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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当晚我失忆了(57)

他行到塌前,只见一只雪白纤细的玉足自帐内伸了出来。

大抵是她身上出了太多的汗,那只玉足上也亮晶晶一片,在黑夜里泛着如雪一般的光。

他宽大的手掌握住那只玉足。

那只玉足在他掌心里轻轻颤动一下,紧接着帐内的女子娇泣,“裴叔叔你在哪儿?我怎瞧不见你?”

裴珩掀开帐子入内,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妻子抱入怀中,低声哄道:“我在这儿。”

她年纪小,经得次数少,虽已经缓解后一回,可那药性实在太强,很快她再次感到那股子噬骨的痒意,这回似乎比方才那回强烈千百倍。

她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紧紧搂着便宜前夫的脖颈,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脖颈处,哽咽,“怎么办,我又难受了……”

他安抚,“我已经让人送水来给你泡一泡,身子会舒服些。”

“我不要水,”她神志不清的纾妍把手探进他的衣裳里,抚上他结实滚烫的胸膛,“我只要裴叔叔像方才那样待我……”

裴珩一把捉住她的手,不准她乱摸。

她有些气恼,对着他的脖颈一口咬下去。

屋子里黑,也不知咬了他哪里,只听他闷哼一声,喘息也愈发粗重。

她以为咬疼他,故意含着那处用牙齿啃,谁知那处上下浮动起来。

原来是他的喉结。

可她实在没力气,只咬了一会儿就松开湿漉漉的牙口,坐在他怀里扭腰。

也不知他衣裳里藏了什么,又硌又烫,却又让她感到很舒服,不一会儿她身下湿答答一片。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子。

“别乱动!”

裴珩嗓音喑哑地威胁,“若再不老实,我又打你!”

本以为她这回会乖些,谁知小妻子又在他耳边娇娇喘息,“我给叔叔打那里,叔叔莫要告诉旁人,好不好?”

裴珩强忍着心头的邪火,才没把她就地正法。

这时,女使们抬着水入内,并掌了灯。

轻云正要上前服侍自家小姐沐浴,只见姑爷低沉沙哑的嗓音隔着帐子传来,“都下去吧。”

她应了声“是”,临走前又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只见衣冠整齐的姑爷抱着不着寸缕的小姐出了帐子。

她立刻收回视线,面红耳赤地离去。

这还是裴珩

第一回在事后抱着妻子去沐浴。

她中了热毒,不老实地很,溅了他一身水。

泡了片刻,他便将她捞上来擦干,抱入碧纱橱的干净床榻上。

他虽衣裳湿了,但也未脱下来。见她蜷缩在角落,伸手将她微凉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哄道:“你乖,太医很快就来。”

她不作声,抽抽嗒嗒地哭。

裴珩被她哭得心脏酸软。

自从与她成婚来,何曾这样忍耐过,更何况那药他也吃了几口。

只是她方才还算清醒时根本不愿,且一想到她竟然在他怀里唤别的男人,他心里的怒意难以抑制。

又心疼她难受得紧,他最终再次伸出指骨抚慰她。

方才还哭哭啼啼的女子把头舒坦地枕在他肩上,肆无忌惮地在他耳边娇声哼唧。

魂儿都要给她哼没了的裴珩伸出一根手指将她的声音给堵了回去。

怀里的小娇娇含着他的手指吮舔了一下,像是舔在他心上。

这回,再也忍无可忍的男人抽回被她含/湿的手指,一把搂着她的腰身,将她提了起来,在她耳边粗/喘一声:“跪好!”

第25章

被提起来的纾妍泪眼汪汪,“裴叔叔做什么?”

裴珩被她这句“裴叔叔”又叫回些许理智,最终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隔着薄薄一层衣物抚慰她。

澜院的动静几乎响到四更天,饶是轻云再无知,也终于明白姑爷如何替自家小姐“解毒”。

天将亮时,守在耳房的淡烟与轻云听到摇铃声,立刻让女使抬着热水入内。

姑爷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裳,床上的帷帐遮得严严实实,床前地上丢了好几条湿答答的帕子与被褥,屋子里散发着极其浓郁的暧昧气息。

两人红着脸低下头上前收拾。

只听姑爷哑声问道:“昨夜秦院首可瞧了方子?”

淡烟闻言抬起头来,眼里的愤然几乎要溢出来,“秦院首说那方子上表面上瞧着是补身子的药,实则里头有几味虎狼之药,吃了不但有催情的作用,还伤女子根本,怕会有不孕的风险,明日还需替小姐把过脉方能确诊。”

姑爷闻言,面色格外地难堪,冷冷吩咐,“你们好好服侍着,往后除了我,谁送来的东西都莫要再吃!”

两人忙应了声“是”,待姑爷离开后,忙上前掀开帷幄,待瞧清楚里头的情景,脸颊烧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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