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过咒怨灵斑爷(66)
杏里绞尽脑汁,也只想起自己曾在四代火影的葬礼上,见过一次自来也。
那个时候,自来也站在悼念逝者的主位,而她站在隔了很远的墓园角落,手捧一束白花,排队等着去墓前点香。
现在回忆起来,她完全记不清自来也的查克拉,更不用说本身就更加复杂难辨的残秽了。
而且比起“找人”,更让她觉得难办的是“约人”。
她要怎么做才能把自来也约到指定的地方?是说自己手头有大蛇丸的情报?还是威胁他,说如果你不来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无论哪一种,听起来都蠢透了。
除了挨一顿打之外,没有任何收益。
自来也……到底有什么可以拿捏的弱点呢?
算了,还是想想看大蛇丸说过什么吧……
他曾经说过,自来也就是个傻子,脑子晃一晃,能倒出三斤水——但这都是偏见,她可不认为能活过两次忍界大战的强者,会是个傻子——他还说过,自来也会写小说,但他的小说剧情冗长,文字粗鄙,没什么好看的,说白了就是个好色之徒的妄想,所谓的素材都是偷窥女浴得来——
等等?
——好色?偷窥?
虽然不知道大蛇丸的话中带了多少偏见,但只要是个男人,又有“好色”这一弱点,倒是好对付。
但……
总不会要她去公共澡堂的女浴守株待兔吧?
她觉得,所谓“偷窥”应该也是大蛇丸的偏见,那位大名鼎鼎的忍者,应该不至于干出这么龌龊的事。
但至少,“美人计”还是值得一试的。
杏里对自己的样貌还算自信。
她拨了拨头发,乌黑的卷发沾了草木的气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捕梦网耳饰也随之轻晃,折射出淡淡的七彩光芒。
她有些跃跃欲试——要不要去买条时髦的裙子?自来也会喜欢哪种类型?是纯欲风?还是辣妹风?又或者说是制服PLAY?
正想着,她就被人拦了下来。
她一低头,看到了佐助。
这小子弓着背,双手压在膝盖上,大口喘气,挡在了她的面前。然后,他抬头看她,那双眼睛红通通的,像是熬了好几个大夜,连眼袋都肿了。
“你……”
没等杏里说话,佐助猛地扑过去,抱住她的腰,把人给一下怼到了墙角。杏里愣了愣,想走,走不开,手臂被迫贴着砖墙,挨着一溜粗糙的爬山虎,冰凉凉的。她心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话说回来,鼬刚刚是不是也这么怼过她?
……这对兄弟还真是她的克星。
这里是木叶的后街,人流量不算大,但翻过一道墙,就是“元气满满”的木叶公园,有很多孩子,以及带孩子的家长,都在那里聚集游玩。
一墙之隔的地方,分割了两种“热闹”。
蝉鸣在尖叫,四四方方的阳光落在不远处,斜斜地躺在漆了白漆的砖墙和灰调的石板小道上,像一大块铺歪了的透明塑料袋。
“快告诉我,你把我哥哥弄哪去了!”佐助大喊。
“诶?”
他这一嗓子,倒是把杏里给喊懵了。
有好事的路人放慢了脚步,往这边看过来,好奇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别装傻了!他们都说我哥哥失踪了,但又不肯告诉我原因——昨天,只有你跟他说过话,还给他送了信,你肯定有问题!说——是不是
你绑架了他!”
这话说的……
倒也不算错。
但现在这锅可是扣在了大蛇丸的头上,她说什么也不会认的。
杏里拍拍佐助的肩膀,思考两秒,侧过头,拿手捂着脸,用医疗查克拉刺激泪腺,豆大的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关于鼬的事我也很难过……我不知道是谁把威胁信给调换了……我只是怕被人欺负,所以才去送了信……我真的不是帮凶,我很后悔,别再问我了……”
“什么意思?什么威胁信?是谁要欺负你?我哥哥到底是被谁给盯上了?”
佐助抓着杏里的衣角,嘴巴跟机关枪似的,一下问了好几个问题。
但杏里没有回答,顺着墙根滑下,抱着膝盖,啜泣着,啜泣着,忽然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虽然这样做有点丢人,也有点欺负小孩,但她临时想到,可以用这种方法把自来也吸引过来,毕竟群众的吃瓜之力是源源不绝的,而自来也又是个需要素材的小说家,一传十,十传百,总能把人给钓过来!
佐助被她这么一闹,六神无主,憋了一会儿,也哇哇大哭。
很快,吃瓜群众就聚集了不少,见他们一大一小,哭的像是死了亲爹,纷纷过来安慰——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要安慰什么,反正张口就是老一套——你们还年轻,凡是要冷静一点,没什么过不去的坎,要不要吃点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