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螣赦】牡丹‧做鬼(16)
赦生隔天醒来,着实发了一阵高烧,让螣邪郎手忙脚乱。
想不到赦生恢复意识,睁眼第一句话:「小雷狼呢?」
轰!螣邪郎五雷轰顶,怒发冲冠,更想把小雷狼兽来个水煮火烤!
「雷狼雷狼雷狼!你的脑袋除了那只狗之外还有什麽?」
「…牠不是狗…。」「呜…。」赦生和小雷狼兽的抗议声同时发出,螣邪郎转过头去看向趴在地上的小雷狼兽骂:「别吵,再吵我就烤你!」
「呜。」小雷狼兽唉了一声之後就不吭声了,天知道牠只是一只幼小可爱无辜的小动物,怎麽会有这种悲惨的遭遇呢?
接连下来的几天,赦生为了保住小雷狼兽的性命,小雷狼兽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双双臣服在螣邪郎的淫威(?)之下。
只是螣邪郎千里寻弟的事蹟却也传为佳话,着实让人窃笑了不少天。
这些日子可说是风平浪静,虽然偶而有大小狼(郎)争夺食物(?)与宣示(赦生)主权的斗争发生,不过,一切看来都算是家和万事兴、和乐融融。
但是…
事件二:食物争霸,这件事是发生在小雷狼兽胜出没几天後…
话说某天隔壁的大婶拿了一大袋的腌肉,还有一堆烤肉(可以拿来烤的生肉←这不是废话吗?),千叮万嘱吩咐了老半天,螣邪郎才搞懂要怎麽处理这堆肉。
虽是搞懂,但听得懂和做得了完全是两码子的事。
第一天:螣邪郎毁了火炉。
第二天:螣邪郎毁了所有的锅碗瓢盆。
第三天:厨房发生火灾。
第四天:厨房炸到不剩一砖一瓦。
如果再迈进第五天的悲惨之路,那麽,赦生绝对不是饿死就是炸死不然就是烧死,因此,赦生在与螣邪郎保持了50公尺的安全距离却仍有性命之忧後,决定重回流浪之路(?)当然,身边少不了毛已经被轰到卷卷卷的小雷狼兽。
只是,螣邪郎认为:既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更何况本大爷的小弟必须和本大爷同进退,因此,赦生的流浪之路尚未成行就已告终。
螣邪郎秉持着未来魔将的精神,要屡败屡战、越挫越勇,发挥打不死的小强为了生存而残喘着的毅力与耐力。
终於在不知道第几天的轰炸後,把隔壁大婶送来的那一堆好料给毁了,而房子也差不多摇摇欲坠,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
螣邪郎挫败地带着赦生(赦生带着小雷狼兽)来到了大婶家,大婶笑着拍了拍螣邪郎的肩膀,道:「君子远厨庖,来!大婶做给你们吃。」
螣邪郎与赦生(当然还有小雷狼兽)早已饿得贴壁,就在一道道白抛抛幼咪咪(台语)油滋滋香喷喷,彷佛某个酱油电视广告中的卤肉在盘子里摇呀摇地,滑呀滑地~令人食指大动口水直流。
就在两双筷子飞快准备夹起肉的同时,两双筷子打在一起了,螣邪郎瞪着赦生,赦生回瞪,两人的眼神擦出了爱的火花,两人眼中满满的是…对食物的爱!
小雷狼兽站在一边,一脸蓄势待发的看着桌上的肉,丝毫不理会大战中的主人和主人的主人(?),就在小雷狼兽一跃而上,准备一口吞下卤肉的同时,一双筷子就这麽不偏不倚的砸上小雷狼兽的额头。
「呜~~~~(注解:痛啊)~~~」小雷狼兽双手(事实上是两只前脚)盖着自己的额头,趴在地上唉唉叫。
「哼哼~想跟本大爷抢食物,先去投胎吧你!」螣邪郎邪笑着,赦生趁着螣邪郎得意忘形的时候,把眼前的卤肉吞个精光。
等到螣邪郎回神时,盘子里只剩酱油。
「……。」喀!不要怀疑,这是筷子断掉的声音。螣邪郎咬牙切齿地道:「真不愧…真不愧是本大爷的弟弟,真是…好˙样˙的!」
大婶从厨房里拿出了第二盘炸肉,螣邪郎、赦生、小雷狼兽三双六只眼睛闪闪发光。
盘子才刚落到桌上,螣邪郎一阵飞快,把五分之四的炸肉全夹到自己的碗里,哼哼~本大爷不发威,把本大爷当病猫!
