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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慢(10)+番外

作者: 积木 阅读记录

夏琰问:“摸哪里?”

夏瑜:“摸我的骚穴、骚穴上面……”

夏琰很快满足他。

夏琰常年习武,五指连带掌心都有厚厚的茧子。如今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兄长阴蒂,夏瑜花穴内近乎是抽搐,连宫口都微微颤动。夏琰爽的闷哼一声,在兄长耳边问:“舒服吗?”

夏瑜笑了声:“总归……总归你很舒服。”

夏琰轻轻咬了下兄长耳垂,道:“继续。”

夏瑜喘息一声。阴蒂被慢慢摩挲,敏感的宫口被一下下肏弄。性器挤在小腹与石壁之间,也是硬的几乎炸裂,乳头还被石壁上的雕花刮着。

他说:“我快到了——夫君……啊啊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夏琰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兄长穴腔内的软肉一下下夹的更紧,像是阻拦又像是缠绵的挽留。他一次次破开肥嫩肉壁,往最深处去。猛烈冲刺数十下后,他终于射在兄长子宫中。

夏瑜与他一起高潮。他眼神有些失焦,身体被夏琰压着,夏琰感受到兄长身体的颤动。他爱怜地吻住兄长侧脸。

等一切平复,夏瑜才继续讲:“你去肃西郡前那夜,我想少喝一些,至少不要那么醉,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还是醉了。我太信你了,”他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讲下去,“我明明考虑过你会不会害我,但真的太信你,根本毫不设防。你把我放在桌上,舔我那里……舔我骚穴的时候,”他面颊又泛起绯色,“我醒了,原本应该恼怒的,但真的太舒服。可我扪心自问,是不是只有你,才会让我这样。”

夏琰亲一亲他,总结:“所以,皇兄年少时需要我母妃照拂,如今又需要我满足你?”他手指揉捏着兄长乳头,让原本柔软的肉粒在自己指尖变硬、变得挺翘。又挤一挤两边薄厚适中的胸肌,叹道:“如果皇兄怀孕了,这里会不会软下来?”

夏瑜一顿,道:“我需要子嗣。”

夏琰抬眼看他。

夏瑜道:“这世道就是这样。我需要子嗣。但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体是这样。”

夏琰眼睑一颤。

夏瑜:“我不信任何人。可我相信你,阿琰。”

夏琰“嗯”一声。

夏瑜:“我……早年母后找医师给我诊过。我能怀孕,却很难,也需要调养。如今是不行的,可日后……”

夏琰吻他,承诺:“我愿意等。”

数日过去,夏瑜从甘泉宫离开。

到了十二月初,嘉正帝的病症仍不见好。说来皇帝如今不过是不惑之年,他早有疑心。可查过身边诸人,始终不见有人谋害的痕迹。

这样的情形中,嘉正帝再看眼下唯一在自己身边的儿子,眸中就带了些深思。

忽有一日,他招来夏琰,吩咐:“朕忽然记起,如今长安宫中,落了一样事物。小六,你去帮朕取来。”

夏琰跪拜、接旨。

甘泉宫与长安有两日路程。夏琰快马赶了一日,前方、后方同时来了人。

长安方向的塘兵浑身血迹,见到夏琰,便倒下马,用最后一点力气道:“二皇子、二皇子谋反了!”

甘泉方向的人则说:“陛下昨夜用了晚膳,那时还好端端的,早起却一睡不醒——”言下之意,嘉正帝像是已然宾天。

夏琰骑在马上,浑身发凉。

半晌,他做了决定。

“回长安。”

长安城里腥风血雨。夏琰知道,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就注定要在日后背上不孝的名头。但皇兄在等他。皇兄需要他。他不能不回。

他一路快马。剿匪数次,长安驻军哪怕不见兵符,都愿服他。秦河知道他一心为太子,一定会约束好手下人。夏瑖能依仗的,无非是他岳家势力。来得及——一定来得及!

