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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戏意乱(18)

云舒很诧异,她完全没想到这些,她和邱文肆完全是两个世界的,连一点可能都没有。

“西诗,谢谢你,我……”我做不到。

陈西诗看出她的意思,呵呵一笑,“也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的。”在哪里都是替身,却又忍不住去利用对方。

云舒握住陈西诗的手,“西诗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

陈西诗苦笑,“谁没有苦衷,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好你自己,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到小时屋来找我,你的两个弟弟,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出来的,让他们恢复上学的。”

云舒感激地一连说了几个谢谢。

回到病房,陈丽抱着云允,床边坐着邱文肆,两个人正在聊天,经过这件事情之后,陈丽对邱文肆的看法转变了许多。

看着邱文肆的眼神也越来越满意,直到听说他是云舒的上司时,简直就把他当女婿对待,从邱先生喊道文肆,这一系列的转变,让云舒又羞又涩,可是也有点难堪,母亲就如抓住救命草似的。

趁着邱文肆出去接电话,陈丽抓住云舒的手,“你得活出个人样来,得让石乔看到你活得更好,所以……妈妈知道你一个人也可以,但是女人始终是要嫁人的,之前我和你爸爸看走眼,你这个上司能这么帮咱们,除了是一个好人外,对你一定是有意思的,你得好好把握。”

下午,陈丽的出院手续办好了,云舒正在收拾东西,石乔拎着水果就进门,云舒整理行李的手一顿。

陈丽不客气地说,“你来干什么?”

石乔脸色微变,有几分尴尬,“伯母,我……我来看看您,看看云舒和……云允。”说道云允,石乔的喉咙像被人掐住似的。

云舒丢下手中的行李,上前,指着门口,“你走,也别喊我妈喊得那么亲热,以后见面就当陌生人,我见到你家的狗都会绕路走,请你离开。”

眼前的女人冷着脸,那张小巧的脸愈发清瘦,从离婚后,石乔没那么认真看过云舒,他被她的一席话说得十分没面子。

“云舒……有什么需要……”他企图开口。

“不需要。”云舒打断他的话,声音有些声撕揭底,“你走,你快点走!”

石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咬牙切齿地说,“不知好歹。”说着就往门口大步走去,刚一到门口,就碰到正准备进门的邱文肆,石乔看着邱文肆,转头指着云舒,“他就是你的新欢?所以今天才有勇气跟我说这些放肆的话?!”

他的羞辱让云舒跳起来,“你在说什么?石乔,你给我滚!远远地滚!滚!滚!”

“呵……我这就走。”石乔对上邱文肆的眼,“我穿过的破鞋你也捡,看你一表人才,没想到品位这么独特……啊!”

他还没说完,一个拳头就将他打了倒退两步,身子撞到墙壁,石乔正觉得后背发疼,眼前一黑,男人的拳头再次袭击上他的脸和腹部,疼得他弯下了腰,石乔咬牙勉强想站起来,云舒从上前去,一脚狠狠地踹向石乔的鼠位。

“啊!妈的!”石乔的脸疼成猪肝色,这两三下,加上云舒的那一脚,他完全站不起。

陈丽拍手叫好。

“云舒,干的好!文肆,你太男人了!”

云舒大喘气,对石乔狠狠地说,“从这里滚出去,以后别让我看见你,陈缘缘做的那些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迟早我会回来收拾你们的,皮都给我绷紧点,石乔,我最后说一句:恩断义绝,你听清楚了,我会告诉云允,他爸爸已经死了。”

石乔宛如丧家犬似的,身上的疼痛还没缓过来,“云舒,你给我记住。”

说完他一瘸一拐地离开病房,甚至还回头看了眼邱文肆,在邱文肆犀利的眼神下,哆哆嗦嗦地说,“你……穿我的破鞋,哈哈……”

邱文肆的拳头刚捏起来,石乔的脸色立即变得惊恐,撒着两条不太利索的腿急忙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喵~ >▽< 为了不被和谐

