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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捞月/优雅的猩猩在捞月(15)+番外

作者: mnbvcxz 阅读记录

野人凶悍的眼底闪过兴奋的光,两根粗硬巨物也不顾白明轩能不能受得了,凶狠地一捅到底,把花心和菊心都顶得酸痛酥麻。

白月光大张着双腿,在野人蛮横的操干下像被强暴一样哭着哀求:“混账……啊

……慢点……出去……啊……太大了……唔……出去……”

野人边操边嘲弄着白明轩的矜持和矫情:“明明爽得喷水,看见我的大鸡巴就馋,却一挨操就哭着说不要。白公子,你这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坚硬粗大的肉棒在柔嫩的内壁里疯狂进出着,龟头顶着骚心,青筋刮着嫩肉。野人胯下粗硬蜷曲的阴毛戳在白明轩肉缝中敏感淫荡的小肉粒上,三处同攻的快感让白明轩崩溃似的哭着想逃。

他一生都在惧怕这件事情。

畸形的身体是羞于见人的秘密,于是性事也成了禁忌。

他害怕被看到,害怕被接近。

直到那个时疯时好的野人出现,蛮横地撕裂他的衣服,强行舔湿了他的雌穴,让他畅快淋漓地发骚发浪,被操得满肚子都是滚烫浓精。

依恋的情绪慢慢在心里萌芽,白明轩羞耻地吞吐着两根滚烫的巨物,唇缝中溢出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呻吟:“嗯……啊……不行了……满了……”

白明轩在荒唐模糊的世界里被凶狠的野人按在个个角落里猛操,雌穴和菊眼都被插得红肿酸软,灌进去的精液又被插出来,像撒尿牛丸一样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那个野人就好像永远不会疲惫一样,粗壮的肉棒在他身体里换着花样抽插,还要撕开他的上衣叼着软嫩的小奶头咕叽咕叽吸奶。

白明轩被操的没力气了,虚弱地瘫软在野人壮硕的身体下面,张开腿露着奶头挨操,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只能软绵绵地哀求:“慢一点……嗯……不行了……歇一会儿……嗯啊……让骚穴歇一会儿……”

野人慢慢抽插着问:“歇哪个骚穴,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白明轩胡乱说:“前面……嗯……受不住了……”

野人坏笑着说:“好,让白公子前面的小骚穴歇着。”

他抽出两根巨物,猛地把白明轩翻个身压在床上,两根还硬着的大肉棒一起挤进了红肿柔软的菊穴里。

荒唐一场,惶惶一生。

白明轩坐在故园小亭上,看着荷花锦鲤,提笔勾勒。

那个野性未退的野人又去折腾院子里的花了,弄的自己一身泥灰,管也管不住。

白明轩在这片安谧舒适中有些恍惚,七月里的太阳晒得厉害,那野人打着赤膊在太阳底下侍弄花草,也不嫌皮肉晒的疼。

白明轩叹了口气,对身后的侍女说:“去叫那个野人过来,屋里闷,午饭就在这亭子里吃吧。”

一壶琼花露,一碟凉油凤爪,冷面配着酸菜臊子肉沫浇头,夏日里人胃口不好,只能吃些清淡开胃的。

但野人不成,他成年累月地要吃肉,顿顿必有蹄髈肘子和一笼屉白菜包子大馒头,否则就吃不饱。

白明轩让侍女收了画上菜,他慢慢挑着冷面吃,对面的野人啃蹄髈啃得叽哩呼噜,十分讨人厌。

白明轩微微皱着眉:“小声些。”

野人立刻听话地小口啃。

白明轩扶着额头。

除了那档子事儿之外,这个野人其实很听话,就是……实在野性难驯,就像脑子里缺了一点常人都有的线,做事从不考虑自己的行为是否符合常理。

白明轩叹了口气。

野人啃完了猪蹄髈,吃光了大馒头,拿拳头大的白菜包子当点心,边啃边去看白明轩的画。

白明轩生怕他那油乎乎的爪子弄脏自己的画,急忙说:“想看就看,别碰那画。”

野人说:“我不碰,你这副画的不好。”

白明轩懒得和一个野人讨论字画。

可野人却一本正经地说:“你给我画一张。”

白明轩嗤笑一声:“画什么?画一头猩猩?”

