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主(84)
“你别担心,我一开始以为你被我砸成植物人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人照顾你的猫了。”
商小鹊眼睛一亮,一脸欢喜地拧过头看向孟俣鸠,说了声谢谢。
说完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他真的知道她养猫。
商小鹊再次将眼神投向那张设计稿里的“抽象小猫”,心底里多出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微警惕。
难道,他真的见过她的猫?难道,他这张图里画的,真的是她的那只猫?所以才会长这么像?
她停下了手里的所有动作,愣愣地盯着孟俣鸠。
眼神像是X光一般直透人心,像是要把他剥皮剔骨、直到把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都剖出来摊开在阳光下、让她瞧个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孟俣鸠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顿时心脏狂跳了起来,有一种被扒光了一切遮羞布的羞耻与难堪,让他忍不住地想避开商小鹊的眼神。
他一把伸出手,有些慌乱地遮住了她的眼睛,平复着自己那莫名其妙鼓噪而起的、蠢蠢欲动的冲动。
如果、他是说如果,她刚才不是以“商雀”的样子面对自己的话,他可能……不能保证自己不起歹心……
真是要命!孟俣鸠想……
第40章 讨厌他的原因?
商小鹊有些无奈地伸手,拉下了挡在她眼前的那只大手。
在二人视线相触的一刹那,她看到孟俣鸠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慌乱。
她眯了眯眼,觉得自己长久以来可能一直都误解他了。
在几分钟前,她还觉得他一股子气定神闲、老神在在的模样,很欠扁。
怎么这一会儿,他居然就能显露出这么一副忐忑不安、慌乱不以的状态来?
商小鹊第一次觉得,他好像离她也没那么遥远,是跟她一样的会紧张会慌乱会忐忑不知所措的人。
她也是生平第一次,起了玩心,这么想观察一个人。
于是接下来在整个制作戒指的过程里,她就开始故意——
打磨材料的时候,她觉得手酸刚甩了两下手腕。
孟俣鸠立马就接过了她手里的电砂纸和戒圈,帮她打磨了起来;
因为刻刀的手柄太过有棱角,嵌刻进她的手指而觉得生疼,她便停下揉了两下被压得变形了的肌肉。
他就立马抽走了她手里的刻刀,替她缠上了一层软胶,才重新把刻刀递回到了她的手心里;
她因为一直低着头,刚抬头抻了一下肩膀。
他下意识地就伸手,想帮她按压她颈间有些僵硬的肌肉。
却在指尖刚触及到她衣料的一瞬间,突然意识到这个举动似乎逾越了某种莫名的界限以后,又倏地把手缩回去了……
商小鹊偷偷瞥了他一眼,看到他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食指,眼底闪过了一丝难得的……失落和懊恼?
她顿时又听到自己的心脏,如擂鼓一般狂跳了起来。
商小鹊想,她好像也变得不正常了起来。
戒指做好的时候,被店员拿去清洗,两个人沉默地坐在手工台上。
商小鹊莫名地觉得这个氛围尴尬得要命,刚刚他们手上都有事在忙,但这会儿,就只剩纯尴尬了。
于是她起身,在工作室里四处瞎晃,东看一下,西晃一下,扶着额头、用装忙来掩饰尴尬。
沙发的角落里放着一排杂志,她气定神闲地走过去抽出一本,刻意背对着孟俣鸠坐下,随意翻开了一页,强迫自己低头看书。
强迫了半天,只看进了第一行字:
“所谓的爱情,其本质不过是一场荷尔蒙的狂欢而已……”
商小鹊想,还真是应景,于是接着往下看:
“人体在恋爱的时候,会分泌很多种爱情的激素,其中会让人意乱情迷,产生愉悦的激素叫苯基乙胺,它会使你迫切的想和对方在一起……”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道人影悄悄靠近,商小鹊蓦地僵住了手指。
那人走到她的身侧站定,脑后穿来了衣料摩挲的声音。
一道鼻息悄悄地拂过她的后颈,那人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了一句:“要试试吗?”
商小鹊“啪”地一下阖上杂志,义正辞严:“不需要!”
试什么试?什么荷尔蒙、什么苯基乙胺,她才不需要!
孟俣鸠一头雾水地把手里装戒指的缎面礼盒递了出去:“确定不试试吗?万一尺寸不合适呢?”
“哈哈!原来你说的是戒指?”商小鹊尴尬地笑笑。
“不然你以为我在说什么?”孟俣鸠狐疑地眯起了眼睛,视线状似无意地扫了眼她手里的杂志。
商小鹊连忙把杂志往书架上一塞,打开那个缎面礼盒,拿出了戒指,戒面是孟俣鸠做的那只抽象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