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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当晚我失忆了(208)

带它啃干净后,书墨将剩下的鸡架拽回来,一点儿痕迹也不留。

就连一向谨慎小心的沈清都未发现。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那条猎犬后来一看到裴珩出现在墙头,都开始摇尾巴。

第五日晚,裴珩沐浴过后,书墨来报:秦院首已经请去了隔壁,是沈将军亲自迎的客。

裴珩吩咐他将早就准备好的幼儿玩具也一同送去隔壁。

宁氏身为女主人,有人送东西,自然要亲自接待,

待她前脚一走,裴珩拎着鸡入了隔壁。

那只猎犬见到他入院,非但没吠,还冲他摇尾巴,哈喇子直流。

裴珩将那边鸡挂在梯子上,大摇大摆入了房。

此时夜已黑尽,内室点了一盏灯。

十月的天气,屋子里烧了炭,热意逼人。

小妻子正背对着他脱衣裳。

先是外袍,紧接着是里衣,露出凝脂一般的雪肤,不堪盈握的细腰……

大抵听到脚步声,只着绯红兜衣的女子踢掉脚上的绣鞋,声音缱绻:“他半夜派人送什么来?”

裴珩:“玩具。”

她身子僵了一下,回过头来,只见身着雪白家常直裰,眉眼矜贵的俊美男人出现在屋里。

她面颊倏地红了:“大人怎来了?”

他行到她跟前,将她抵在门上,大手垫在她后脑勺,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纾妍伸手推他,反被他捉住手腕背到身后。

他撬开她的唇齿,含着她的软舌用力吮吻。

两人好些日子未亲热,尽管纾妍不想同他纠缠不清,但一沾上他的气息便软了几分。

直到她无法呼吸,他终于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沙哑:“为何躲我?”

气喘吁吁的女子眼神闪躲:“没躲,我们以后别……”

话音未落,他的唇落在她耳朵上,“可我好想六小姐……”

嗓音低哑温柔,灼热的唇舌含着她的耳珠细细舔/弄。

纾妍骨头都被他舔酥了,站立不稳,被他拦腰抱住。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图谋不轨。

纾妍不肯,“大人疯了不成,我姨母万一回来……”

裴珩:“我请了秦院首给你哥哥复诊,怎么都得耽搁半个时辰。”

纾妍无言以对,但不肯就他。

他轻咬着她的唇:“六小姐不是说我做甚么都可以?”

他这是以救命之恩相要挟。

纾妍缓缓松手,偏过脸。

***

裴珩知晓不该说这种话,可她家里人一来,她就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他这几日想她想得都快疯了!

也许是因为紧张,被他抵在门上的女子格外地敏感。

她忍得辛苦,但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一只大手轻捂她的唇。

***

万籁寂静。

房内的声响格外地清晰。

只要有人入院,兴许就能听见。

大约过了两刻钟的功夫,裴珩算着宁氏差不多要回来,尽管舍不得,也不再忍着。

突然,外头传来一声犬吠。

纾妍魂儿都吓没了。

与此同时,前夫闷哼一声,大手捏住她的下颌,堵住她的唇舌。

大约十几息过后,他松开她的唇,乜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子。

外头无人。

她哽咽:“大人走吧。”

他亲吻着她湿漉漉的洇红眼角:“别哭了,我下回不说那种混账话……”

*

前院。

沈清送走秦院首后,宁氏便道:“夫君上回说那样难听的话,人家还请秦院首来给阿括瞧腿,还送玩具给阿年,我看夫君还是亲自上门道谢。”

长子的腿都成了沈清的心病,沈清并不是个扭捏之人:“那我去隔壁瞧瞧。”

书墨一听他来拜访公子,当下就慌了,忙推说公子还未归。

沈清见他鬼鬼祟祟,觉得不对,立刻回府。

一到女儿院子,就见墙角下那只黄毛犬正在啃鸡骨头,而窗户上映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仔细一瞧,他怀里还搂着一个只到肩膀的窈窕身影。

沈清气得抄起一旁的棍子,被宁氏拦下来。

她低声劝:“夫君现在冲进去,不是让妍妍难堪?”

沈清最终没进去,拎着那条棍子闷不吭声走了。

直到回去自己院子,沈清暴跳如雷:“竖子简直当诛!我早就说过他那个心机深沉得很,十四五岁的年纪,就能把那些匪徒哄得自动投降,连我都上过他的当,更何况是妍妍!他就是把妍妍卖了,妍妍还替他数钱!”

宁氏也没想到,安慰了他一会儿,不禁笑了:“这个人怪有意思,怪不得妍妍喜欢他!”

沈清的脸色更难堪了。

*

纾妍推开前夫,弯腰去捡衣裳。

她腿颤得厉害,险些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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