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o老婆每天都在钓我(136)
听了一天,也只得到了这条纬线上有哪些风景名胜区,气候是如何的宜居, 没什么特殊的需要注意的地方。
果然光靠这点信息,还是无法确定大哥现在在哪, 他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日期, 25号,距离报丧鸟给的日期, 只剩下四天不到。
凌灼有些急躁, 考虑要不要把江已止再抓过来问问, 可抬眸看了一圈办公室, 都没发现他身影。
好像那天两人单独出过任务之后,他就一直刻意的避开自己。
凌灼记得那天他在射击俱乐部的更衣室里掐着江已止的脖子逼问,正好被同行的巡视部人员看到, 那些戴着金耳环的alpha们表情当时就很怯,回来后他还听到了“处刑部霸凌”这一类的话。
所以,江已止可能是故意这样避着自己,好坐实了这种谣言。
无聊,懒得想他想干嘛,下班时间, 凌灼拧着眉收起办公桌上的东西,莫塔刚好过来,偏了偏头,示意跟他走。
神情一贯的冷淡,但好看的嘴角有扬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的抚平了凌灼皱起的眉心。
这些天都是这样,早上莫塔会过来接他来协会,晚上又从协会送他回家,就好像电视里看到的人类谈恋爱那样。
不过四弟说,他们俩这样就是在谈恋爱。
这大概是近几天为数不多会让凌灼感到开心的事。
所以他上车的时候忍不住说了出来,坐在副驾驶上抿着嘴笑,垂下去的狐狸眼弯出的弧度透着些淡淡的愉悦,像一块淋着草莓酱的小蛋糕一样甜。
莫塔侧身过去替他系安全带的手却顿了下,看起来不那么高兴。
“只是谈恋爱?”
只能为老婆点的灯也点了,更亲密的事也做过了,纯洁到有些封建的,来自大山深处飞鸟族的族长,这会儿有点懵圈。
他以为,两人现在的关系,就算是用结婚来形容也不为过,不过仔细想想,还没有婚礼,他好像也没有求婚。
外面的社会习俗果然还是和族里不一样,在飞鸟族,只要为谁点那盏灯,对方就会知道那是在求婚。
凌灼显然不知道。
“嗯?怎么了?”他声音轻,但凌灼听到了,笑容还没褪去,扭头看过来,眼里是常常在自己面前才会露出的天真。
恍然大悟的alpha恢复正常,摇了摇头,神情如常的扣上安全带,手却没收回去,而是撑在了他腿边的座椅上。
他垂着眸看了眼凌灼被灰色的安全带压住的细腰,几秒后,慎重的抬起头:“凌灼,你要不要成为我的风?”
飞鸟族向往着天空,信仰着空之神,风能乘起所有祈愿,将它送到神明的耳中,在他们飞鸟族人的眼中,风便是神明的化身,是他们信仰。
成为风,就是成为我的神明。
成为我从今往后的信仰。
说这几句话时,莫塔的嗓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听起来很紧张。
既然要跟眼前的人在一起,那就先从求婚开始好了。
气氛莫名的庄重起来,凌灼不由的坐直了背,但没听懂。
风?
什么风?
成为风是什么意思?
哦,也许不是风,是峰?山峰?要我高大一点吗?
他想了想莫塔的身高,再想了想自己的,有点为难:“可是……我好像没得长了。”
“……”莫塔表情出现了一丝凝滞,“啊?”
这是……婉拒了?
他不会真的只想睡一晚吧?一夜情?
他脑子因为太过惊讶而突然罢工了,第二人格打从心眼里笑话他,鬼才听得出来他这是在求婚,但第二人格不说,他美滋滋的趁机顶上来。
凌灼眼睁睁看着莫塔呆住,又眼睁睁看着他右眼的眼瞳颤动着化分出了两个来。
回想起莫塔每次是重瞳时,好像都很可怕,凌灼坐的更加端正:“那个,也许我努力一下还能再长高点……”
“哈~别在意,刚才是我没说清楚。”
第二个人格轻笑了声,凑过去,高挺的鼻尖悬在凌灼颈侧,轻轻的嗅着,在闻到了凌灼给他释放的一点点信息素后,忽然兴奋起来:“老婆,让我当你的狗吧!”
说完鼻尖就往凌灼颈侧皮肤上压,像只小狗一样忍不住伸舌头舔他。
滚烫灼热的气息,湿热的舌头重重的舔过薄嫩的皮肤,凌灼身体敏感的打了个哆嗦,睁着瞪的大大的眼睛:“老老老老老老老婆?!”
他直接被这句称呼给惊成了个小结巴,耳尖更是飞速的漫上绯红,嘴上想问莫塔是不是在叫自己,又不太好意思。
犹豫了不到一秒,把脸埋在他颈侧占便宜的人忽然抬起手,掐着他自己的下巴直起身:“好好说话,别上嘴!”
清冽的嗓音在警告,但那张很英俊的脸上却浮现抹顽劣的笑:“怎么,看到老婆给我信息素,你嫉妒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