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工具,千人千面,方牧昭的跟以前读书时见到的标本差异巨大,是一截充血的活体,一脉脉青筋里,薄皮下的热血仍在流动。
任月攥住。
她的手温偏低,冰激了方牧昭一下,他鼻息微滞,她的握手对象也萎顿些许。
任月:“好像我比你更冷……”
方牧昭握住她,分她一点温暖,上下牵动,“动动就暖了。”
独眼粉冠顶出任月的虎口,吞吞吐吐,她的手没法下雨,米粒的小眼自己流泪,粉润娇弱惹人怜。
大手包小手,小手包粉鸡,他们携手做成一种特别的春卷。
今日最高气温有二十来度,任月不一会燥红了脸,解了外套甩向床。没上岸,掉了。
方牧昭单手扳回她的脸颊,“别管。”
然后,从她的领口解扣子,一颗一颗,衣襟半敞,一对弧线立体而圆润,方牧昭掀开一边,淡粉圆眼定定注视他,小小树莓受凉立正,他舔了口,红晕收缩,尖端更尖。
方牧昭上了牙齿,任月像要断掉,倒抽着冷气,约束他的力量不禁变大,激起他的躁动。
方牧昭松开引导的手,揽着任月的屁股,指尖如刀,不断削着她的松紧带边缘。
眼看他就要削进去,任月反手扯掉他,“多手多脚。”
方牧昭知难而退,但没退几步。大手像刨子,隔着裤子继续,像要将球形推光滑。
他说:“摸一下有水吗。”
任月也不是省油的灯,“有水你喝吗?”
方牧昭双眼带笑,散发棋逢敌手的光芒,像许多次他故意逗弄任月一样,她的反应都叫他惊喜。
方牧昭说:“你喝我就喝。”
任月:“呸!”
方牧昭堵住任月那张刁嘴,她啃他一口,没上次的狠劲,轻如缠绵。
方牧昭揉着她的奶,越是用力,她在他的下边刷得越快。他弓腰低头吃她,任月沉肩喂近,双脚后勾挂在他膝头。
彼此节奏一致,充满默契。
任月和方牧昭亲嘴时,只感受到感情与快乐的流动,当他爱怃她,快乐多了一层隐秘含义,成了欲/望的别名。
她的底裆给浸。透,凉飕飕的,也想夹东西。任月没试过填充的感觉,无法想象榫卯结合的快乐,只能回忆尝试过的方式。
任月贴实了他,悄悄用豆豆瞄准,撞自己的腕骨。
方牧昭不知洞悉她的伎俩,还是单纯自身欲念,忽然像给小孩擦屁股,从后头摸了一下她的前面。
若不是秋冬布料厚,他早沾到水了。
任月过电一般,僵直瞪着他。
竟没有嫌他冒犯,而是单纯疑惑:“你手怎么那么长?”
方牧昭误会她的意思,收手不干。任月倒不好再叫他继续。
任月打累了,换另一边,左手劲力不足,只好左右同时开工,完完全全圈住他。
像陶瓷拉坯一样,只不过柱状泥巴坯固定,她需要自己抱泥上下搓动。
任月看过男性相关数据,方牧昭此处跟身高一样,远超平均水平。
耐力也非比寻常。
任月手腕酸累,“液班”不比夜班轻松,问:“你平常能多久?”
方牧昭:“没算过,你就不行了?”
或许是条件不成熟,干巴巴的,没有完全模拟出真实的环境,搓起来有一点手套感,芯和皮分层。
任月:“下次我给你加油。”
方牧昭又听错她的意思,“加什么油,我表现还不够吗?”
“不是,”任月暧昧咬着方牧昭的耳朵讲,“按。摩油。”
方牧昭闷闷哼了一声,胸腔带着任月轻轻震颤,“用沐浴露。”
任月的手感似乎变得滑溜溜,偶尔还冒泡。
她说:“会到处都是泡泡。”
方牧昭:“在浴室打。”
任月直接把现在姿。势搬迁到浴室,马桶盖比铁艺折叠椅更脆弱,可能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旋即,她反应过来,“谁要跟你洗鸳鸯浴。”
方牧昭:“你说的,我同意。”
任月瞪了他一眼,咬住他贱兮兮的嘴。薄唇的男人嘴皮子功夫了得,转瞬转守为攻,数度灵活吸住她的舌尖,轻啃一口。
原本嬉闹的氛围吻出了缠绵,情绪细腻而炽热,在任月心头发酵。
她忍不住开口,释放前所未有的柔情,“说句好听的。”
可惜方牧昭一秒拆台,“胸真大。”
任月:“喂!”
方牧昭:“哪不对?”
任月:“你能不能正经点?”
方牧昭:“实话实说。”
任月暗攒起一股劲,学方牧昭咬他的舌头。
方牧昭还是那条贱性难移的臭泥猛。她把他当路人,他觉得可以当她的朋友;她把他当朋友,他又觉得可以当她的男朋友。任月把关系期望调低一个档次,臭男人才会以期望的方式对待她,不然容易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