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捕猎的她(56)
跳个舞,吃个饭,闹点儿小八卦,亚历山大这种黄金客户都跟在她屁股后面,梁今禾就是要做给所有人看,告诉他们,瞧,玛妮庄园的酒不可能出问题,否则怎么能吸引来卡尔顿家族的小少爷呢。
谢其山的视线扫过女人一张得意洋洋的脸:
“骗我?”
梁今禾伸手摸着他的胸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使劲儿地占便宜:
“怎么能叫骗,他愿意给我做蛋糕是假的?他想和我深入交流是假的?还有你吃醋是假的?昨天我吃了你是假的,现在你给我摸也是假的?”
谢其山微微别过脸,只反驳了其中一句话:
“我没有吃醋。”
梁今禾心情好,不和他争论,反而顺着他说:
“好好好,你没有,把脸低下来,让我打个啵啵。”
谢其山反而僵硬着脖子,不让她碰自己的脸:
“这是白天。”
梁今禾伸手按住他的后颈,往下压,吧唧亲了一口:
“白天怎么了,那我们还躺在这儿,跟晚上有什么区别,都没穿衣服,而且……”
谢其山捂住她的嘴,梁今禾漆黑的眼珠子转啊转,滴溜溜地盯着他。
他放开手,妥协:
“人多的时候不能说。”
梁今禾满意地往他那边儿挪了几下,贴得更加亲密:
“这就对了,人多的时候不能说,但只有我们俩的话,什么话都可以说。”
我们。这两个字被谢其山精准地捕捉到。
梁今禾还是嫌弃床垫太硬,枕在他的手臂上也不够舒服,干脆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他伸手,把他压在下面当人肉垫子。
她的手在谢其山的胸膛上画圈儿。
左边画个圆,右边画个三角形。
谢其山任由她的手作乱,尽管身体逐渐有反应,但他觉得有一个重要问题必须先问,压过了心里那股子浓烈难耐的欲念。
梁今禾还在专注地用手指画出各种形状,像神笔马良一样兴奋地把脑子里想到的图案全部画下来。
她想起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情节,古代不经人事的富家少爷,养通房丫头开。荤,一夜温存后,丫头就趴在床上等着爱画画的少爷在她的背部作画。
电视剧的旁白夸赞:好一个风流倜傥的少爷。
那时她只觉得恶俗。
好好的丫头被当成了画布,少爷要在她身上作画儿,满足自己的癖好而已,却被夸一句风流倜傥公子哥儿。
可现在她趴在谢其山身上,有样学样地模仿古代少爷对通房丫头做的事情,她突然觉得,很爽。
少爷在丫头背上画山水画,
而她在谢其山胸口上画简笔画。
原来如果不是被当作承受主人恶
趣味的工具,而是成为主人本身,是真的很爽。
然而,梁今禾玩心大起,画得正开心,谢其山问出了她并不想回答的问题:
“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梁今禾的手停住了,脑袋一歪,闭着眼装死。
谢其山等待她的答案,似乎很有耐心。
梁今禾坐起来,俯视他的眼睛,亲亲他的唇:
“再来一回?”
虽然她很累,但她更想堵住他的嘴。
平日不苟言笑、冷淡克制的男人对着她失控,甚至露出那么点儿鬼迷心窍的痴迷时,她就知道,原来让理智的人失去理智,是一件从身到心万分舒畅的感觉。
她不怀好意地张。开腿,他则无法抑制地打开心。
多有意思啊,枯燥的生活就得多些不一样的调味剂。
梁今禾不介意多体验几次这种舒畅感,反正不急着起床。
但她再次低估谢其山的耐心。
他的身体反应越大,眼神反而冷静得可怕,隐隐约约散发着压力。
梁今禾烦躁地趴下去。
他要一个答案,她不想给。
她瞥了眼,环住自己的那双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凸显出来,像是盘踞在肌肤下的小蛇。
但谢其山仍旧忍住了。
梁今禾磨磨蹭蹭地装死,始终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却磨不过他的好耐力。
她感觉自己腰间放上了一只大手,宽厚的手掌将她盈盈一握,就能捏碎。
梁今禾的腰被他轻易地握住,力量稳稳地传递过去,硬是将她的身子从床上往上带起。
她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可在谢其山的力气下,根本无力挣脱,只能顺着他的力道,缓缓地坐了起来。
梁今禾被支起来,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她。
她扭了扭身体,决定结束装死状态:
“不许捏我的腰,还没被你撞坏,先被捏坏了。”
闻言,腰间的力道轻了点儿,谢其山严肃地固定住她的脸:
“梁今禾,不要回避问题,我需要你的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