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捞月/优雅的猩猩在捞月(14)+番外
白明轩在剧痛中昏昏沉沉地惨叫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半开半合的眸中一片灰白。
宫里的老婆子在他耳边喊:“撑住!玉妃娘娘!撑住啊!”
白明轩木然地流着泪。
他撑不住了……他……再也没有撑下去的支柱……
当初忍着屈辱折磨困居宫中,生不成死不得,是怕父母亲人因他而受到灾祸。
可如今……如今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如此卑贱不堪地活下去……
肚子好痛,痛地快要炸开了。
他的孩子快要死了,他……他也快要死了……
明月宫外,皇帝正愤怒焦虑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对着门内大吼:“怎么样了!朕问你们白明轩到底怎么样了!”
可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太医和婆子都在竭尽全力想要保住玉妃娘娘的性命。
可再好的医术,也救不了一个心如死灰的人。
皇帝呆呆地站在明月宫门口,叮铛作响的珠帘挡住了他看向白明轩的视线。
他看不见他爱的人,就像他被什么东西挡在了自己的过去之外。
他太傻了,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
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
这些日子,他根本没有走进过白明轩的心里,只是拿父母当威胁,逼迫那缕清清冷冷的高天白月向他屈膝服从。
可他错了,他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那缕白月,他从来没有让白明轩认真地看他一眼。
如今……如今白家父母不明不白的死在牢房里,他再也没有了威胁白明轩的把柄。
他该怎么办?
他该做些什么才能留住他这辈子唯一的惦念!
皇帝慌得手足无措,他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样,疯了一般强行闯进产房里,不顾下人们的劝阻哭求,紧紧握住白明轩的手,含着泪怒吼:“白明轩!白明轩!朕不会放你走的,朕绝对不会放你走的!白明轩你听见了吗!哪怕你现在死给朕看,朕也要把你的尸体日夜压在龙床上,白明轩!!!!”
白明轩耳边回荡着皇帝声嘶力竭的威胁声,心中却悄悄回荡起了笑意。
蛮横的君王依旧那般凶狠霸道,可他却再也不害怕了。
父母已死,羁绊成灰。
这世上疼他爱他的人,都已经死在了天威之下。
他还有什么可惧怕,可恐慌的呢?
腹中的孩子不知生死,肚子疼得他意识模糊。
可白明轩看着床边歇斯底里的皇帝,微笑着,慢慢抬起颤抖的手,在模糊的视线中摸索着抚摸上了皇帝英俊硬朗的脸。
皇帝慌忙间靠的更近:“白明轩,你看着朕,朕有话对你说,朕命你活下来,朕有话对你说!!!”
白明轩听不太清身边的声音了,指尖触碰到了一点水渍,他恍惚着想,如今天色寒冷,这个暴君怎么还出了一头汗呢?
皇帝颤声说:“白明轩……朕……朕错了……朕向你认错,朕错了行吗!”
血腥气浓烈得呛人,空白的记忆之海在剧烈的煎熬中痛得天翻地覆。
皇帝想起了梦中的那座院子。
小桥流水,碧瓦白墙。
灿白的梨花开得烂漫似雪,清清冷冷的仙人披着长衣从回廊中向他走来:“我爹已经被你气得出门云游去了,如今白家没人训斥你,以后来饭堂和我一起吃饭。”
白花簌簌落落地飘在风中,九和镇悠然明媚的阳光下,清冷如画的眉眼悄无声息地烙印在他混乱痛楚的魂魄中。
白明轩……
是他尚且痴傻混乱的年岁里,在白家素帐里像条疯狗一样要了白明轩的身子……
从来都没有什么野男人,那个让白明轩怀上孩子,让他嫉妒到发疯甚至伤害了白明轩的男人,原来……原来本就是他自己。
他曾经因嫉妒而施加在白明轩身上的凌辱和折磨,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才能呵护偿还。
皇帝张开嘴,说:“白明轩,朕想起来了,朕……”
他话音未落,白明轩却抽出他发冠里的那支簪子,微笑着插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一簪穿喉,鲜血喷溅。
一心求死的人,绝不肯给自己再留下半分生机。
明月宫中传出了天子撕心裂肺的哭嚎:“白明轩!!!!!!”
