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主(85)
中指,套不进去;无名指,也不行!
最终,只能戴进小指的第一个关节。
“你是不是搞错了?”商小鹊没好气地对着他伸出了小拇指,“这是女戒吧?”
孟俣鸠配合地掏出了自己那只小猫戒指,往自己的无名指上一套,略微宽了一点点,正合适。
他套上戒指后,双手一揣,定定地看着她:
“你给我做的是男戒。”
语气轻快,看似心情很好。
商小鹊无奈地皱紧了眉头,没毛病,一款男戒,一款女戒。很明显,他没有想切换回女主的身体戴女戒的打算……
那就是要她切换成自己的样子,才能戴上这枚女戒了。
她偏不想合他的意。
她拔下戒指塞进了盒子里,转身就往门外走,全程连个眼神都懒得往他身上瞥。
但依然听到他用带着笑意的声音问她:“真的不试试吗?”
闻言,商小鹊的步子迈得更大了些。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转角的时候,孟俣鸠才转身,走到那排书架前。
他伸出一根手指,从那排书上轻轻划过,然后用指背轻轻点了点那本杂志的书脊。
其实,他的记忆力很好,他不仅记得她看的是这一本,也记得她当时翻开的那一页,大致的图案和布局。
只要翻开它,他就能知道她刚才在紧张些什么了。
孟俣鸠攥紧了拳头,手上的皮肤因为竭力忍耐而紧绷着,指节微微泛着白。
他缓缓闭眼,竭力压下了眼底那抹晦暗难明的渴望、勉力克制着那股强烈的、极度想要窥探她心底秘密的欲求……
要当个正常人,孟俣鸠想,不然会把人吓跑的。
于是,他慢悠悠地把手收了回去。
商小鹊走到了店门口的时候,刚掏出卡准备结账,就被店员告知已经付过了。
“是跟您一起来的那位小姐支付的。”店员是这样说的。
她下意识地往楼梯方向一瞥,恰好就看到了正慢悠悠、气定神闲下楼的孟俣鸠。
在这个霸总世界里,他一个穷苦小百花!居然还跟她摆阔?
连工资都是她给他开的呢!
哼了一声,商小鹊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了。
店员对上孟俣鸠沉得像深潭、一眼望不到底的眼睛,以为小俩口正因为这事儿闹不开心,于是有些尴尬地帮忙解释了一句:
“孟小姐您别往心里去,可能是您这样抢着买单,商先生觉得丢了面子而已。”
一解释我,店员觉得好像起了反效果,于是又加了一句:“商先生他可能只是有点大男子主义……”
完了,怎么感觉都不是什么好话?店员气馁地想。
谁知孟俣鸠却低低地笑了出来,然后转身朝门外走去,脚步比刚才下楼时,不知轻快了多少。
店员瞬间陷入了迷惘,这是在笑什么?
孟俣鸠上车的时候,商小鹊正伏在驾驶座上鬼鬼祟祟地往前看。
“你在看什……”
孟俣鸠话音还未落下,就被她一把拽到副驾驶上,压着他的脑袋就往下砸去。
他连忙伸手挡住了差点儿撞上方向盘的眉骨,不自在地往另一侧拉开了些许距离后,才说:“你谋杀啊?”
回应他的,是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抵在他的唇瓣上,对方警告似的对他“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前方街边的花店门口,杵着的那个人影。
白色的西装、蝴蝶领结,头发被高高梳起。
那是商鹭,抱了一大束香槟玫瑰,立在街边。
他终于脱下了他那身像绿螳螂一样的西装,颇有那么一点长身玉立的端正清贵模样。
他一会儿看看自己的手表,一会儿又盯着手里的玫瑰,整个人都洋溢着一股笼罩在幸福里的傻里傻气。
然停在一旁的敞篷跑车的车后座上。
车顶的篷子遮上了,但内部明显装饰过,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有彩色的氢气球和各色彩带飘了出来。
商小鹊看到商鹭谨慎地将那些东西收回到车子里去,然后把手里的花端端正正地摆放在车后座上。
最后才走进驾驶舱舱,把车子开了出去。
商小鹊这才重新抬起头了,这才发现自己跟孟俣鸠靠得很近,她的两只手还都在对方身上挂着,一只手强势地压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抵在了他的唇间。
孟俣鸠的眼神里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悦,反而极为乖顺地,就这么静静地倚着她,一声不吭。
商小鹊连忙像被烫伤似地缩回了手,状若无事地扇了扇风:“呵,这五月的天气,还挺热。”
孟俣鸠笑着坐回到了副驾驶,斯条慢理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眸光闪闪烁烁,然后勾了勾唇角,怂恿似地说:“要不要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