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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晓】炭香(11)

作者: 米开朗基罗.疼 阅读记录

金光瑶带着薛洋去五花八门的勾栏妓馆里寻金光善那老种马时,不免会撞见些香艳的画面,几个女人在金光善的胯间围作一团,天赋异禀地发着骚,翘起的臀部摇晃出翻飞的肉浪。薛洋在一旁啃着苹果,全当看戏,金光瑶在闻得这小流氓嗤笑“恶心”时依旧笑意盈盈,只等把自己这不像父亲的父亲领回去。

晓星尘大惊,想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这处是做什么的?也能用嘴含着吗?“小友!脏,脏……嗯……”嗔到一半,流窜的情欲又一次淹过了晓星尘想要顾全礼数的心,化成嘴边一句短促的低吟,被道人慌乱地掩在了泛着桃粉的掌下。

薛洋用舌头重重舔过脆弱的柱身,粗砺的舌苔与光滑的舌背交替着,将那凸起的青筋耍弄般地按平,又任它再次冒出来,马眼渗出的淫水被舌头卷掉,又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下一波。

“唔……嗯……”晓星尘蜷着上身,捂着嘴,乍一看有些伤心极时的哭泣模样,实则看那未被遮好的嘴角,沾在上面的口水却是混满了难以自制的情欲。

道人几乎确信这就是一场梦。

醉酒的人脑子里总会有些自以为是的囫囵清醒,将深入骨髓的醉人幻象认作真实,又将海市蜃楼般的甜蜜现实自顾自地当成上天恩赐的梦境。

晓星尘正处在这样自相矛盾的状况中:

那真切的小友正用他平日里喜说俏皮言语的嘴侍弄着自己身下的物什,将他领往虚假的极乐世界。

晓星尘尽力抿着嘴不发出声音,舌尖却悄悄地探了出来,舔舐着被唾液润湿的掌心,在这古怪的位置寻找酥麻的快意。胯间薛洋嘬得啧啧有声,将晓星尘的性器来回在真空和舒张的折磨中挑逗着,偶尔用虎牙在那前端的小孔上蜻蜓点水地一磨,就能惹来道人的又一阵抽搐。

侍弄半晌,薛洋没法开口,晓星尘也羞于出声。薛洋轻轻一勾嘴角,舌面划过柱冠,舌尖一绷,狠狠地戳向了顶端的小孔,道人如胶似漆的两片薄唇终于分了家,泄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呜——小友……嗯……”

晓星尘小腹一紧,双手紧紧抱住了身下那颗有些毛刺刺的头,又将叫声掩藏进了薛洋的发丝间。道人的鼻尖沁出了一层薄汗,有些干燥的嘴唇轻轻在散发着皂荚香气的乌发间摩挲着,他颤抖喘息,仿佛在为自己胆怯的亲吻寻找一个落脚点,身下的性器在不自知的情况下竟微微像薛洋的嘴里送了些,偶尔触碰到柔软的喉口,挨着微微晃动的小舌,黏滑的感觉让道人沉醉。

薛洋抬了抬眼,入眼的是道人洁白的衣衫,被水浸过的布料贴在道人的胸脯,勾勒出了那两点艳丽的茱萸,于他而言好似坏心的挑逗。下身的东西胀得发疼,何尝又不是急待释放。

薛洋眸色微微沉了下去,舌头在柔嫩的铃口用力旋了一圈,然后猛地一吸。

晓星尘的脑子登时炸得一片空白,尖叫出声,一手搂着薛洋的脑袋,一手死死攥紧了薛洋肩膀上的衣料,权将这人当做快意洪流中的一块救命浮板似的不肯放手,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那颗头颅,渴望着更多的温存。

一股咸腥的稠液射进了薛洋的嘴里,打在喉壁上,他轻轻咳了一声,吐出了那根有些疲软了的肉柱。

细不可闻的短促咳嗽被道人捕捉,他没功夫那羞红滚烫的耳脸,伸手便急着去摸薛洋的脸,想把那人的头抬起来:“小友对不起,快,吐出……”

