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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不要命了(70)

作者: 溪果 阅读记录

她可算是知道为什么成年后她姐总是催着她找男朋友,说什么体验生活,那时候觉得周围的男的都一个样,找男朋友也没什么必要,现在才发现,有个两情相悦,又宠着自己的男朋友有多么好。

从前觉得无聊透顶的生活开始变得有了期待。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能遇见他,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见他,但这一刻,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她都想妥帖的放在心里,哪怕以后他们不能再见,她也总会记得这一份心情。

想着想着,在摇摇晃晃之中她又渐渐的睡着了。

舟凇低头,看着她。

女孩嘴角微扬,像是在做着美梦,长长的睫毛漆黑,低垂着,尾端有些俏皮的卷翘,看起来乖巧又可爱。

他伸出手,把一缕不安分的落在她脸上的头发放在她耳后,低头在她闭上的眼睑吻了吻。

因为是雪族的人,她一年四季浑身都是凉凉的,这让舟凇总觉得她会冷,不自觉的就给她穿上很多衣服,在她抗议的时候才想起来她自己根本不会觉得凉。

但其实她身上的不是那种刺骨的冰凉,而是如玉一样的,温润的凉意,在闷热的时节,抱着她,总是能让人心神宁静。

也许,不一定是因为她的体质,只因为,她是她,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的她。

男人在她翘起的嘴角吻了吻,笑的安稳又温柔,如水如阳。

在马车上睡得太多了,造成的后果就是,真正该睡觉的时候她睡不着了。

他们一鼓作气驾着马车在天亮之前就赶到了密亚尔森林。

森林里除了竹楼没有别的可以住的地方,幸好舟凇早有准备,通知了浮鹫思,浮鹫思派了下属过来接奥西夫妇到安排给他们的休息的地方了。

于是舟凇抱着牧九月,这次用不着小树人了,他带她到洗澡间熟悉了里面的东西,让她自己洗个澡,他去另外一间。

也许牧九月本来还有点睡意,洗着洗着澡就更清醒了。

这就直接导致了她硬拽着舟凇让他跟她一起躺在床上之后,在男人怀里动来动去就是睡不着。

男人有些火大,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要做个人,搂着她的腰的手紧了紧,声音像是从牙缝里透出来的,“不要再动了,乖乖睡觉。”

但温软香甜的女孩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危险,又动了动,娇娇的说,“我睡不着呀。”

男人忍不住在心里说了句粗话,起身下床,声音有些僵硬,“我去隔壁睡。”

他发现她的耳朵好了之后,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粘人又勾人。

手臂被一只小手拉住了,身后是女孩委屈的声音,“你干嘛呀?”

委屈?他还委屈呢!

咬咬牙转过身。

即使房间里所有的窗户前都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但光亮还是从竹子之间的缝隙透进来,投下一束束光亮。

女孩滚来滚去的动作导致她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至腰间,脚又喜欢乱动,将下面的被子连带着裙子一起蹭到了大腿上,斑驳的光影打在她白嫩的腿上,纤细、匀称,像泛着玉的光泽,只看着他都能想起她皮肤的滑腻手感。

她听不到他回话,不满的蹬了蹬脚,脚将竹子做的床拍的哒哒响。

可他的注意力却不在响声上。

她这一动,被子和裙子又往上了些。

腿根阴影中浮现若隐若现的白色布料,那层布料……

艹!她睡觉穿的衣服怎么全都是裙子!

舌尖传来的刺痛让他想起来他要做个人,闭上眼,但脑海中迅速浮现了刚刚收入眼帘的活色生香的一幕,让他气血涌动。

偏偏她还在挑拨着他紧绷的神经。

“我不乱动了,你来睡嘛,我不想一个人睡。”

他叹了口气,睁开眼,正想妥协,但猛地,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与克制的弦,断了。

——女孩趴在床沿,半边身子落在床外,伸出手想要触碰他,小手在空气中四处探着,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她领口下一片白花花的起伏,小巧、可爱……

“你别不说话啊,你在哪。”

牧九月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这个身体还小,但她可是个二十岁的人了,怎么会什么都不懂呢——嗯,网络是个好东西。

她其实就是想逗逗他。

可她没想到,老男人,特别是这种从未开荤的老男人,是经不起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样逗的。

于是她被满脑子“去他妈的他不做人了”的老男人压倒在床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男人的手跟她的十指紧扣,放在她头顶,上半身极具压迫性的压着她,两腿曲着放在她身体两侧,低下头重重的吻上她的唇。

唇与唇之间摩擦,很快,舌撬开她的贝齿,缠上她的,她香甜的气息让他欲罢不能,一遍又一遍的吞夺着她口里的空气。

在牧九月舌根发麻时,已经不太清醒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她可能,药丸了:)

女孩面含春意,杏眼水雾朦胧,眼角缱绻如春水波漾,脖子上泌出一层浅浅的薄汗,皮肤上像是覆了一层粉。

看得他浑身发疼。

粗喘着气,他难耐的抽出她腰间柔软丝绸做的腰带,绑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头顶,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哑着声音。

“宝贝,我爱你。”

说完亲了亲她通红的耳垂,唇又覆上她耳后的那片肌肤,继续开始他的开垦大业。

外面阳光灿烂,寂静一片,树叶偶尔随风而晃动,悉索作响,屋内角落里的冰盆已经阻挡不住里面渐渐升高的比外面还要热烈的温度。

地上散落着衣服和裤子,床边搭着一条裙子,一半拖在地上,一半扒在床上,微微晃荡,像是挂在悬崖上命悬一线的人。

沾了湿意和一点红的床单被揉成一团扔在床尾,汗淋淋的两个人互相拥在一起,双手双脚交缠。

男人爱怜而克制的吻了吻怀里昏睡过去的小人儿的额头,起身把她抱了起来,走进了洗澡间。

天一黑,浮鹫思就上门拜访了。

他来的时候舟凇正在楼顶晾衣服和床单,他眯着眼看着舟凇一脸是男人都懂的餍足和那张随风飘扬的床单。

半天,张大了嘴,指着他的手指抖了又抖。

“舟、舟哥,你你你这是干了什么?!”

听着他像是要传到几公里以外的声音,舟凇不满的皱眉,“你小声点。”

他的宝贝还在下面睡觉。

想到这,他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唇。

浮鹫思就知道他没猜错!在舟凇家的女性,除了小栀子,还有谁?!

他痛心疾首道,“舟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小栀子才多大啊,你怎么下得了嘴啊!也太禽兽了吧。”

虽然十五岁就成年了,可是这跟她还小一点冲突都没有!

“你是不是闲得慌?”

还管起他的私事来了。

浮鹫思跟在舟凇身后念叨,试图让他从禽兽变回一个人,可舟·禽兽·凇充耳不闻,做好了粥之后在端上楼的路上,站在楼梯口毫不留情的表达了他要浮鹫思赶紧麻溜的离开的意愿。

浮鹫思被无情的驱逐了,蹲在竹楼前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小一大眼对小眼,一会儿,他仰天长叹。

“小一,完了,你主人是打定当个禽兽不回头了啊。”

“汪!”

“你也看出来了是不是?”

可怜小栀子,就这么被个老男人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了。

可怜的小栀子此时正在床上,刚刚醒来,睁开眼,就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酸痛从骨头里冒出来,溢满了的感觉,不过好在是干爽的,还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

至于昨天的,咳……她脸红的回忆了一下,大概没法再穿了。

身边的被子已经没有热度了,想来人已经起床很久了。

她懒得动弹,就平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