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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过来(18)

作者:抱抱呀 阅读记录

对视间,长宁将药瓶轻置于案,不慌不忙道:“尊主,宁儿不甚流血,遂来找找是否有雪无痕。”

许是仅披狐裘,许是雕龙木门半开,许是原清逸目光似雪,长宁浑身冻若寒冰,随时能直挺挺地栽下去。

皎光温柔地将少女笼罩,清霜玉骨,如峰顶上一枝独绽的雪莲。

自她于卧寝起身,原清逸便已醒来。她进屋寻药时,他则从乌木鎏金宝象塌上坐起,悄无声息地立在桧木架后静静地观察。

听到“流血”二字,深眸跳跃过一丝火光,原清逸信步走出暗影,冰雪脸被月色染亮,他将人上下扫视一圈,尾音微扬:“何处,我看看。”

长宁已冻若冰人,她抬起僵硬的手臂撩开下摆,但狐裘厚重,很快又将大腿遮了个严实。

牙齿乱颤间,她索性解开狐裘,在它飘然坠地时,她又迅速拨解牙白素面里衣,将腿分开,颤抖的手指着大腿:“此处。”

月影流光,暗香浮动。轻薄的亵衣往两侧敞开,柔软的玉体几乎一览无余,宛如熠熠生辉的珠玉。

原清逸快

速晃了眼,视线紧盯着她腿间。一抹嫣红顺着干涸的血渍蜿蜒而下,爬过修长的玉腿,直至脚踝,点缀于一团白毛之上。

舌底泛起丝猩甜,他的目光宛若黎明前的破晓,直勾勾地往腿根粘去。

心口涌动,有股热流直直地往原清逸脑门心上钻,耳旁甚至响起了撞击声。

身上没了温暖的披风,长宁如坠冰窟,视线渐渐模糊,她垂着昏沉的眼,打算捡起狐裘,拿了药赶紧折回。

然,身子方倾,便有灼热之气扑面而来,宛若烈阳,而覆在脖子上的掌心却冰凉刺骨,似覆盖着一团雪。

原清逸的大拇指轻摩擦着淡青血管,瓷脖失去狐裘的遮挡,纤细地跃然于眼前,与圆润的脸颊并不相衬。一股猩甜从喉咙蔓延至舌尖,他垂头覆下,任少女的血香浸入肺腑。

他想,她定然极甜。

长宁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身前有一团火,比暖炉还烫,她下意识地朝前贴去。

披散的青丝分不清属于谁,肆无忌惮地交织在一起。

长宁隔着层薄衣贴在他的胸口,霎那间便如饮下口沸茶,连脚尖亦随之战栗。

原清逸渴极了,忍不住地想尝尝她的味道。他垂下头,唇才及耳侧,她就将脑袋埋到了自己胸前,只露出半只小巧玲珑的耳。

原清逸微怔,目光浅浅一扫,白日里看来圆滚滚的一团,现下却玲珑娇小,一只手就能轻易捏碎。

没如愿咬上去,他更是勾心挠痒,大拇指抚过平滑的玉肌,朝下压去。

长宁又冷又热,似在冰水中抓着一截树枝,又好像被绑在木桩上被火拷。

有一股浓烈的麝香味正往她心口钻,混合着原清逸身上的药香,钻得她浑身难受。可他的胸膛炽热温暖,令她渴求。

长宁迷糊地抬起手,打算拨开碍人的衣物,紧紧地贴着他,但脖子上传来的压迫感又让她愈发难以呼吸。

她试图挣扎,却又不愿将人松开,渴切间忍不住喃道:“哥哥,我冷。”

原清逸幽黑的眸底顿闪火光,将无边夜色一瞬点亮。他盯着自己扣紧的指尖,瓷脖已被揉出了红痕。

眉心轻拧,他将狐裘裹到长宁身上,唤道:“月燕,进来。”

未几,月燕跃入阁楼,本还疑心原清逸为何半夜唤自己,却在看到长宁的瞬间瞳孔微缩:“尊主,大小姐这是?”

“带她去清理血迹。”

月燕以为原清逸嗜血症发伤了她,心头沉闷,面上却不显:“属下遵命。”

失去温热的庇护,长宁心下不满,正欲奔上前抱住原清逸,却脚下发虚,堪堪朝前摔去。

月燕手疾眼快地将人抱住,触碰间被她周身的寒气冻得一颤,飞快将人带走。

月燕忐忑不安,却在见到她的血迹时面闪愧色,夫子不曾提及女子之事,她自也不懂何为月信。

一番清理过后已至子夜,月燕掖好锦被,见她沉沉睡去后悄然退下。

适才月狐听到动静便已起身,见她披着风霜上楼,迎过去问道:“尊主伤了大小姐?”

原清逸毕竟好些日子未见血,说实话,他也隐隐担忧。

“不是。”

月燕掀开长宁的狐裘时,底下的亵衣并未系上,略微思索,便晓得二人间发生过何事,眉心不由微蹙。

细微的动作被月狐捕捉,他跟在身后:“没事,那大小姐怎会流血?”

“夜已深,请月狐统领回房安歇。”

月燕转身关门,地下的身影跟随月光一并散入夜色中。她躺回塌上,心中却诸多计量,方才在长宁身上闻到了那股骇人的气息,原清逸乃有意还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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