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这下也不想等回酒店再舒舒服服的洗了,着急忙慌的就上了车。
-
一直到冲洗过后,其他地方虽然没有再隐隐约约的痒,但脖子那一圈的红包还是没有消。白飞飞苦恼的盯着镜子,正打算改道去医院,就见霍妩身边的窗户被敲了敲,一只手递上来了一个外卖袋子,送的是药品。
“来。”霍妩拍拍身边的空位,“过来给你抹药。”
霍妩的动作很小心,涂药间隙会轻轻的吹一吹,白飞飞几乎整个人都僵硬了,保持着一只手撑着上半身的姿势,半阖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霍妩专注的眉眼。
黄昏悄然而临,大片昏黄余晖从窗子投射进来,一旁是被风吹动的窗帘。白飞飞莫名觉得这情景暧昧,手臂撑了太久失去了知觉,她刚有一个动作,就失去支撑的跌进了霍妩的肩窝。
霍妩静了片刻,没有把白飞飞扶起来,用很冷静的语气问白飞飞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但一手又揽住了白飞飞后腰,不容拒绝的往怀里带。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白飞飞睫毛颤了颤,摇着头,却是在说:“手没力气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飞飞保持着压在霍妩身上的姿势,和霍妩唇/齿/交/缠。霍妩显然比她的吻技强得多,一点点的摩擦着她的两片唇瓣,一点点的将她为数不多的氧气全部抽走,让她无助的张开嘴喘气,却又让她吻的更深。明明是自己处在上方,可占据了明显主导权的显然是对方。
唇分时,霍妩最后抿了一下,那一下力道不轻,退开后白飞飞都忍不住不停做抿唇的动作。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霍妩,眼睛湿漉漉的,身上红成了一片,因为过敏起的包倒是消退了不少。
霍妩抹了一把白飞飞的眼睛,微弱的水迹还没沾湿她的手指,就在白飞飞自己的眼尾晕开,整个眼眶红了一片。
“还是没什么长进。”霍妩声音是哑的,明明是躺在那的姿势,但看着白飞飞的目光却很专注。
就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让人难高兴的起来。
白飞飞锤她一下,明知道自己没用力,也担心霍妩会疼,又给揉了揉。
她轻咬嘴唇,低声说,“这样怎么回去啊。”
黄昏短暂,她们居然亲到了暮色降临。
窗户上到了晚上能当镜子,天气太热,她身上的红都还没完全退下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春潮懵动。
霍妩的嗓音像恶魔拿着果实在引诱,“你说怎么办?”
白飞飞几乎下一秒就要说:“不然出去开房吧。”但很快就清醒过来,知道这不可能。
她不会说,霍妩也不会做。
剧中的状态让她们这段时间也很难进行亲密行为,比起最开始对手戏时还能增进增进感情,现在两人主场戏份都在单独的片段上,对手戏不多,也导致很久没有这么自然而然的亲密了。
白飞飞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有点失落。
“等一等吧。”白飞飞扭过头,“不红了再下去。实在不行,晚上戴墨镜眼镜也不是不行,多酷。”
霍妩脸上却是餍足的神情,她专注的盯着白飞飞的每一个细小表情,手在她的手上捏着,从手臂捏到指尖,再循环往复。
白飞飞没一会就坐累了,她趴下去,和霍妩面对面抱着,小声问:“我重不重?”
“不重。”霍妩一只手捏着白飞飞的耳垂,很小很软的一片肉,中间一个耳洞的触感也让人着迷。
她揉了一会,这里不是白飞飞的敏/感区,捏起来她不会不舒服,就一直捏着玩,事后般的哄她,“抱着舒服。”
白飞飞就任由她像是楼大型玩偶似的搂着自己。
但是她后知后觉的想起,霍妩刚刚那会干什么突然在她脖子上比比划划,姿势像掐着,但是动作又很轻。满脑子把明天的戏过了一个遍,也没有任何一个片段是需要做这个动作的。
霍妩直接给她解了疑惑,白飞飞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声,片刻后说道:“怎么我没听到风声啊?拍定妆照的时候好像也没看到有珠宝首饰。”
戏中的女性角色大多打扮都偏素,所有的老师甚至连耳钉都不允许佩戴,更别提是项链、戒指一类的东西,想当然,校园背景下,高中女生身上也没有什么饰品。
最多也就是一个银镯子,也不在主角的身上,而是一个配角身上。
就连白飞飞的母亲,在戏中也不剩下什么首饰。一是疾病导致她无心打扮,二是能卖的几乎已经全卖了,其余不少也被法院进行了拍卖,能留下的,也都是被记在扶桑名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个,都不是可以随时佩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