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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之河(37)+番外

作者: 龙兰公子 阅读记录

白景程久久没回话,一双桃花眼一错不错的看着他,呼吸喷薄在对方的面前,开始逐渐变得浓重。

他认真的去看周深,薄唇落在周深鼻尖前:

“受不了了?”

周深一点头,擦着他的嘴唇:

“嗯,一分钟都受不了了。”

周深很天真的准备起身,等待了良久,没能等来白景程的恩准,却猝不及防的等来了一个深吻。

“我也受不了了。”

白景程低声说,嗓音略有些沙哑。

周深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嘴唇随即就被吻住。

对方的手游移在他脖颈间,擦着周深的耳垂。

他一手紧紧攥着周深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顺着病号服宽松的衣扣,贴着肌肤,游进周深胸前。

周妈空手走出二院的大门,半道才想起来自己的保温饭盒落在医院里了。

她一边感叹自己岁数大了不中用,一边无可奈何的折返回来。

已经很晚了,二院住院部走廊棚顶的声控灯一亮一灭。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听初体验,日文歌,歌荒的小可爱可以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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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病床的房门把手被按压,房门晃开,撞到墙壁的门吸上发出一声闷响。

受到响动的刺激,周妈推门进来,就看见屋内病床上的两人一上一下,齐刷刷回过头,脸色中都带着猝不及防的惊恐,如同被双双捉奸抓了个现形。

从周妈的角度看,只能看见白景程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支在床上。

两人姿势极其暧昧,白景程猫着后背,身下就是慌慌张张的周深,一只石膏腿侧在床的一边。

周妈完全惊愕在原地。

因为没看清楚两人究竟是个什么动作,她无法去解读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

她有些不敢置信,但凭借一个母亲本能的直觉,嗅出一丝不大对劲:

“你们这是……”

“我、我俩……我……”

周深还揪着衣服,半躺在病床上,如遭雷殛,他脑袋里像过了电,上牙打下牙的嘴里打绊子。

白景程率先反应过来,“唰”一下转过身,挡住在周深的前面,竭尽可能去镇定情绪:

“阿、阿姨。”

周妈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俩人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背着人还能干出点什么勾当。

她甚至怀疑自己一时老眼昏花,出现幻觉:

“你们刚才是……”

周深正借着白景程的掩护,两手麻利的系好病号服的扣子。

他刚整装完毕,就听见面前的人斩钉截铁撂下一句话:

“他牙疼!”

“啊?”

周妈完全没能反应过来,向前走近了两步,看向瑟缩在白景程身后的周深:

“牙疼?”

周深愣了一下,无比钦佩对方胡编乱造都不用现拟草稿的能力。

他先是去看白景程,得到肯准后去看周妈,自我欺骗的一点头:

“对!我牙疼!”

周妈还是不大放心,视线在病床上扫射了几个来回没能发现其他异样,也有点心神不属的泛着怀疑。

她端起桌上的保温餐盒,犹犹豫豫的朝门外走:

“你牙疼就去看牙医,人家小程又不是全能医生,有个头疼脑热的全都顾着你……”

她走到门口,瞪住周深:

“你别总给人家添麻烦。”

周深噤若寒蝉的坐在床上,规规矩矩的一点头。

“没事不麻烦,”

白景程已经抓过外套直起身,他抢先截住周妈:

“我送您!”

周妈本来不大好意思,但她还纠结在刚才自己撞见的那一幕上,尚有些心神不宁,也就没了推脱的心思。

周妈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看个牙疼,何苦背着人呢?

按老话说,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

她总觉得这件事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事件背后,这俩人肯定洗不清的重大嫌疑。

白景程正是因为看出来周妈的一脸怀疑,才忙不迭的出门相送。

他思前想后,先得找个话题岔开今晚的意外插曲,干脆先从周深的身体健康着手:

“我今天听医生说……”

白景程手握方向盘,语速放得很慢,从余光里注意观察着周妈的反应。

“下午做复诊的时候,说应该是没大碍了。”

果不其然,周妈对于自家儿子的健康极为关心,目光也自然而然的朝着驾驶位上看过来。

一顿,白景程继续说:

“估计再住两周,基本就能出院了。”

他的话题算是转移到周妈的心坎里了,周妈坐在副驾驶位上放心的点点头:

“那就最好,周深那个不让人省心的,难得你还这么费心思。”

白景程很自责的皱着眉,语气很轻:

“其实,也怪我没照看好他。”

他说话的口气太过于温柔,以至于周妈听者有心,莫名生出一种难以启齿的担忧。

周妈也不清楚自己的这一份担心究竟源自何处,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程你……谈女朋友了?”

白景程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嗯。”

听完对方的答话,周妈一颗心落地,同时也生出一股不怎么是滋味的莫名感慨。

“唉,”

周妈苦笑了一下,语气又有些欣慰:“你呀,就是比我们家周深有福气,交往多久了?”

白景程喉结蠕动了一下,转了个弯道:

“很多年了。”

周妈顺着他的话题问下去:“见双方家长了吗?”

“算是……”白景程转过视线,抿了下嘴角:“都见过吧。”

“嗨,阿姨是说正式的见面。”

周妈笑着看向他,挺在意的问:“有吗?”

“还没……”

“你这孩子,都交往这么长时间了,不能一直原地踏步啊。”

周妈埋怨的苦笑:“你要是一直不定下来,人家女孩跟你在一起,肯定也会不安心的。”

白景程攥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片刻之后,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嗯。”

周妈看白景程挺为难的样子,也不好继续将自己的大道理灌输下去,索性又将话题绕回到周深身上:

“不过你算是比我们家周深强太多了,他啊——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周妈苦笑着摇了摇头,拿出无可奈何的语气:

“他就是被人卖了,还能倒帮着人家数钱呢。”

白景程笑了一下:“那我帮您多看着他。”

“千万千万,”周妈如同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你在他身边我最放心。”

她叹了口气,怀里还揣着一个饭盒,顿了顿,又感慨万千的开口:

“其实啊,阿姨何尝不想他也安定下来,找个好姑娘,也不要求什么身高长相,能相夫教子,肯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我就烧高香了。”

白景程回病房的时候周深已经睡下了。

屋内的窗帘是敞着的,窗外又开始飘起小雪。

天气渐渐暖和,即便是这样的薄雪也仅是如同昙花一现,甚至过不了几个时辰,就悄然融化殆尽。

视线从三楼的病房内探出去,后院是一片空地,借着月色,映照出一地银光。

病床上的人呼吸浅浅,微皱着眉,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微的哼声。

白景程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时,周深就已经转醒了,他支起身靠在床头,声音很低,却是异常清醒:

“我还以为你直接就回家了。”

“放心不下你,”

白景程拿来一只枕头给他靠着,从旁边的桌子上找止痛药:“腿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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