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不要命了(69)
这个命令也是最近几天才有的,要不是有人提醒,刚刚他也差点给忘了。
奥西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瓶子,状似好奇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守城人不知道是觉得奥西对他胃口还是怎么,手上的瓶子晃了晃,也真就跟他聊了起来,“还不是君葵灵不知道怎么的惹火了密亚尔森林的那位大人,被杀了。”
“现在她的势力范围内动荡不安,那位大人没放话,也没有人敢上去啃一口,几位大人怕外面的那些个族人跑进来捣乱,就下了这么个命令。”
说完他摇了摇头,“你说说好端端的,她干嘛要去招惹那位大人呢?”
“要知道,那位大人虽然来历神秘,行踪不定,但这放逐城里最厉害的,可不是其他几位整天想着如何扩张自己势力范围的大人,而是独守着一片密亚尔森林无人能靠近的那位大人。”
“招惹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奥西耐心听着,不时还点点头附和,“来历神秘,那位大人是哪个族的也没人知道吗?”
守城人摇了摇头,“据说是棠族的,可大人从来也没承认过。”
奥西点点头,又问,“君葵灵究竟做了什么?”
“哎,谁知道呢?据说好像是她偷走了那位大人的宝贝吧?不过这传言都不可信,前段时间还有人说密亚尔的大人养了个小女孩在身边呢。”守城人嗤笑一声,“也不想想,这怎么可能。”
守城人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暗道以后来之前不能喝酒了,摆了摆手,“不说了,兄弟你也赶着回家,来把这个东西在胳膊上点一点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走了。”
奥西一边挽起袖子,一边随意的问道,“大人手里这个是什么?”
第67章 捡到一只小龙虾 15
“大人手里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专门对付那些伪造手上的烙印的, 只要一滴,就可以融化那些假的痕迹。”说完他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飒妗白, “不用担心,没什么其他的作用。”
飒妗白心里咯噔一下, 瞪大了美目,握紧了奥西身侧的手,看着守城人把手里瓷瓶红色的布塞拿掉,将瓶口对准奥西手上的烙印,缓缓倾斜。
奥西脸上笑着,手上却在暗暗蓄力。
牧九月就在后面的马车上,她的耳力较平常人要好不少, 于是把他们之间的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也猜到恐怕奥西飒妗白是伪造的烙印的痕迹。
怎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搞这么些幺蛾子呢?
她窝在搞出幺蛾子的罪魁祸首的怀里为他们着急。
舟凇见她两只手揪在一起,原本白里透红的手指被她揪的都看不见一丝红润了, 不由得皱眉。
“我说亚摩斯,你怎么变得这么多话了?”
就在瓷瓶里的液体到了瓶口, 即将要落到奥西的手臂上时, 后面马车里的有些熟悉的男人的声音让守城人, 也就是亚摩斯停下了动作。
亚摩斯收回手里的瓷瓶,细细回想着刚刚听到的声音,还没想起来是谁, 后面马车就下来个人。
男人身材高大,肩宽腰窄,眉眼深邃俊朗, 不急不缓的从马车里抱出个裹着黑色披风的小人儿,黑色的发丝几乎与披风融为一体,黑色披风半遮半掩之间露出的小半张精致娇俏的小脸格外突出,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亚摩斯睁大了眼睛,手中的瓷瓶几乎要握不稳,惊讶、局促又紧张,“大、大人?”
舟凇轻笑,挑眉,话语间都是熟稔,“怎么,不止变得话多了,还结巴了?”
亚摩斯从前机缘巧合之下被舟凇救过一命,后来就被他丢到了守城这里,一待就是好几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再见到舟凇本人。
从激动中回过神来,他就注意到了舟凇怀里抱着的人,虽然披风遮的严严实实的,但那明显是个少女,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原、原来,那不是传言?
