我起来?”
秦安很自然的回:“大哥说哥夫没睡够,不能吵到你休息。”
说着,秦安跑进厨房,从后门处拿出一张卷不起来的竹席,再拿出一张砧板出来,开始砍猪草。
“安哥儿,你手上的伤好了?”许云帆囫囵几口喝完粥,将碗搁在灶台上,抓起秦安的手查看起来,皱眉道:“你看看,伤没好,你干什么活?”
秦安的手心,破皮的地方虽然没有流血了,因为抓了猪草,一些草汁碎屑将较深的伤口浸湿,伤口处隐隐露出红血丝,看起来就疼。
“可是它不疼了,哥夫……”秦安见许云帆好像生气了,弱弱的道:“哥夫,你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
许云帆看着不知所措的人,一口气吐了出来,温和的道:“许哥没生气,我带你去洗手,你要砍猪菜吗,许哥给你干,等你手好了你再做好不好?”
许云帆小心翼翼的替秦安挑干净手心里的碎屑,生怕他疼了。
秦安不时用眼角偷偷瞄一眼为自己细心洗手的人,看到哥夫这么好,眼眶瞬间就红了,吸了好几次鼻子。
要是秦润在这,看到这一幕,他定要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小汉子呢?
听到吸鼻子的声音,许云帆抬头看去,有点傻眼,“你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