白明轩脸上带着解脱的笑意,昏死在血泊中。
他一生都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活着,掩饰着自己的身份,收敛着自己的爱恨。
今天,他终于彻底结束了煎熬,痛痛快快地含笑归去。
阴曹地府奈何桥,忘川河边的彼岸花开得淋漓尽致,繁华更盛人间。
白明轩见到了他的父母,两位老人家为他这个畸形的孩子担忧烦恼了一辈子,最后却也被他牵连而死。
白明轩张开嘴:“爹……娘……”
两位老人回头对他微笑,摆摆手示意不必再送。
白明轩有心追赶,却被困在原地无法前行,只能看着两位老人并肩走上奈何桥,喝了孟婆汤,跳下往生崖。
从此父子缘尽,再不复来生。
白明轩清泪滚落,眼前渐渐模糊,再看时,却又回到了昔日的白家。
阳光明媚,碧瓦白墙,下人们捧着些东西走过,笑着说:“小少爷回来了?”
白明轩抬起头,看到墙角的杜鹃花架边蹲着一团巨大的东西,像座小山一样。
小山听到声音,慢慢站直身子,一头乱发满脸胡子,只剩一双凶悍明亮的眼睛还露在外面,对着他又凶又傻地呵呵笑。
白明轩看着那野人新换的衣服又弄上了泥土,又气又无奈:“你在干什么?”
野人说:“种花。”
白明轩说:“跟我进来,以后离花花草草的远一些,别又沾一身泥灰。”
他带着那个莽撞野人进屋里换衣服。
刚关上门,野人高壮的身体就迫不及待地压上来,把他按在书桌上像觅食的野兽一样劈头盖脸地亲下去,亲得白明轩满脸口水,嫌弃地推野人的胸口:“不许……嗯……你个野兽……脏死了……”
野人蛮横地压制住名门少爷弱不禁风的身体,肆无忌惮地舔咬着白明轩柔软的唇,边亲边含糊不清地低喃:“好甜,桂花味儿……”
白明轩放弃了。
这只野人自从在他身上开荤之后,一看见他就会像饿急的野兽一样往上扑。
有时候清醒些还知道避人,真疯的时候在院子里都会不管不顾地撕扯他的衣服。
白明轩握着拳头在野人的大脑袋上锤了一下,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衣服什么时候被撕烂的都不知道。
这臭野人力气太大,名贵的云丝缎在他手里比宣纸还好撕,轻易就成了碎片。
白明轩看着自己两条长腿赤裸裸地搭在野人身体两边,被碎步半掩的雌穴又羞又怕地流出了水。
野人被骚水的腥味吸引,野兽一般沿着白明轩的胸口和小腹嗅到下面,掀开撕碎的布料贪婪地凝视着那两个不停颤抖收缩的嫩穴。
白嫩饱满的两瓣肉唇微微张开,肉缝里露出一点嫩红的水光。
野人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开肉缝,整张大嘴贴上去,连啃带舔地吸弄着肉缝里香甜的蜜汁。
白明轩舒服得发颤,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雌穴上方敏感的小肉粒被野人粗糙湿热的舌头用力舔着,剧烈的快感让雌穴里的水一股一股泄洪似的往外流。
野人跪在白明轩双腿间把那两个香甜流水的骚穴都吃了个够,才焦急地掏出两根巨大的肉棒,威武地在白明轩面前高高翘着。
白明轩害怕地闭上眼睛,两个骚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
他要挨操了,要被这个凶悍的野人用两根大肉棒彻底肏开,或许会哭叫,会求饶,甚至会被凶悍的野人直接肏得昏死过去。
两个鹅蛋大的龟头缓缓靠近他的身体,滚烫的肉块硬的像石头,刚一戳进去,白明轩就腰腿酸软,颤抖着呻吟:“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