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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是一条公狗(24)

“啊……”众人失望道。

林昭然:还特么的媳妇儿?就抠哥这样一辈子恐怕都找不到女朋友了。

“我们本来不是在谈狗吗?”

“哦对。”众人智商重新开始上线:“这样是不大好。”

一人委婉说道:“这样的狗还是不要带出来了吧?这么暴躁,这是没有驯服吧?打针了吗?干嘛不养条好狗啊?”

林昭然听他品头论足,用三条腿挪到了那人的身边,用肉垫,在那布满粗长腿毛的粗长肥腿上一摸。大汉感受到触感,顿时尖叫着跳了起来,提脚要踹。裘道一个大长腿迈过去一勾,大汉被撂到了地上。

林昭然趁机又往前一步,爪子在他鞋面一挥,完美地现出了一道裂痕。

集体后退开一米。

大汉抱住自己的脚,脱掉鞋子摸了摸,确定没有伤痕,再举着鞋子观察了一会儿,愤怒地砸到了地上,呵斥道:“你怎么不看着你的狗啊?你畜生伤人啊!”

林昭然不屑地扭过头,裘道无辜道:“我说了,你们说她坏话,她会不高兴的。”

“不高兴才有鬼!”大汉一手抓着鞋子当惊堂木拍:“你家狗成精了啊?!这能听的懂吗?你会不会看宠物啊?我如果受伤了你是要负责的你知道伐!”

众人应和:“是有点过分了。”

“太危险了。”

林昭然昂起头颅,她觉得自己威武雄壮。

裘道问:“你懂狗吗?”

“老子为什么要懂狗!”大汉暴躁道。

“哦,”裘道说:“难怪你不懂。所以你不知道我这条狗价值五千万。一根毛都比你的鞋子值钱。”

大汉:!!

林昭然:!!

大汉站起来,指着他说道:“你这人长得挺正常,居然脑子有病!”

裘道面不改色道:“这条狗是我祖上,一直选用最优秀的狗种繁衍出来的。它从出生开始就接受了严格的调、教。”

林昭然起了层鸡皮疙瘩。她听见调、教就会想起S∥M,满满的都是恶意。

裘道说:“她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狗,不仅能听懂你说的话,而且还能读书写字。”

众人默。

裘道问:“有平板吗?”

有人热情地递出一个平板。

裘道点开备忘录,煞有介事地拍拍她的头说:“有什么想对她他的,做的好晚上有吃的。”

林昭然歧视地瞥了他一眼,转而愤慨地一爪子按上平板。

裘道举着平板给大汉看。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字:胖子!傻X!

众人:!!

大汉倒吸一口气,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裘道说:“你看,还好你刚才没踢到。之前有人不要命地碾断了我狗狗的后腿,现在已经在申请低保援助了。”

大汉一脸懵逼,他总觉得这个世界很奇幻啊。他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人耍了呢?

裘道一脸正气,挥挥手道:“散吧,不要围观了。这样她会害羞了。”

林昭然看着这群愚蠢的凡人,忽然有些欣慰。倒霉的不止自己,她也就安心了。

裘道领着林昭然走出了人群,背影凝结成无数张照片,定格成画面被传上贴吧微博。

不明真相的群众点开一看,不惊乍然:卧槽!怎么今天这么多神经病同时发作了呢?

林茗见事态平息,等他们到了地下车库,才敢出来和他们搭讪,笑嘻嘻道:“你这是要名扬千里了啊!”

她倏然间又退后了两步,说道:“现在应该是臭名远播。你怎么会掉进马桶里面啊?你掉进去的时候那马桶是不是没冲啊?”

