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慢(11)+番外
讲他这些年的经历,他还是太子时做出的政绩,他与夏瑖的争斗、与其他兄弟之间的明枪暗箭。他说:“母后,您去的太早。不知不觉,我一个人,也走过许多年。”
讲到最后,他说过所有人,独留夏琰。
夏瑜说:“我先前,大约是那日真的太醉了,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母后,若是您尚在,是否会以我为辱?”他过往是太子、如今是天子,却选择雌伏在皇弟身下。
夏瑜沉默片刻。
又说:“敏妃曾说,您对她有恩,我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您去了之后,敏妃的确对我很好。”
讲到夏琰,他说的愈慢。在他未曾注意的时候,嗓音已经柔和下来。
“我做过许多选择,从未后悔。世上那么多事,也不会有后悔的机会。”
“与夏琰,我亦不后悔。”
他似乎是为自己辩解,道:“天下为重。夏琰是用兵之才,年纪轻轻,就能立军功。他不单是剿匪有力,我看过他的所有战报,他是真的有天分,算是天纵之才。先前那些,不过是磨炼。真正的战场,还在南边。”
“燕人狼子野心、对我疆土虎视眈眈,两国定有一战。”
“天下为重,”夏瑜又重复一遍,“母后,您一定会懂。”
他再次沉默。
等到月上中天、白霜满地。有夜风透过窗子的缝隙,吹到夏瑜袖摆。
他才说:“虽说如此——但我待他,不止如此。”
夏瑜终于对内心妥协。
等到兄长出来,夏琰做的第一件事,是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兄长身上。
被裹了两层披风的夏瑜:“……好了,回去吧。”
夏琰应一声。
夏瑜:“我不想睡,你呢?”
夏琰又应一声,眼睛发亮。
夏瑜笑一笑:“小坏蛋,在想什么?”
夏琰凑在兄长耳边:“想皇兄啊。”
屋内未点烛火,一室昏暗,可是有月光透进窗户,照出床榻上的天子。
天子伏在榻上,肩、腰、臀,组成一个漂亮的弧线。
这里地龙烧的很旺,即便赤身裸体,也不觉得冷。天子埋头在锦被中,低低呻吟:“夫君……”
夏琰拿捏着尺度。他想着兄长方才拜祭过先皇后,心情一定不太好,于是并未像以往一般。夏瑜叫他,他也主动说:“是不是要慢一点?”
然后听到兄长说:“唔,快一些。”
夏琰:“……”
他顿时不再忍耐。
月光下,他能见到兄长身体的轮廓。在黑暗中待久了,看得更分明。他看到兄长后穴吞吐自己性器的样子。里面涂了很多香膏,湿滑又紧致,比花穴更热。肏弄的久了,也会有水声。只是毕竟不如花穴的淫水多。
夏琰在心中评判,想:“我两个穴都喜爱。我最喜爱皇兄。”
他俯下身,胸膛贴着兄长的背脊。两人的体温融在一起,连心跳也趋于一致。他手摸向兄长花穴,果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如果他的鸡巴插进去,大约能轻易全根没入。
夏琰摸到穴口,两片肥厚的阴唇贴在他手上。他手掌扣住花穴,揉弄片刻,挤出的淫水透过指缝,流向床铺。性器仍然在后穴中抽插,捣着肠肉中敏感的地方,往更深的地方挤进。龟头摩擦着肠壁,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绞紧吮吸。
夏瑜:“阿琰——”
夏琰应一声。
夏瑜:“插进去,前面也插进去……”
夏琰故意问:“拿什么插?”
夏瑜竟真的思索片刻,才说:“都可以。”
夏琰笑一声:“不可以。说清楚。要手指、鸡巴,还是要别的?”他不怀好意,说,“我见皇兄准备了角先生,怎么,有我一个,还不够满足皇兄?”
夏瑜耳畔红了一片,说:“你怎么看到了——我没有用过。”
夏琰亲昵地咬他耳垂,说:“我自然知道皇兄没有用过。要真用过,我这会儿也不给皇兄喂鸡巴了,”他故意做出酸溜溜的语气,“我的鸡巴和角先生,皇兄只能选一个。”
夏瑜“嗯”一声。不是应声,而是被顶到敏感处的呻吟。他花穴一片麻痒,原本就难耐,如今又被夏琰那样摸着。可如果让夏琰肏他前穴,后穴岂不是没有如今的快感?