“我家这小家伙闹着要回家,改天再找你叙旧。”
亚摩斯连连应好,准备叫奥西他们先到一旁让开,舟凇又说,“这两位是我的客人,我们一并走就好。”
舟凇都这样说了,亚摩斯当然是无脑答应了,一挥手就放两辆马车过去了,于是一场将将涌起的风波就这样被化解了。
飒妗白没有立刻回到马车内,握着奥西的手还心有余悸。
“奥西,听起来,舟凇是放逐地的一位领主?”
奥西一只手握着马缰绳,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心疼的吻了吻她被吓得又白又凉的小脸,“应该是的,否则那个守城人不会对他那么恭敬。”
放逐城对几个领主都比较敬畏,很少会叫他们的全名,所以许多人都不知道几个领主的真名,更别说他们这些外面的了。
“你也不要担心,舟凇对我们没有恶意。”
相反的,他还帮了他们大忙。
虽然这样想有些卑劣,但奥西这时候无比庆幸他们当时停下马车,救下牧九月,还把她带上了路,毕竟他不是一个人,还要保护一大一小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
想到这里他揽着飒妗白的手紧了紧,温柔的看了她一眼。
而另一边,舟凇一上马车,就没有了刚刚领主大人的威风,疼的龇牙咧嘴的,“小琏栀,你再不放手,那块肉可就要被你捏掉了。”
牧九月重重的哼了一声,收回了捏着他后腰的手,“怎么?领主大人也怕疼?”
别以为她看不见就听不出来他表现的有多夸张,她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好吗?再说了他身上的肉都结实的跟什么意义,她想捏也捏不动。
哇!想到这里更气了!
她之前还以为他跟着奥西他们是想看着他们进放逐城,结果呢,说什么住的地方离放逐城近,分明就是在放逐城里好吗?
舟凇温柔的亲了亲她气鼓鼓的脸蛋,黑眸带笑,“别人怎么我我都不疼。”
“我原本想他们既然早就打算来放逐城,大约是做好了准备的,是以没有一开始就出声。”
“一来是我不想暴露身份——一旦我回来的消息被另外几个人知道了,他们就要上门烦我了。二来呢,我看得清楚,奥西他们不想再欠我们人情,我也就静观其变,如果他们解决得了,我就不露面了。”
“道理是这样没错,可你不能瞒着我啊。”牧九月听了解释依旧气鼓鼓的,像只炸毛的小猫。
舟凇捏了捏她的小脸,眸中笑意渐深,“我还以为你很喜欢惊喜呢。”
惊喜?!哪来的喜?
毛炸的更厉害了,牧九月气呼呼的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舟凇纵容的任她啃咬,轻摸着她的头,似乎是嫌她还不够气,又慢条斯理的问,“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痛的叫两声?”
牧九月干脆也不咬了,把他的手丢到一边,鼓着腮帮子闭上眼转过头,拒绝跟他交流。
想起刚刚听到守城人说的话,她又忍不住转过头问他,“刚刚那个亚摩斯说的密亚尔森林的大人就是你吗?”
“你是想问他说的我身边养着的那个女孩是不是你吧?”舟凇眉眼含笑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小机灵鬼。
“这不是一个意思嘛?是不是呀?”牧九月伸出胳膊环着他的腰,撒娇似的把脸在他腰间蹭了蹭。
舟凇的身子僵了一下,心里无奈的叹气,低头亲亲她的小脸,声音低缓缱绻,“是,我唯一的无价的宝贝就是你。”
牧九月脸有些发烫,哼唧两声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
是她自己问的,她倒是还羞起来了,到底还是小。
舟凇低笑两声,帮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怀里,轻拍了两下她的背,柔声道,“还有一段路,累就睡吧。”
牧九月抱着他,鼻翼之间全是他身上的气息,充满了男性的灼热和他特有的清冽的味道,让她心里满是安心,像是揣了块暖石,水流淌淌而过,带起一阵一阵的暖意,涌向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