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细作不对劲(89)
蝶儿眨了眨眼:“其实什么?”
“其实都是为了别的事情来的。”李修德轻轻地揭开她的外裳,“下个月十五你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中秋节?”蝶儿露出好奇的神色,“好像不是。”
“还早呢!”李修德被她天真的样子取悦,“是祆教跟佛门在安远亭辩论的日子。”
“哦!这事我听闻,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呢。但跟那些胡商有什么关系啊?”
李修德凑近她耳边呵着气,低低说了一句,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移,“懂了吗?”
蝶儿微微一笑,“懂了,你们祆教还真是花样百出。”蝶儿微微躲闪,却又似是而非地迎合,“李公子在祆教的地位很高吧......”
“高?”李修德轻蔑一笑,“净化使者就是个虚职,不过快了,估计我很快就成为他们的净化神使。来,我给你净化一下。”李修德用力捏了她腰肢一把。
蝶儿咯咯笑,佯装害怕:“好生吓人......公子是不是经常给女信徒净化?”
“女信徒想进教还不一定收呢。”李修德搂住她,“不过她们长得漂亮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蝶儿趁机又解下一件衣物:“为什么呀?你们只收男信徒吗?”
李修德看着她的动作,呼吸粗重起来:“你脱得太慢了。”他翻下床,从箱子里拿出绳子和剪子。
蝶儿身子一僵:“公子?”
李修德上了床,一下子将蝶儿剩下的衣服剪开,“来,我告诉你个大秘密,就当一次除掉你这些衣服的赔偿。”
……
万籁俱寂的半夜,偶有几声野兽的叫声从荷尔姆兹庭院中传出,更添几分夜的深沉。
一阵内急袭来,李修德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瞥了眼旁边睡熟的蝶儿,肩膀裸露的肌肤上印着鲜红的鞭打印记,心中暗自得意。
帐外黑漆漆,房间里的烛灯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灭,他极不得已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小声咒骂着把窗户关上,转头去找打火石,想把灯点上。
四方桌旁边的实木椅子摆得乱七八糟,黑暗中他绊了一跤,差点摔倒,幸好被人一把扶住。
李修德刚想道谢,一下子汗毛全竖起来,脑子一下子清醒,可身体却还处在混沌状态,一步都迈不出去,僵在那里。
“嚓啦”一声,微弱的火星在黑暗中闪烁,紧接着橘黄色的烛光摇曳着,照亮了房间。
凌双细心地把灯罩上,才把冰冷的目光投向僵硬的李修德。
“玄霜灵使……?”李修德反应也算快,换上笑脸,小心翼翼地问:“这么晚来找我可是有急事?”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瞥了眼凌双身上的黑色劲装。
凌双正
想说话,李修德忽然打了个冷颤,“能不能让我披件外衣?”
看他满身赘肉在自己眼前摇晃,凌双摆摆手,移开目光。
“不好意思。”
李修德弯下腰,伸手摸索着地上凌乱的衣物,突然猛地一个转身,将地上锦袍握住一角,用尽全力向凌双面门甩去。
锦袍在空中展开,如一张金线交织的大网,眼看就要罩住凌双全身。凌双眸中寒光一闪,手腕一抖,刷的一声,锋利的刀锋将锦袍从中一割为二,绣着金线的布料飘落在地。
就在这一瞬间,李修德的手已经摸到了地上的剪子。但他还未来得及握紧,便觉得喉间一凉——凌双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后退。”凌双冷冷道。
李修德只得一步步后退,直到膝弯碰到床沿,重重地坐了下去。床上的蝶儿裹紧锦被,长发垂落,遮住了面容,却依然能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
“灵使大人......”李修德又露出那张让人厌恶的笑脸,“有话好说,别激动。”他缓缓松开手指,剪刀落在地上。
蝶儿忽然俯身,也不顾身上没穿衣服,一手抓住那把剪刀。
长发之下,看不清她的面貌表情。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她手上,只见她紧握剪刀,手臂不住颤抖,剪刀尖端时而指向凌双,时而又对准李修德,嘴唇颤抖不敢说话。
凌双的目光落在蝶儿露出的上半身,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新鲜的伤痕。她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姑娘不必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正好,我代你好好教训那些伤害你的人。”
蝶儿的颤抖更加剧烈,剪刀几乎要握不住。
凌双慢慢退到四方桌旁,从腰间抽出两把泛着寒光的匕首,连着她手上那把,并列摆在桌上。刀锋闪烁,直指床榻方向。
“李使者,”凌双冷笑一声,“这三把刀,我练了十年。百步之外,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你若不老实,今晚就让你身上多开三个透亮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