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太子火葬场了吗(69)
苏清婉脸色惨白,方才确实梦到了顾煦,她想如果今日做上帝位的是顾煦,他最少不会见死不救吧!或许是到了穷途末路之时,脑中就会想出无数种可能。
而方才顾舟应该是听到了什么,她虽然不怕他折磨,可怕他刁难,她不自觉紧张地咽了咽嗓子,一脸防备看向了他。
顾舟见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心里头气愤更甚,“若是朕那会没有继续寻你,你此时应该和顾煦双宿双飞了,你的阿弟也不用受如此折磨,你现在一定恨极了朕吧!”
苏清婉心底冷笑,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很想将心底的怒气忍着,可听到他的话,却是忽然就忍不住了,“是,就是你,害我到如今这个地步,你以为强行让我进宫,我便会败倒在你的权利之下了对吧!你以为我会毫无尊严对你摇尾乞怜对吧!可我有自己的尊严,我要的从来很简单,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铺子,找一个喜欢的人,能安稳度日就成,可你偏偏不放过我。”
顾舟在她脸上来回扫视,似乎不太置信听到的话语,“你想要自己开铺子,你想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你想找谁?你又喜欢谁?苏清婉,你一个女子而已,没有人在后头给你撑腰,你以为你能做成什么事情,就拿那些商贾之家来说,哪一个背后没有官家在后撑腰,你真以为朕是非你不可吗?”
苏清婉深知这背后的道理,女子生来就是会被轻视,当初母亲会嫁给父亲,就是因为如此,思及至此,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所以顾舟,我不喜欢你,亦不会讨好于你,你留我在宫中,岂不是让自己不痛快,你身为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要将我折磨至死。”
顾舟不知如何形容心底的愤怒,脖颈上的筋脉微微凸起,眼底被气到泛红,“苏清婉,是你要故意激怒于朕的,那就别怪朕。”
苏清婉心里一紧,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脸上仍旧是一副倔强的神情。
顾舟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又折了回来,而后几名宫婢端着朱砂,还有刺绣针等工具走了进来。
待人出去后,顾舟拿起一枚刺绣针朝着她看了过去。
苏清婉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他要在她身上刺青,她下意识往后褪去,不愿意被这人在身上留下印迹。
顾舟将人给扯了过来,“苏清婉,你三番四次忤逆朕,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朕的底线,朕已经忍你到了极致。”
说着顾舟粗暴地将她背后的衣物撕开,随着嘶啦一声,雪白的肌肤映入他漆黑的瞳孔中。
苏清婉已经一日未进食,根本没有力气来反抗他,一双怒目圆瞪,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顾舟,你放过我行不行?”
“晚了。”顾舟扯下腰间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随后将刺绣针用酒消了毒,便在她的右后腰处下了针。
一阵细微的刺痛传来,苏清婉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只不过比起这刺痛,更让人难受的是心底升起的苍凉与悲哀。
她想忍住,可眼泪就像是掉了线的珠子,每一下刺痛都犹如刺在她心口处,鲜血淋漓,眼泪打湿了被褥,委屈,难过,愤恨,在这一刻,心仿佛被针扎得千苍百孔,有没有人来告诉她,到底何为对!何为错!何为人道!
纵然她有千般不愿与无奈,此时却只能任人侮辱至此,任人蹉跎,他不过是想告诉她,这个世间没有女子的容身之地,女子应以夫为纲,顺从谦德。
而她忽然就想起了母亲曾与她说过的话,婉儿,女子在这个世间比男儿要拘束许多,她们只能被困在后院的那一方小天地里,和几个女子争夺丈夫的宠爱,可那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曾幻想走遍世间各地,做点不愁吃穿的小生意,人生便会开怀畅意许多,何必屈居于一方小天地,整日等着丈夫的那点垂怜。
此时苏清婉忽然就能体会到娘亲当日说的那些话语,虽然她此时被他欺压在身下,可心底深处生出一丝叛逆与反抗来,她多想挣脱掉这身上的束缚,解开枷锁,逃离皇宫。
不知过去了多久,只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传来,而他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手指却忽然抚上了她的腰窝处。
这是一朵栩栩如生的红梅,炽热地仿佛能生出火焰来,女子雪白的后背纤细柔美,称托得那朵红梅更加妖艳惹眼,顾舟似乎这才稍稍消了心中的那股火气,像是在她身上刻上他的印迹,又像是宣誓占有欲般道:“苏清婉,你要明白,你已经属于朕,就只能是朕的,你永远只能待在这皇宫之内,亦不能想着他人,否则朕会让你千倍万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