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宠她(30)
大家伙哄笑,寸头一个劲冲孟纪廷摇头:“廷子你看看,这妹妹可比你懂礼貌多了。”
孟纪廷斜他一眼,没搭理,转身走开,去沙发那边跟人玩牌。
寸头没走,站麦恬身后,忽地俯身,下巴几乎戳到她肩膀。
麦恬反应敏捷,飞快躲开了,佯装没事开始摸牌。
另一边,孟纪廷打牌打得正欢,手机在兜里震起来。
他掏出手机,接通电话,漫不经心问:“大哥,干嘛?”
那头传来孟纪淮不悦的声音:“奶奶说,你带麦恬去会所了?”
“嗯啊——”孟纪廷抽出两张牌一甩,“别动,对K!”
孟纪淮语气阴沉,带着些薄怒:“恬恬那么小,你带她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孟纪廷轻哼:“十八岁还小?再说了,是奶奶非要把她推给我,她自己又非要来玩儿。”
孟纪淮:“她现在在你身边么?”
孟纪廷:“不在,打麻将呢,估计要不了一会儿就得哭着给你打电话了。”
孟纪淮:“你看着点儿,别让人欺负她!”
孟纪廷:“知道,有我在,谁敢动她一根毫毛?挂了啊哥,我这儿忙着呢。”
他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才塞回裤兜。
麻将桌这边。
麦恬起先让了两把牌,小输,压根不心疼,乐呵呵给钱。
那寸头赖在她身旁不走,几次想揩油,都被麦恬躲开。
旁人问麦恬她跟孟纪廷是什么亲戚关系,麦恬没细说,只淡淡提一嘴:“我们长辈之间认识。”
寸头仔细瞧着她,听她是南方口音,身上行头没名牌,穿着土里土气的,孟纪廷也没怎么管她,想必跟孟家交情并不深。
寸头巴巴地夸了她几句,她不吃这套,对他越发冷淡,寸头气不过,把她下家撵走,自己上来打。
这回麦恬不让了,胡了一把小七对,寸头冷笑:“不过是手气好!”
麦恬也笑笑:“确实是运气,我其实没啥实力。”
寸头要求加码,打算赚麦恬一笔狠的。
麦恬一边摸好牌,一边唉声叹气,假装要输惨了。
寸头幸灾乐祸:“好运气只是一时的,没实力注定要失败。”
话音刚落,麦恬牌一推,淡声开口:“自摸清一色。”
旁人都没反应过来——怎么赢得这么快!
寸头气得脸都绿了。
麦恬见好就收,下桌让别人来打,自己去沙发坐着听别人唱歌。
没一会儿,一个年轻女人走到她身边,跟她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
麦恬面上保持微笑,心不在焉敷衍着。
年轻女人给麦恬倒了杯酒,杯子递过去,麦恬不想喝,她又热情得很,麦恬便接过杯子,浅浅抿了一口。
“果酒,不呛人。”女人笑道。
味道确实挺好喝,麦恬忍不住接着喝,没一会儿,一杯就下肚了。
麦恬酒量不算差,不知怎么回事,喝完这杯果酒竟开始头晕,很快便感觉天旋地转。
她撑着沙发起身,四处环望,寻找孟纪廷,却不见他身影。
身体越发的热,麦恬终于意识到,那酒被下了东西……
她头重脚轻,跑不动,踉踉跄跄往外走,好不容易出门,但又扶不住墙,身子往下倒。
麦恬并没有摔地上。
一双手臂拥住了她,紧接着,将她打横抱起。
第17章 失控。
麦恬眼皮发沉,努力撑开眼皮,认出了抱自己的男人是谁。
“大哥……”她开口叫道,实在是乏力,嗓音又软又细,嗓子里像是夹了块蜜,嗲得不成样子。
孟纪淮低头瞧着她。
这张俏丽面庞上,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平日清澈灵动如鹿眼的瞳仁,此刻迷离而茫然,双颊绯红如晚霞,精致挺翘
的鼻子下,粉唇轻微张合,吐气如兰。
孟纪淮将头又低几分,耳朵几乎贴上她的唇,终于听清了她的话。
“大哥,热,我好热,好难受……”
“大哥……”
“大哥……”
麦恬身子越发的热,也越发的软,蜷在他怀里,没了骨头似的,仿佛化成一滩水。
她为什么会这样,孟纪淮猜出个七八分。
估计药量多,效果猛,麦恬面色越来越红,双目失神,漂亮的瞳孔聚不上焦,看他的眼神太过迷蒙,勾得他魂都快没了。
得亏自己来得及时。
纪廷这小子不长心,交的多是狐朋狗友,自己交友不注意就算了,还带麦恬来这种地方接触些不三不四的人,今天他要是再晚些来,后果不堪设想。
孟纪淮本打算以最快速度把麦恬带回自己在会所附近的一套公寓,可麦恬已经开始往下扯衣领,不住地喊热,再不找地方避着,孟纪淮怕她直接在外面脱衣服。
平日孟纪淮时不时会来百利应酬,他在这直接包下一间总套长租,喝多了或者散局晚了直接去总套睡。
除了打扫卫生的阿姨,这间总套从没进过别的女人。
不少女人倒是想进,比如圈儿里某些名媛,女合作伙伴,女下属,以及会所酒水女销售……
这些女人对孟纪淮有的图财有的图色,有的两样都图。孟纪淮不是个无欲无求的人,只不过对这些女人毫无所图,所以从未与她们有过任何暧昧,更没让她们进过这个房门。
麦恬是第一个进这间总套的女人。
将她放上床后,孟纪淮立即拉严实所有窗帘,回到卧室,被眼前的一幕惊了片刻。
麦恬已经脱掉白色T恤,正在解牛仔裤扣子。
女孩身上的皮肤比脸上白些,莹若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