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o老婆每天都在钓我(137)
笑着笑着他眼神忽然放空,原本还有些坏的表情变得呆呆的,带着一丝腼腆的看了看凌灼:
“老婆,香香。”
话音刚落,那丝腼腆飞速消失,重瞳颤的厉害,眨眼间凌灼感觉车内的温度好像降下来了一样,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冷。
随即他发现不是冷,是感受到危险时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而这股危险来自于面前忽然不再自言自语的莫塔。
那双冰灰色的眸子,凌灼从未觉得它如此冷寂过,像把常年泡在寒冰里的剑一样,他被盯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眼眸离他越来越近。
莫塔的手还掐在他自己的下颌处,看起来像是想阻止他自己,饶是凌灼再迟钝,也发觉他这样不太正常。
而且他自己的手显然不太控制得住他的身体,凌灼紧张的屏住呼吸。
莫塔好几次给过他陌生的感觉,但这一次是最陌生的,这个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兵刃气息的莫塔,很可怕。
脑子里下意识冒出这样的念头,但很可怕的莫塔凑近,轻轻的在他唇上亲了下,然后就像心满意足了一样,他满身寒气忽然散去,重瞳眨眼消失。
莫塔像回过神来般,眨了眨眼,看着凌灼完全呆住的表情,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是的老婆,你没看错,我有病。
他心里这么坦诚,但实在不想在自己刚求完婚就说什么煞风景的话题,于是轻咳了声:“咳,之前的话都是认真的,你……再想想?”
凌灼:“……”都是真的,是指叫自己老婆也是认真的吗?
嘿,嘿嘿~
他没出息的笑了。
一路上很安静,车子同往常一样停在家门前,凌灼下车前,莫塔忽然又叫住他:“还有件事,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住?”
现在每天只有上班时间能遇到,完全不够。
自从那天晚上品尝到凌灼的信息素后,他就像个有信息素依赖症的疯狗alpha,无时无刻不想把脸埋进凌灼的颈侧,压着他释放那种泛着水汽的甜香给自己。
明明那天接连注射了三支抑制剂,也一直很好的克制着自己,可气味带来的影响比他想的还要深,再这么下去,他迟早易感期爆发。
本来想过态度强硬点将人直接打劫回家的,他夜里躺在残留凌灼信息素的房间睡觉时,这种渴望尤其的深。
不过这狐狸最近情绪都不好,想想还是问问他的意见更妥当。
当然,就算没有信息素的影响,他也想离自己喜欢的人更近一点。
凌灼没什么神情的脸上因为这句话有了生气,他几乎是立马就想答应下来,却忍住了,抬头往楼上看了眼:“我问问弟弟妹妹。”
“当然,我是说你们全部,”莫塔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他下车,补充道:“还有之前说的,你都可以慢慢想,我等你。”
凌灼关了车门,心情挺好的准备上楼,听到他说等自己,心口忽然酸绵绵的。
之前被捡回家后,莫塔出任务离开没回来,他其实在那个小屋子里等了两个月的,只是都没等到。
他准备上楼的身影犹豫片刻,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席这边,莫塔摇下车窗看他。
凌灼双手趴在车窗上无意识的捏了捏,浅蓝色的眸子看他一眼,又飞快挪开,在车里漫无目的的转了一圈,最终又回到莫塔脸上。
“听说你是五年前进入处刑部的,”他斟酌着措辞,尽量平静的问道:“那之后,有发生了什么事吗?”
莫塔侧过头,仔细想了想,那时候他一心想追杀秦默,没怎么注意过协会的事,只是那时候大家神情好像很紧绷,听说是丢了什么东西,处刑部的人大半都调出去了,而且都再也没回来过,后面部门来的都是新人,就他自己追着秦默的踪迹一路杀到了海上。
协会的事不清楚,他只能挑他知道的说:“我那时在追杀秦默,两方都受了重伤,他被关进监狱,我被会长送进他朋友那儿的私人医院。”
因为飞鸟族的身份特殊,他和会长有约定在先,会长替他隐瞒了身份,就医也只能去不会上报给联邦政府的地方,为此,他腺体上的红色飞鸟纹还注射过药物隐藏,只会在情绪十分激烈的时候变红。
凌灼搭在漆黑车窗上的指尖仿佛苍白了不少,用力的抓紧窗框,他听到自己嗓音干涩的问:“多久?”
在医院待多久?
“两个月。”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他一直压着的呼吸忽然松快了,再度笑起来,看着比刚才还要开心。
“所以是因为这个……”他弯着眸子低声呢喃了句,又心疼的伸手摸了摸莫塔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