林昭然死死盯着她。

裘道忍笑忍得辛苦,安慰道:“没事,洗洗又是一条好汉。人生还是很美好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手抖着点个收藏给我看看哼~

☆、抠哥

林昭然围着林茗打转,裘道说:“让她变回去吧。”

三个躲进车里,遮遮掩掩地把人拉出来。

林茗在前座侧过身,先是随手一拉,没拉出来,感受到土狗歧视的视线,老脸挂不下去了,猛地揪着摔了出来。

她忘了这是在车里。

林昭然的灵体一离体,狠狠砸在车窗上,以一个扭曲而蛋疼的姿势掉了下来。

林茗和裘道听着同是打了一个哆嗦。

林茗忙道歉:“误伤,误伤。”

林昭然面朝着椅背坐了起来。也没觉得疼,她觉得四肢有些麻木,就像被什么重物压了三天三夜一样。

裘道喊道:“林昭然。”

林昭然:“汪!”

裘道一愣。林昭然也是一愣。

林茗:“咦?”

裘道从驾驶座上回头一看,又是惊得一愣:“你怎么了?”

林昭然没有说话,她脑海中有一阵眩晕,静静地坐着想等它过去。就听林茗说:“她不能说人话了?”

林昭然抬头瞪了她一眼。只是有气无力地,没什么威慑,连眼睛都没睁大。

裘道调了调后视镜,让她对着照照镜子。

里面的人脸色很奇怪,有些死人一样的乌白,五官下拉,显得一点儿精神也没有。

林昭然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她说:“是不是你刚刚拉人的姿势不对?”她的声线变得沙哑细弱,全然没有平日的清丽。

裘道当作不在意地猜测说:“大概是间隔时间太短了,狗的身体情况影响了你的。”

林昭然说:“那这狗还不算二十四小时在睡觉?我怎么觉得这么累呢?”

“别说狗了,就算是你一直趴着躺着被抱着,这么多天还不得肌肉萎缩啊。”林茗说。

裘道附议:“睡多了也不好,睡醉了也会精神萎靡的。改天拉出去多溜溜。”

林昭然又转着看了看自己的脸,悲催道:“这不是精神萎靡,这一看就像是肾虚衰竭啊。”

裘道说:“手伸出来。”

他摸了摸林昭然的手,对方没什么体温,几乎也和死人一样,倒是能微微把到一些心跳。

三个人顿时都不说话了,实在是也分析不出来,怕说出什么不吉利的东西真给应验了。

莫名的沉默更加重了恐慌的气氛。林昭然觉得周身遍体生寒。

裘道岔开话题说:“你们怎么也跟过来了?”

“看见你上电视了。”林茗语气尴尬地说:“诶,你一个人来喝咖啡?”

裘道:……

裘道才想起来,说:“还有我师弟,把他给忘了。”

林茗:……

裘道往兜里一摸,掏了个空。遂问两人道:“带手机了吗?”

林茗掏出一部老式组装机:“一句话一块钱。”

裘道不可置信道:“你这什么卡?国际漫游的价?”

“都是老朋友,还计较那几块钱?”林茗说?

裘道不满道:“都是老朋友,你还好意思收我一块钱?”

“确实不大好意思。”林茗说:“那你多说两句。”

裘道沉吟片刻,然后拍着坐椅道:“送你回家,一百八。”

林茗气结,伸出手道:“你去我家的过路费,八百一。”

林昭然眼见这俩抠货就要因为一块钱撕逼友尽了,简直叹为观止,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钢镚,拍在座位中间的饮料槽里,中气十足地喊道:“打!”

一开口发现自己身体好了不少,甩了甩肩膀,确实感觉不错。

裘道打给小师弟,只说了一句:“付完钱到车库来。”

坐在楼上的师弟某还在一脸懵逼。

原本是林语希撞鬼,裘道看过后觉得大约是巫术这样的东西。带着师弟跟了她几天,总算是把事情把弄清楚了。

拿了好大一笔辛苦费的裘道决定请师弟来喝杯咖啡,素闻道哥抠名的师弟简直受宠若惊,穿上正装,精神抖擞地来了。

吃到一半裘道就起身走开了。师弟某看着桌上的手机,内心很安详。他握着掂了掂,评估了一下它的二手价值,特意点了总价不高于五百的几份甜点。

半个小时后,道哥的手机响了。师弟某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