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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消(61)

作者: 绯砚台 阅读记录

万俟重追着尝她,高大的身形逼得容珞被压倒于书案上,裙摆掉落在书案桌脚,落在他的鞋履上。

尝够了茶香。

他起身松解她的双手。

顺手取下白玉革带间挂的太子玉印,沾着赤红的印纹盖在盈盈雪软上,钦写‘长渊宝印’。

万俟重眼眸蕴着暗欲,用玉印的另一端滑动她的肌肤:“不如多写几封,以免珞儿总想要。”

容珞眸水濛濛的,

带着淡淡鼻音:“不…不是这种。”

那玉印来到桃花之地,数日前他净理过一番,柔|嫩细滑得可人,书案陈铺的宣纸一片湿润,沁透了纸张。

万俟重诱哄着:“哪里不是这种,珞儿不喜欢?可分明都已弄湿我的信纸……”

他嗓音沉磁,带着不均匀的气音。

低低地缠绕上来。

刻着太子字的玉印便在那里盖了章,再移向腿侧盖,在她的身下一连落了好几印。

容珞似想阻掩,万俟重将作乱的素手按在身侧,

指缝被一点点挤|占,缱綣地交织着。

拉她抵着自己,一贯而进。

被紧扣的纤手颤了颤,他掌心的汗意贴着她,逼着她接纳他。

容珞的声音断断续续。

比屋檐底下挂的风铃铛好听万分,娇酥到了心底。

她哭声夹杂着:“殿下…太使力。”

这般硕大的寸|径,已很吃劲了。

但他好像听错了,

反而更加急流勇进,悍然不顾地凿出沫来。

“了……”

容珞未说出的尾字哽在喉间转变成嘤呜声,磕磕绊绊又道:“…不是这样!”

书信不是这样写的,这也不是她要用力的。

没缓过劲来,便自己抒发了。

还捂着眼哭。

万俟重耐着情热,只得缓慢下来。

在她耳旁一遍遍警告要等他,可她哪听得进他的话,脑子都乱七八糟的。

那只羊狼豪笔,早已顺着桌案滚动,摔落在地面上,坏了笔尖怕是往后不能再用。

男人的手掌提着白玉般的纤腰,指腹按在腰窝内摩挲着,安抚她颤|栗的身子。

等到她缓缓平复,转身趴伏着桌案。

再度承着他的那一轮。

容珞攥着桌上铺的宣纸,眼眸水泱泱的。

不一会儿又抽抽嗒嗒起来。

今日是个好日头,天朗气清。

庭院的竹青生得绿嫩,仿若能沁出水来,吹来的清风轻轻叩着帘栊。

她没来得及去观览院子的景设,就被太子殿下诱哄着到书房写信,缠着细腰不放她。

结束时,

屏风前的檀香已燃尽,桌案杂乱无章。

容珞趴在太子胸膛上休息,柔顺卷曲的墨发长及腰尾,拂着臀线的发梢似乎沾有湿濡。

片刻后,她按着男人的胸肌撑起身子,瞧他仅仅是解了腰间革带的衣袍,而自己被太子脱得干净,怎能不害羞。

容珞半捂着雪脯,去拿被太子放在后面书架上的衣衫,藕白的手臂有点够不着,挺直了腰肢去够那衣衫。

不经意间,

那饱满的雪团蹭着男人的下颌。

越贴越紧,绵绵软软的。

终于他掐着她的细腰按回来,容珞不得已重新坐回他腿上,可她还是没够着。

容珞眸色澄澈,只见万俟重的面容微红,伸手揉捏那往他脸上贴凑的雪团,“你是觉得我冷落这里了?”

‘噌’地一下。

她面红耳赤起来,素手拨弄着他的五指:“我…我是要穿衣裳。”

万俟重俯首亲吻,“不知道唤我吗?”

那莹雪般的肌肤间盖着朱砂色的印纹,皇室特供的龙溪印泥,怕是这几日她的身上都要有着他的印迹。

容珞捂了捂男人的薄唇。

羞怯道:“别,别闹了。”

万俟重则转而吻她的手心,热息绕着,唇舌浅舐弄得容珞痒痒的,赶忙收回手。

她侧过身子道:“我要衣裳。”

万俟重失笑,不再逗弄她。

把容珞想要的那件衣衫拿回来,掩盖住曲线曼妙的身子。

第40章 太子殿下是命犯孤鸾煞,婚事多……

正是深夜时,静谧无声。

卧房内的烛火昏黄,床榻帏幔垂落下来。

太子入榻来将榻内的女子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带着独属于她的淡淡馨香。

他们如同夫妻那般了解彼此,或许比寻常夫妻更为如胶如漆。

容珞尚未睡深,感受到男人便转身依进他的颈窝,忽轻声开口:“太子殿下今晚不回东宫,真的没事吗。”

记得再过两日就到选秀之日,太子仍留宿在她这儿,但他什么也没说。

万俟重的手覆在她身背,低沉的嗓音叫人听不出情绪:“此后数日恐怕不便来见你,留一晚便也无妨。”

容珞微蹙眉,轻轻吸气。

因为要忙于选妃吗。

她有点惴惴不安。

他是不是要说失信的话了,然后数日后忙于选妃嫔,将她排除之外。

就像先帝和她娘一样。

如今她有点患得患失,长公主之位都能失去,何况太子的许诺。

容珞说:“殿下是否只喜欢我的这副身子。”

万俟重略微一顿,觉察她的情绪低落,榻帐内光线微弱看不清她的小脸。

他低语道:“又想了什么不好的?”

容珞不多言,男人则搂着她亲近。

他白天把她捏得痕迹累累,胸前柔软和腿内皆是他用玉印盖的印字。

沐浴时擦洗几次都擦不掉,往后几日她都不敢让婢女贴身伺候了。

容珞敷衍他:“小腹难受。”

白天被顶|得难受,到现在都酸酸疼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