我把……欲/动打成愈动

快夸我温柔帅气体贴能干

哈哈哈

☆、愈动

云舒觉得丢脸,石乔的龌龊令她的过去变得更加不堪,她不止婚姻失败,初恋对象和丈夫都是人渣,更何况这是在邱文肆面前丢的脸。

石乔走了很久,云舒一直等着邱文肆说些什么,可惜他什么都没说,没问,态度依然,邱文肆这是呆在医院的第二天,昨天的出出入入,俊帅的脸蛋很快就吸引了医院里的女同胞,无论是女护士还是正在康复的女病人,总有意无意地路过门口,有些甚至给云舒送水果,说买多了,云舒不好意思收,人家还不让她不收,最后经过对方一直瞄向正在看文件的邱文肆身上时,总算是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尤其是早上邱文肆抽打石乔那一幕,被不少人看到之后相互告传,将邱文肆传成棒棒的帅男。

“哎你们看到了么,那个在305号房的男人好帅,他早上一个拳头就将那个恶心的男人打趴下。”

“真的好帅,我还看到他去给小孩子冲奶粉,笨笨的样子好可爱,奶瓶都握不住。”

“可是他看文件的样子却好认真,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哎,好可惜,他竟然已经有主了。”

“对啊,好可惜,那个女人长得还行,小孩也蛮可爱的,可是……应该不是他的吧?那小孩姓云,不姓邱呢。”

“真的吗?”

云舒手中提着热水瓶,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若是出去,必定要路过她们,就这样挡在门口谈她的是非,也不看看茶水间里有没有人。

“那这个女人不配他啦。”

内容来到她配不配邱文肆这里,不用她们提醒,她也知道她不配邱文肆,更不合适他,可是被人这样议论。

心里就如蚂蚁啃咬一样难受。

“咳!”

聊得正开心的几个护士顺着咳声随意地看了一眼,对上她们嘴里八卦的正主的眼睛,几个人均一惊,负责云舒房里的护士笑容僵硬地说道,“好巧。”

云舒淡淡地应道,“好巧。”

“你打水啊,不好意思,挡住你的路了。”那名护士干干地说道,另外几个人纷纷一脸尴尬地散了。

“没事。”云舒提着热水瓶从护士的身边擦过,眼看着云舒的身子走远,护士懊恼地抓住头发,被人当场抓到在说她坏话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一整个下午,那个负责她病房的护士没有出现过,之前每隔几分钟就找借口来嘘寒问暖也不来了,换点滴时是另外一个护士来换。

医院里本来就禁止护士谈论病人的私事,这还被她抓个现行的,不来也好,她省得清心,陈丽的身体稳定了,父亲安葬的事情也非常顺利,仿佛有人在助推一样,从手续到费用,都很方便,先是手续好办,竟然碰到搞活动,请人的抬棺和化妆的价格还打了个四折,她从小在徐宁县长大,这家墓葬厅的费用一向都是只有往上没有降低的,这次还搞活动,云舒怕他到时偷工减料,对方却说可以和她签协议,若是他们偷工减料,就要赔偿。

人家都这么说了,云舒也不好真让人开协议,就是感觉很古怪,问陈丽,陈丽笑着说,“可能真是碰上了活动。”

云舒还是不相信,她觉得可以再找人商量,便问了问邱文肆,邱文肆拿笔的手顿了顿,对云舒说,“兴许是你运气好。”

母亲和邱文肆都这么说了,云舒也不好再继续纠结下去。

晚上,云舒睡不着,搬了张凳子在窗边坐着,病房里静悄悄的,邱文肆今晚也出奇地早睡,明天是下葬日,她没办法安然入睡,有父亲陪伴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高大的父亲带着她去批发市场,给她讲解,这是他的王国,他在这间批发市场崛起,养活了她们一家人,父亲带着她去郊外踏青,告诉她,他会给她和弟弟妈妈最富裕的生活,他会让他们在徐宁县呼风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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