赦生满脸黑线,把剩下的肉夹起,分了一半给小雷狼兽。
就这样,三人,不对,是二人一兽,不对,是一人二狼迅速的瓜分了每一道食物。
想当然尔,最大赢家是螣邪郎,第二赢家是赦生,荣登最後一名宝座的当然是四掌难敌双手的小雷狼兽。
因此,此战的结果是:螣邪郎胜出!双掌双筷打骗天下无敌手!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千万不要跟「饿郎」(恶狼)斗!
(完)
(螣赦)续?牡丹?做鬼一、《秋思》一、《秋思》
这算是本文後续的小短文吧…突发奇想的文,希望不会变成另一个坑(囧…)
没有看过《牡丹?做鬼》也没什麽差别,可以独立来看,只是设定是延续《牡丹?做鬼》而来。
《续?牡丹?做鬼》的部分会以小短文的形式来发。各篇可能有关联,也可能没有关联,所以看到最後,可能会无法连贯,让人有点雾煞煞吧!
本来是说不会写後续,但某痕想要以短文的方式来交代一下,也正好某痕有一些灵感,所以就产生了这篇
另外,某痕还是没有去看霹雳的剧集,因为看了反而会被霹雳的剧情限制住,所以这篇也不会照霹雳的剧情走,顶多可能会有一些桥断一样,不过,还是请大家忘了霹雳的剧情来看这篇吧!(笑逃)
因此,这算是『散』文吧(笑逃)无法接受的就别往下看罗!
这篇可能会有点闷吧=口=|||某痕要想办法让他欢乐起来>”
本文
距离螣邪郎与吞佛一起以前两名的成绩进入魔界战将的行列已过了四个月,时序已进入秋末了,浓浓的秋意染上枝头,林中皆是一片片艳红随处绽放。
或许用绽放这个词不适合形容枫叶,但赤色却争先恐後在风中张扬地摇摆,似要赶在冬天来临之前尽情享受这温暖的余光,宛若百花争艳,然而百花却已逐渐无色凋零。
赦生不用抬起头,只需透过雷狼兽的眼向前望,即可看见染红的树林,随风起伏摇曳,不仅想起了有着与现下情景相同色彩头发的某人。
想必,他也是如这枫叶般张狂吧!
脑海中刻画出那人裂嘴而笑的嚣张样,却是能让自己感到温暖的笑容。
距离上次见面已是四个月前的事情了,赦生心想,带着一抹惆怅。
其中那人只派人捎来一封信,那时正好螣邪郎受伤。
拿到纸条的时候,手颤颤地握着捏着,心也揪着狂跳着,他会写什麽?他会写思念吗?他会写叮咛吗?他会写他的生活吗?他会写战场上的厮杀吗?他会写几个字?他会用什麽口吻来写?他写的时候在想什麽?他现在呢?
想知道却又不敢打开确认,用手感受着这封信的重量,薄薄的非常轻,落在心上却是如岩石般沈重。
或许只有几个字而已。
缓缓地打开,一手抚着胸口,一手将信放到雷狼兽的眼前,透过雷狼兽的眼,赦生看到了大大的一张白纸上,只写了五个字:本大爷无恙。
赦生真是哭笑不得,果然是那人的风格,不多说,也懒得多说。
虽然心中已有个底,但看到时却有一丝失落。对他来说,自己和其他人是一样的吧?
赦生不知道,如果是别人的话,那人根本不可能捎信。
手轻轻碰着眼上的封印之带,是那人的期许也是自己的愿望。
纵然心中千言万语,他却不知道该回那人什麽话语,一切的回应似乎都显得累赘,但不回应又心有不甘。
再三踌躇着,内心非常焦虑。
如果说「想念」,想必会被那人狠狠地耻笑一番。
如果说「想见」,想必会被那人狠狠刮一顿不上进。
如果说…如果说…不会再有如果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