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16)
秦安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大大的眼睛里盛满的泪花,鼻尖泛红,嘴角颤抖着撇着,像是委屈到不敢哭出声。
这样的秦安,莫名让许云帆想到,昨日在山上,得知他要回去,秦润便是拿这种受伤的、哀痛的,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无端让人心疼。
“哥夫,你别走了好不好,安哥儿听你的话,你别不要我大哥好不好?”
许云帆微微蹙眉,发现秦安目光不瞬的盯着自己看,许云帆赶忙松开眉心,“怎么了?是不是今早出去,其他人又说什么话了?哥夫昨晚不是跟你说过,哥夫不走了吗?你不信哥夫吗?”
为了哄小家伙,许云帆不自觉的连哥夫都给自称上了。
“可……”秦安拿着已经被许云帆洗干净的一只手胡乱的擦着眼泪,委屈的哭着说:“可是他们都说,你迟早会走的,我们家太穷,我大哥长的又丑,只有傻狗才愿意留下来。”
“什么??”许云帆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差点没被气死。
狗还不嫌家贫呢。
这不是明摆着骂他是条傻狗吗?
骂他狗就算了,偏还是条傻狗。
侮辱谁呢这是!!
妈的,他一大早,家门还没出呢,招谁惹谁了?她们要骂他?
许云帆气的咬牙切齿,“谁说的这些话的?告诉哥夫,哥夫收拾他去。”
原本,他不想与这些无知妇人计较,觉得自掉身价,可她们骂他傻狗,这口气,他就咽不下去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已经是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部骂进去了。
他是狗?他妈他爸是什么?
他爸是狗,他爷他奶是什么?
往上一推,可不就是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骂了吗?
或者可以说,连他九族都给牵连进去了。
骂他可以,骂他家人就不行了。
许云帆骨子里就是个十分护短的人。
这下子,还砍什么猪菜,从秦安口中得知,说这番话的,居然是昨天被他怼了几嘴的李婶,也就是村里唯一一个童生的娘。
乖乖,感情,昨天他说的话,人家全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了。
第10章 对太子爷来说,喂猪?小……
许云帆鼻孔喷出两道气,很好,看来是他昨天没把教训给到位,以至于,这个李婶不把他当回事了。
“安哥儿,那个李婶是不是经常说你大哥坏话啊?”
“嗯。”秦安一边抹眼泪,一边点头。
“她家在哪?”
“就在村口大槐树过去那座用青砖起的房子。”全村独一份。
许云帆又问,“她家不是有个读书人吗?他是不是每天都得去夫子那听课?”
秦安抬头看着许云帆,“哥夫说的是李童生吗?最近几天他不用去书院,现在是农忙,书院放假了。”
许云帆满意了,用湿漉漉的手直接抹在秦安脸上,将小哭猫哭花的脸蛋洗干净。
秦安哪里傻了?
傻子能这样,回答清晰,有问有答吗?
也不知道村里人为什么说秦安是傻子。
许云帆躺床上的那几天,秦安伺候在他床边,垂着脑袋,一声不吭,那副样子,看起来确实有点小问题,
但后来他与秦安交谈,这孩子,一开始紧张的吞吞吐吐说不出话,到现在说话溜的飞起,这哪里是傻了?
八成又是村里的长舌妇乱传。
许云帆心想着,这事不急,等傍晚吧,等人多了,他再去闹他一闹,看看李家要不要脸。
对付这种人,有道理是讲不通的,你得比她更能撒泼更能闹才能镇住人。
许云帆虽是一个心软的人,但,那也要看对象。
即使他是个富三代,但这不代表,他不会闹,把面子看得比黄金还重。
敢惹他,让他不愉快,敢伤害他的人,他势必要十倍奉还。
“对了,你大哥干嘛去了?”许云帆一边剁猪草一边问。
家养的猪,猪食很好弄,猪草剁碎一点,伴一点米糠或者玉米面之类的就可以喂了。
秦安蹲在一旁,担当技术指导,“大哥下地收玉米去了,哥夫,还要剁碎一点,你剁的太长了。”
“收玉米了?”许云帆将之前剁过的猪草重新刮到砧板上,补上几刀,“这样可以了吗?”
秦安点点头,“可以了。”
许云帆问,“下一步呢?要怎么搞?猪在哪呢?你跟我说怎么做,我来喂。”
在秦安的指导下,许云帆提着一桶拌好的猪食往后院走。
小秦家的后院并不大,因为小秦家周边没有太近的邻居,后边没有其他人家,过去是几亩地,再过去就是山脚,秦润把猪圈建在后院,这样一来,味道就飘不到房里,也不会招太多的蚊子。
猪栏里,一只四十斤左右的小黑猪,看到人来了,也不怕,跑过来,仰起猪头,鼻子一动一动的,哼哼叫个不停。
许云帆笑起来,“这家伙,知道干饭时间到了呢。”
在他们站的这面的木板下边,放着由石头打造而成的猪槽。
猪槽大概有一米左右,不算太宽,大概有二三十厘米,左侧比较倾斜,下方有一个洞,被玉米心给塞住了。
平时猪吃不完猪食,剩下的水,或者清洗猪槽时可以从那处排水。
许云帆提起桶准备倒的时候,小猪前腿趴在木板上,用鼻子不停的拱着许云帆手里的木桶。
好几次,许云帆都不知道该怎么倒,深怕倒到猪头上,渐出去浪费了。
身边的秦安抓起放在一旁的木条,啪的就抽过去,直接把猪给打下去。
许云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