野人啃着大包子,含糊不清地嘟囔:“我脑子不好,怕忘了你是谁?”

白明轩恍惚中好像已经醒来,又好像仍在梦中。

当年……当年在九和镇,野人好像真的曾说过这样的话。

那个野人脑子有点问题,时而清醒些,时而疯傻些,有时候清醒了,也会说些煞人心口的话,那双凶悍的眼睛瞪着他,眼底却是孩子般脆弱茫然的光芒。

白明轩记得自己从来没有给野人画过画。

他是历州最有名的才子,入画的不是秀丽山河便是倾国佳人,怎会去画一只大猩猩浪费笔墨。

可他恍惚着坐在故园小亭里,夏日燥人的风穿过纱帐徐徐抚过面颊。

他看着那个野人沉默的背影,轻声说:“好。”

野人长什么样子?

九尺有余的身形,肌肉喷张的手臂。

衣服总是乱糟糟的,头发胡子盖着脸,只露出那双带着疤痕的凶悍眼睛。

白明轩坐在明月皎皎的梨花树下,边回忆,边蘸着浓墨在宣纸上细细勾勒。

那是一双如星如夜的眼睛,痴傻的时候像条狗,清醒的时候又阴沉得可怕。

白明轩画着画着,却画出了另一个人。

龙袍狰狞,金冠束发,长眉之下是不怒自威的天子容颜,正在画中阴狠地对他冷笑。

白明轩痛得惨叫,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跌倒在地上,挣扎着向前:“不……陛下……不……不……”

鼓胀的孕肚撑开了腰带,婴儿濒死的啼哭声凄厉地响在耳边。

白明轩被皇帝抓住头发扯回原地,暴戾的帝王在他耳边低喃:“别走,明轩……明轩……朕不会放你离开,朕生生世世都不会放你走!”

白明轩流着泪痛苦摇头,腹中胎儿疯狂挣扎着。

那年他奉旨前去历州行宫侍驾,父母说,伴君如伴虎,白家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他万事小心平安归来。

朋友们说,陛下南巡时召当地才子名流赏画品茗是常事,不过数日便能领赏回来,何必忧心。

可他那一去,却与前尘旧人断离天涯。

那一日……那一日皇帝让他回家告别,他为何不肯下轿?为何不肯与父母想见!

因为他怕,因为他心中羞耻,因为他怕父母责难。

于是,奉旨离家那一日,原本以为数日便回,没想到却成了此生永诀。

白明轩跪在奈何桥头,看着父母远去的背景嚎啕大哭。

他这一生总是端着憋着,非要到九泉之下不可追,才哭得如此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回不去了……

九和镇里那些风暖天明静谧闲适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物成他物,人非旧人。

此心已去黄泉路,留得草木无用身。

皇宫中,难产昏迷的玉妃娘娘,已经昏睡了半月有余。

白明轩非真正的女子之身,分娩本就艰难,更别说他一簪子插进了自己的脖子,能活下来已是万分不易。

皇帝每天下朝之后,就来明月宫守着。

他害怕白明轩睁开眼睛的时候看不见他,又生出寻死之心。

他脑海中那些前尘旧事依旧模模糊糊的,时而好些,时而疯些。

皇帝捧着白明轩的手,喃喃道:“明轩,朕记不清了……是朕的错,朕忘了好多事,到现在都没有全部想起来。你父母之死,不是朕的命令,但朕一定会彻查真相,把凶手千刀万剐。你别走,别离开朕,别走行吗……”

他想起了当年离开白家的时候,那个锦衣玉带的老人对他说:“你本是皇子,却被皇上和皇后丢弃在护城河中。如今老皇帝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你是想一辈子做个遭白家厌弃的疯傻野狗,还是做个能让白明轩倾慕于你的一国之君?”

他知晓自己肮脏粗野兽性未退,虽然白明轩对他百般纵容,却也不知日后又会如何。

他一生疯疯癫癫的在天堑山里乱闯,常年与野兽为伍,和蛇虫为伴,几十年来未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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