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194)+番外
紧接着父亲一顿抽筋扒皮般的殴打,也将他这无根无源的几分失落,又化成了对许舒的憎恨,还有惧怕。
后来得知许舒建了毒狼峰,他还几度担心她会回来收拾他。
然而,没有。
今日若非他主动送上门来,她是否打算一辈子都不见他了?
心里某处,忽有些不舒服,他站起身:“唐十九,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她就调侃了一句,他至于嘛?
“好好好,你个人隐私,我不问了就是,你要走了?”
徐莫庭撑着老腰:“此处又有什么看头,还有你这个煞风景的。”
煞风景。
他还真敢说。
她一把挡住了他的去路:“先别走,我的脸你到底给不给弄干净?”
“比之你之前的样子,你该感谢我了。”
感谢他,她不弄死他!
“所以,你是不打算给我弄干净了?”她眯着眼,眸光中几分威胁之色。
他竟是被看的,起了警惕之心:“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唐十九忽的拉了拉领头,一派打人的架势。
原来是要动手,徐莫庭可不怕她。
却听得她邪魅一笑:“我如果一个不高兴,把你的事情传去恶人谷,你说会怎么样?”
“你……”
他顶顶要面子,正月里因为被曲天歌打肿了眼睛,赖在秦王府都不敢回去。
若是将他被许舒“活捉”,折腾断了老腰的事情传到恶人谷,恐怕,他那脸皮是承不住的。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六章 毒舌妇
果然,此一招,轻易拿捏住了他的七寸。
“好,好,好,算你狠,只是那褪色药,我这次带在身上,在地牢之中已被搜去,你想要,只能回京。”
唐十九半信半疑:“你别是骗我救你出去吧?”
他甩甩手:“你爱信不信。”
唐十九且信了。
只是要带他走,何其容易。
他有逃跑前科,许舒这次抓到他,可不得把人看的死死的。
这是个难差,而且保不齐是徐莫庭自救耍的心机。
等等,为什么他会去地牢?
那断片的记忆里,极为重要的部分,不晓得徐莫庭知不知道。
“带你走这件事,我一时并没有办法。你先别急着去给许舒投怀送抱,我有事情问你。”
生生的将人拽回了亭子。
徐莫庭那可怜的老腰,差点没给拽断了。
疼的呲牙咧嘴:“你做什么?”
“问你事呗,刚不是说了。”
“问什么,疼死我了。”
他揉着老腰,好不狼狈。
唐十九鄙夷上下一番打量他:“一个男的,被个女的折磨成这样,也好意思喊疼,我问你,那天我们被迷晕后,发生了什么?”
“你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知道,我被你连累,被抓入了县衙地牢,挨了一顿打,就这样。”
“所以,那天我们都被抓了?”
徐莫庭觉得好笑:“不然呢,你以为那样的情况,我们还能跑得掉?”
跑不掉她是料定了,不然也不会让人来通风报信,她只是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和徐莫庭在一起。
“那你知道我被抓去了哪里?”
“多半,是那高大人的床上,你不记得了?”他狐疑。
唐十九点点头。
徐莫庭一脸调侃:“莫不是不想记得了吧,是不是和那高大人一番云雨,好不快活?”
唐十九一计眼刀扫过去:“龌蹉。”
徐莫庭脸色难看:“那高大人垂涎你已久,逮住机会,能不碰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不——一岁,你就的一岁小孩的智商,老娘昨夜之前还是处女,听清楚了没,再胡说八道,撕烂你的嘴。”
徐莫庭一听乐了:“没想到这高大人还挺没用的,抓了你一夜,居然什么都没干。”
一记白眼,他挨的活该。
“徐莫庭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那老东西给睡了?”
“呵,可不是。”
“那你又何故要拼死救我?”她嘴角一勾。
徐莫庭顿然语塞。
“明明不是恶人,装什么恶人,真以为自己是恶人谷的少谷主,就能甩脱掉这一岁的天真智商了?”
“你……”
这女人的嘴,究竟是怎么做的。
素日里曲天歌,都是这样忍她的?
她这般邻牙利齿的,怎不让人恨的牙痒痒,只巴不得拔光她的牙齿,割断她的舌头。
当然作为一个男人,徐莫庭不好失了气度。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用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倒是清楚。”
“说说看。”
“毒舌妇。”
他恶狠狠的还击。
唐十九呷味着这个称呼,啧啧点头:“恩恩,不错不错,我喜欢这个称呼,比什么恶人谷,什么毒狼峰要好听。”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七章 还不打算放开
她,她,她……
真是一团棉花,这拳打的轻重缓急,于她无一丝一毫效用。
他败了。
同她说话,到头来句句处处,他都落了下风。
“你喜欢,那白送你了,我要走了。”
“诶,等等,我还有话没说呢。”她拦住了他去路。
徐莫庭几分恼。
“还有何事?”
“我们为何会遭遇伏击?一开始一切不都好好的。”
这点,徐莫庭并不知情:“可能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我自认没有,你一直在我眼皮底下,也不可能。”唐十九细细想,从头至尾,高大人对他们的客气和忌惮并非作假,到了夜里却忽然变了态度,设计伏击,定然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其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徐莫庭难得正色,“照理说,他不确定我们的身份,岂敢随意动我们。”
这一句,倒是给唐十九提了个醒。
“所以,很有可能他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只是丰州离京城紧赶慢赶,来回也要十天的路程,他怎能在短短半日之内知道你我的身份作假。”
“是不是齐王府根本没这样一位谋士。”
“不可能,肯定有不然我怎么会捏造这种身份。”唐十九丝毫不怀疑是这里除了问题,总觉得出问题的地方,至关紧要。
她头疼起来,疼的倒抽冷气,往后倒去。
徐莫庭见状,忙伸手将她揽住。
远处,一声冷喝穿透空气,疾驰而来:“你们做什么?”
这声音,吓的徐莫庭手中一松,唐十九差点跌倒下去,他本能反应,又将她揽在了怀中。
一道冰冷盛气靠近了两人,死死的盯着徐莫庭放置在唐十九腰肢上的手,眸光骇人,神色凌然。
“不打算放开是吧?”
徐莫庭晓得许舒手段,却又不想屈服于许舒,反倒更紧的搂住了唐十九:“她头晕。”
这个下意识抱紧的动作,无疑是在挑衅许舒。
她腰间,忽抽出一柄软剑,对着徐莫庭的手臂砍了下来。
徐莫庭岿然不动。
倒是唐十九,眼瞧着情况不妙,一把推开了徐莫庭,自己跌靠在石桌上,头疼愈烈。
那厢徐莫庭又要过来拉扯她。
却被许舒用软剑挡住,两人打了起来,从亭子里,打到亭子外。
唐十九无暇顾及他们,左右许舒也不舍得把徐莫庭打死。
她喘着气舒缓疼痛,找了石凳坐下,托着额头细细回忆一切。
拼命努力,正的想不起来,她倒着回忆。
残缺凌乱的片段里,似乎他被高大人下了药,有个女人救了她,拖延了一些时间,等来了曲天歌。
隐隐约约,好像也想起脑袋是怎么负伤的。
好像高大人从屋子里被曲天歌踹飞出来,不偏不倚砸在她身上,她整个脑子差点嵌入墙壁里。
难怪,她总觉得鼻子嘴巴颧骨额头,总时不时抽着疼,原来拜曲天歌所赐。
这些记忆里凌乱但勉强拼凑的起来,再往前,再往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