他回到长安,赶上城里最危难的时候,一路闯进东宫。他去的太巧,其时夏瑖正拔剑指向夏瑜。

夏瑜身后禁卫气势汹汹,同样拔剑。

双方势均力敌。

夏琰出现,夏瑖见到他,倏忽变色。他咬牙,喊:“老六!太子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他给你什么封赏,我加十成、二十成!”他并不在意夏琰一人,但他知道夏琰到来意味着什么。长安驻军不再会袖手旁观,而是会加入战局。他将彻底没有希望。

线人说了,老三已经动手。如果不能赶在皇父驾崩的消息传来长安之前解决一切,到时候,夏瑜顶着太子之位,老三那边也一定有所仰仗,他将彻底落於下风!

可夏琰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回来?

夏瑖讲出自己的承诺,却见夏瑜在此刻微微笑了下。那笑容很淡,转瞬即逝,像是在嘲笑他自不量力。

夏瑖心中愈凉。他回首,看到夏琰轻蔑的神情。夏瑖心中愤恨:“皇后到底是给敏妃灌了什么迷魂汤?不过一碗冷饭,就让敏妃为她卖命到死吗?连她的儿子也——”话说到一半,就被夏琰擒下。

再之后,是夏瑖手下,连带他岳家的人马。

太子问:“你为何归来?”

夏琰迅速讲了自己在路上遇到的两方人。

夏瑜脸色一变:“是了。还有别人在暗处……”他也觉得奇怪,为何皇父一病不起。可皇父自己都查不出,他又要如何插手。

夏琰:“他能收服皇父身边的人,便也能改谕旨。”

夏瑜静了片刻。

半晌,他说:“那便让他再寻不出皇父的旨意吧。”

夏琰望着兄长。一刻之前,他面向夏瑖,面容仿若阎罗。如今看着夏瑜,他脸上却浮出一种奇异的温柔。夏琰应下,很快说:“我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样快。”

夏瑜的神情柔和一些。

夏琰道:“皇兄,我愿做你手中那把刀。”

可笑夏瑖还想离间他与皇兄。可夏瑖永远都不知道,皇兄到底给了他多少。

才让他这样甘之如饴。

等一切平息,三皇子突发疾病、暴毙府中。太子守孝二十七日,随后除服登基,大赦天下,分封余下兄弟——这一切结束时,长安城里下了一场雪。

这时恰到年节。

白雪覆盖了一切,遮去城中的血腥肃杀。先帝刚刚驾崩,年节不好大办。但如今已是明华元年。

宫中摆了宴,又有朝臣提出,陛下既已登基,就该立后、封妃。夏瑜一律不答。

夏琰听在耳中,也觉得烦心,想:“等结束了,我去找那群老古董好好‘聊聊’。”他与皇兄好好的,哪轮得到旁人置喙?

宫宴结束,百官出宫,唯有刚刚受封的宣德亲王留下。他与天子一起,回到天子宿处。

两人一身朝服,坐在院中赏雪。到夜深人静,夏瑜微醺,说:“阿琰,你随我去看母后。”

夏琰一顿。他压下心思,点一点头。

就这样,大半夜的,天子与亲王一起到了先皇后曾居的凤栖宫。自先皇后死后,这里再未住过新人。但嘉正帝在时,曾在这里摆了祭桌,供着先皇后画像。如今嘉正帝驾崩,夏瑜登基,凤栖宫的画像仍然保留。

夏瑜走在殿中,看夏琰点燃烛火,说:“再过几日,母后就要搬去长乐宫。”即太后居所。这按说不合规矩,但嘉正帝既为先皇后摆了供桌,夏瑜就能打着孝道的名头继续祭拜母后。

夏琰应一声。他的生母敏妃已经去了长宁宫。

夏瑜揉一揉眉心,道:“阿琰,我想与母后说一说话……”

夏琰明了地点头:“好,我去外面守。”

夏瑜看着他,微微笑一下,意有所指:“等我。”

于是夏琰就在殿外,等了半夜。

他自忖身体康健,并不惧冬夜寒风,反倒是担心殿内的兄长。皇宫里冬日都要烧地龙,可凤栖宫久未有人住,只有一些清扫的宫婢,自然就只有满室寒冷。他理解兄长对先皇后的感情,并不觉得皇兄冷遇自己。

殿内,夏瑜望着先皇后的画像,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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