夏琰:“皇兄若是选不出来……”
夏瑜:“要你,”他眼梢红了,是最情动的样子,“要你手指揉一揉骚阴蒂。”
夏琰笑道:“小淫妇要求真多。”他叫皇兄“淫妇”,湿浪的花穴果然又收缩一下,流出一股热乎乎的淫汁。夏琰兴起,继续道:“骚屄空了这么久,是不是很难熬?皇兄,日后你在龙椅上,看到我在下面,会不会忽然想要?你屄里还夹着精液,可惜精液都被骚水冲出来……没法子,我对你那样忠心,一定会再狠狠肏你,再射你一肚子精。”
夏瑜呻吟了声。却是夏琰拿了角先生,塞入他的花穴。木制的角先生一点点将花穴塞满,按说应该舒服一些,但他却比方才更加难受了。后穴里的鸡巴热乎乎的,会到处戳弄,又一下下狠狠擦过敏感处。角先生却什么都不会做,只是呆呆插在穴中,尚不如夏琰的手指。
夏琰问:“皇兄,如何?”
夏瑜:“不要角先生了,要你——夫君,来肏我……”
夏琰:“只有我能满足你,记得否?”
夏瑜嗓音发颤,屁股随夏琰抽插的动作扭动,答:“记得。”
夏琰亲一亲他:“真乖。”随后直起身,扶着兄长的臀肉,开始快速在夏瑜后穴中抽插。他的鸡巴与角先生隔了一层肉膜,一边是火热的性器,一边是冷冰冰的物件。等到夏琰在后穴中射过一次,再拔出角先生、自己顶入花穴时,夏瑜近乎是喟叹:“好大……好舒服……啊啊啊骚穴终于被肏了,夫君重一点、快一点——呜小淫妇要泄了啊啊啊啊——!!!”
他花穴绞紧,涌出大股淫汁,性器跟着射精。可夏琰刚射了一次,此刻依然硬挺,于是继续在夏瑜穴中抽插。高潮过的穴肉无比敏感,他动一下,夏瑜的身子就要颤一下。夏琰弄得性器,到最后甚至把天子肏出哭腔。
天子一再说:“不要了,不要了——”他试图向前爬,却被夏琰拉住腿,又拖回身下。粗大的鸡巴上沾满淫液,一次次凶狠地捅入兄长淫乱的骚穴。夏琰十分残忍,说:“皇兄,你这样,我要如何让你怀孕?别跑了,你长着一个骚屄,天生就该被我肏。腿分开,再分开些!你知道吗?”他声音忽然轻下来,“皇兄,你的骚屄在吸我,明明舍不得我。这么心是口非,我又要罚你。”
夏瑜浑身颤抖。
夏琰看着他,温柔地说:“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对不对?”
夏瑜:“对……夫君,莫要欺负我了——”
夏琰:“我想了很多玩法,皇兄再不乖,就都用在皇兄身上。或者说,其实皇兄也很期待?”
夏瑜:“不……”
夏琰:“真的吗?”
夏瑜静了静,“夫君。”
夏琰无奈:“我哪有欺负你。”皇兄明明也很乐意于此啊,穴里吸成那样。
夏瑜不答。
夏琰只好低头亲他,“那日后再说。”
这是冬日里最冷的一日。这一日之后,冬雪渐渐消融。
又要到春天了。
正文完
番外一 春
明华五年,春。
与燕国的战事已持续两年有余。或说更早之前,天子刚登基的时候,两国交界处已有多场小规模摩擦。
如今宣德大将军刚刚大胜一场。燕国伤筋动骨,被打的毫无喘息之力。夏琰估量过前线形势,将军中要务暂且交给副将秦河,自己回长安述职。
秦河:“……”大伙儿都知道王爷在长安有个情人,只是没人知道对方是谁。转眼王爷也有两年没回长安,眼下这般迫不及待,似乎理所当然。
他同情地看一眼夏琰,说:“王爷放心,我定当打点好一切,等您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