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弄哭了恋爱脑男妈妈(46)
他将汁水全部倒进桶中,重新跪在她面前,不敢看她,甚至连贴着她的手背都做不到。
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这种肮脏的东西他用了,而且还想用很多,在她面前他再小心谨慎,也会脏了她的眼。
许洛妤捧着热乎乎的茶水喝了一口,香甜的蜂蜜柠檬味儿驱散了房间里苦涩的草药味,她舒舒服服喝完水,觉得脑袋还是昏昏的,但整个人兴奋了许多。
“过来。”她放下杯子,朝0197勾勾手。
祁梵安靠近,一只小巧的鞋踩在他腹肌上,黑毛衣出现一个印子,他的下巴被强硬地抬起来,对上指挥的杏眼。
她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酒味,整个人懒散又晃荡,像瞌睡但强装镇定的猫,拿尾巴轻柔扫他。
但她可一点不温柔,把人拽到跟前,张嘴咬他的下巴。
这
点刺痛对战士来说无足轻重,但他刚被她的精神力欺负,没忍住皱起眉,心跳快了好些,她的牙印子也是小小的,和她人一样。
“不疼?”她奇怪看他。
祁梵安温顺答道:“您给的,疼也是赏赐。”
“是惩罚。”许洛妤手下没有轻重,“对你不尊重指挥的惩罚。”
祁梵安想到之前做的事情,他将她当孤儿小男孩,多有冒犯,何止不尊重,简直是以下犯上。
他嗓子里露出难以承受的闷哼,身上肯定多出一片青紫,可那不是疼,是更难以启齿的感受,他咬住唇,嗓音已经沙哑,近乎无措地按住她的手。
“是,不脏您的手,我自己来。”
他不允许她的惩罚因为自己隐秘卑劣的心思变成奖励。
他狠狠在身上掐了俩下,又觉得太轻,于是从桌下拿出吴甘甘留在这的尺子:“请用这个吧。”
许洛妤盯着他,突然很生气地踢他,由于眼花,还踢歪了,白印留在他手臂上:“你不让我碰。”
怎么可能,祁梵安张嘴想解释,却再次被她的精神力束缚起来:“我偏要碰。”
她把全部精神力都放出来,冷冷盯着他:“还要**。”
。
一股火窜进来,在他还没思考时,恶狠狠的,迫不及待的点燃整个山岗。
他感受着那把火,并不觉得疼,而是发现这个世界竟然有比让她看见自己吃迷迭叶更羞耻的事情,就是被烫后不知羞耻地感到享受。
那把火烧着他工整的毛衣,又逼他躺进沙发上,被自上而下俯视。
似乎在谋篇布局,也或许在欣赏刚刚的杰作,火苗的主人上下打量他,露出一个笑。祁梵安被她看红了眼,用大手挡住自己的脸,试图降低一些羞耻感。
火苗将温度平等落在每一寸柔软有力的土地上,留下一片青紫。
这并不是轻松的工作,特别是对于喝了琼浆的春神,她惩罚够了,证明这块地属于她,方才觉得劳累,便躺在自己的战利品上休息。
头还是很疼,但比刚刚好受多了,她闭上眼,呼吸逐渐平缓。
祁梵安甚至不敢用力呼吸,怕起伏的胸膛会扰她清梦,只能颤抖着,小心翼翼的喘息。
过了好久,他才将手从脸上移开,看见指挥天使一样的睡颜,她的呼吸温热地打在他胸膛上,柔软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扫他的脸颊。
他的心重重跳了两下,脸又烧起来,他只能用手重新捂上,用力咬自己的嘴唇。
就这样,结束了吗?
祁梵安发自己竟觉得还不够,心里自厌感达到了顶峰。
这对他来说根本不是惩罚,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已经足够不尊不敬。
屋里比外面暖和了许多,但也不能让指挥睡在沙发上。
祁梵安哪也不敢看,哪也不敢碰,幸好指挥趴在他身上,他只需要用胳膊圈住她的腿弯,慢慢起身,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背,让她靠在他肩头,像是抱小朋友一样轻轻将她抱起来。
祁梵安的卧室很干净,被褥和墙壁都是浅灰色,舒适整洁,又不过于压抑。
他刚将指挥放在床上,许洛妤就醒了。
“抱歉,实在简陋,辛苦您了。”
他手放在胸前,弯腰行礼,又变回曾经恭敬疏离地样子:“属下会在门口守夜。”
许洛妤见他要走,乱飞的精神力立即将他缠住。
白色的机甲爬上祁梵安胸膛,频繁的精神力袭击让他异化发作,他回到她身边,温和说道:“属下不走,在门外陪您。”
许洛妤摇头,摇完觉得天地更是融为一体,混沌晃荡的不像样子,她把头抵在他胸膛上休息,手缠住他的公狗腰。
祁梵安喉结滚动,没人知道他在见到她的脸时有多么想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想亲吻她的额头,想告诉她自己日夜的思念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