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落前竹马手里了(96)
“李伯!”
雁衡面红耳赤。
瞧着不像啊。
李大夫心想,他收回视线,屏退众人,道:“还能有什么法子,疏解出来就好了。”
他话说得隐晦,怕雁衡听不懂,又道:“大公子,容我问一句,你们为何迟迟不肯圆房?”
“我知道了。”雁衡面无表情,这老头老不正经,还敢打趣他,专挑阴私的问。
他卸磨杀驴般地送客:“多谢李伯,没什么事您就先回去吧。”
“哎。”李大夫摇摇头,不听劝呐年轻人。
到底是主子,李大夫也不好不留面子,收拾了东西,想了想还是道:“这药无解,就那么一个法子,若是不疏解出来,很是伤身。”
“我知道了。”雁衡低声应下。
李大夫出了门,贴心地给二人关好了,嘱咐旁人不许进。
房间内一时只剩下小夫妻两人。
雁衡打开帷帐,只见纪云婵眼泪汪汪地躺在那里,衣衫被自己扯得凌乱,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正用力地咬着唇掐着手心,好叫自己清醒一点。
她眼泪汪汪地看过来,见掀开帘子的雁衡,难以启齿地开口,声音娇媚地不成样子:“阿衡。”
她难耐地伸手,“阿衡,抱抱。”
雁衡将人抱起来,怀里的人像是没骨头一般贴着他,玲珑有致的身子存存贴近,叫雁衡呼吸发沉。
凌乱的呼吸喷在他脖颈上,纪云婵柔软的脸颊不安分地乱蹭着他的脸,毫无章法地索吻。
帘子落下来,雁衡将人扑在身下,回应着她热烈的吻。
纪云婵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扯雁衡的衣裳。雁衡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裳,没叫她扯动。
她泪眼婆娑,委屈地看了她一眼,转而胡乱地去扯自己的衣裳。
绣着梅花的衣裳被扯到肩头,露出一片的白腻。雁衡又按住她的手,俯身亲了亲她的唇,难耐地拉开一小段距离,与她四目相对。
他确认般地问:“圆圆,我是谁?”
“阿衡。”纪云婵泪眼朦胧的,“阿衡,我好热,好难受。”
“圆圆。”雁衡松开了她的手,替她解开了一直胡乱扯的腰带,任她菟丝花般地抱住自己,一件一件地扯掉自己的衣裳。
他将自己的衣裳往外随手一扔,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几乎是将她从层层的衣料间挖出来,像捞起了一汪月亮。
“圆圆,圆圆。”
雁衡低头她水红色的小衣,薄薄的一层,衣料底下火热的躯体叫他血都变热了,他一鼻尖蹭了蹭,只闻得到一股幽香。
纪云婵嘤咛一声。
雁衡闻声,眸色更加深沉,他难耐地想,这是最差的时机。他凭着本能吻上去,身底下人发出阵阵难耐的呜咽,雁衡抬头,只见她的圆圆满脸的娇色,宛若一朵被打开的花。
见他停了,她急得往他身上贴,手胡乱地往下摸,眼泪一滴一滴地掉。
雁衡呼吸急促地抓住她的手。
她神志早已不清,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我难受,我好难受......”
“我亲亲就不难受了......”雁衡重新埋头,那水红色的小衣露出一点深色的痕迹。
他摸索着伸到她的身后。
面前姑娘最洁净的模样展露在眼前。他从小喜欢的姑娘,落在心头的月光......他的妻。
雁衡再也忍不住,压着人深深吻下去。
这次往下,便再没有了阻隔。
那吻烫的像野火燎原,沿着脖颈一路往下。
第49章
雁衡几乎有些强硬地掰开了。
他抬头看向沉溺其中的纪云婵,只见她迷离的眼神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本能地有些瑟缩,却又在药物的控制下难耐地扭动。
“别怕圆圆。”
雁衡握了握她落在身侧的手,安抚着。
而后他跪在之间,以手探了下去。
滑腻的触感和怀中姑娘的嘤咛叫雁衡呼吸发沉,他用力地闭了闭眼,赶走了脑海中的欲念。
这是最不合适的机会了,比起前几次更甚。
所以不可以。
他睁开眼睛,手上动作起来,轻揉慢捻,观察着纪云婵神色的变化。前段时间觉得该差不多了,听了李伯那一句玩笑话,去找了个小馆学了怎么取悦姑娘。
面红耳赤地回来时,雁衡还唾弃自己脑子进水了,又想纪云婵这个木头万一不喜欢这些花样怎么办。
如今倒是庆幸于学过了。
他手上动作不停,见他的圆圆在他手法下时而轻哼,时而细细呜咽,面色更红了,瞧着像很是愉悦。
吃不着可以玩。
雁衡骨子里的坏心眼冒了出来,转揉为捏。
纪云婵无力地叫了一声,难耐地往后退。
却被雁衡掐着腰抱了回来。
这一点小力气还跑呢,能往哪跑,他单手按住她,声音依旧是哑的,但多了几分颐指气使:“别动,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