薛洋突然直起了身子。

两片涂抹着自己气味的唇将剩下的话堵回了道人的喉咙里,覆有黏滑精液的巧舌破开毫无防备的牙关,与另一片无措的粉舌搅在一起,互相交渡着津液,分食着口中白浊。

浓郁的气味弥散开,盖过了药酒的味道,在啧啧的水声中充斥了二人的口腔,竟比那落龙子更能催动情欲。

“唔……”氧气被缓缓从大脑里抽离,晓星尘有些迷糊,他竟不讨厌那腥麝的气味,酥麻的快感席卷了大脑,仿佛他就是下一秒会窒息而亡,也不愿离开那温软的唇。薛洋见这道人如此执着的模样,率先松了嘴,让晓星尘有余闲呼吸。

晓星尘的舌尖还恋恋不舍地探在外边,牵出了一根藕断丝连的银线。他几乎可以算得上焦躁地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又主动吻了回去。

薛洋愣在原地。

青涩的粉舌轻轻舐过薛洋的嘴唇,带着畏缩的讨好,将残余在薛洋嘴边的精痕一点点舔净。晓星尘含住薛洋有些发烫的下唇,嘬了一口,面带羞赧,口中呼出的热气带着低低的请求飘向薛洋的耳朵:

“小友……后面,难受……”

浓重的鼻音被耳廓不遗丝毫地收进了薛洋的耳道,在薄薄的耳膜上撞出嗡嗡声响。那一瞬间,薛洋的脑子里蹦出了希望面前这个道人一辈子不要酒醒的荒谬想法。

又或者,展现这般痴狂媚态的道人是清醒的该多好。

黑衣青年几乎是发了狠地扣住了道人的后脑勺,口腔猛地裹上了道人被吻得发肿的红唇,吮吸着,啃噬着,就像一只饿极了的凶兽,亟待完全占有爪下的猎物。薛洋一手握住道人纤细的腰肢,将晓星尘所有的重量都缓缓带到自己身上,一手如道人所愿,抚上光滑的丰臀,终于光临了那砸吧着嘴的后穴。

早在薛洋到来之前,晓星尘的后穴便已经在药酒的催发下吐出了股股淫液,当薛洋插入第一根手指时,晓星尘因情动难耐而微微上蹙的眉毛终于有了一瞬间的舒展,然而却又在添上第二根乃至第三根手指时一点点皱了起来。

不行,不够。晓星尘嗫嚅着,眼角开始渗出滴滴清泪,玉雪的臀部主动迎上在甬道中做着扩张的指节,指甲在颤抖中力道不均地抠挖着四周肉壁,打乱了晓星尘呼吸的节奏,却迟迟没有接触到那块更深处的绵软媚肉。

川蜀地区的熊猫温驯乖巧,喜食翠竹,但只要开过荤,那竹子到它们嘴里也就宛如嚼蜡般无趣。手指进入得太过顺利,拨弄着道人悬在半空的意志,灵活地挑起道人体内更加旺盛的欲火,却又始终不能激发更深层次的快感,这让晓星尘有些不满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身子。

这具食髓知味的肉体寻求着更大更饱满的物什,去侵略自己,去占领自己。

在薛洋的字典里本无持重克己这样的字眼,感受到晓星尘热情的邀约,薛洋便也不再忍耐,抽出手指,褪去裤子,将晓星尘再次拥进了怀里。

晕开艳红色泽的穴口泛着靡靡水光,一张一合,显然已经做足了准备,与薛洋紫红的性器堪堪相触,将那光滑的龟头也润得水渍晶莹。

薛洋握着晓星尘的胯,将自己的肉柱对准了那翕张的穴口,接着,毫无预兆地,完全松开了手。

“呜啊——”

晓星尘的身体极速坠下,纯靠着重力的带动将那骇人巨物一口吞了下去。花心毫无防备地被柱头一顶,一股淫液从性器与肉壁间的缝隙逃匿而出,几乎是喷洒地浇在了薛洋的耻毛上,顺着弯曲的毛发滴滴答答地淌落。同一时刻,晓星尘半立的柱身也射出了第二股精液,扑在了薛洋轮廓分明的腹肌上。

道人吃了这么一下,爽利得险些背过气去。身体先是紧绷一阵,随后骨头一软便要往地上倒,薛洋伸手揽住晓星尘歪倒的身子。

他轻轻抚上道人汗津津的面颊。火热的肠壁噬缩着,贪婪地扑在性器上,争先恐后地将滚烫的淫柱包裹着,像是渴极了,非得要嘬出一股解渴的精水才好。自己的性器正与道人淫浪的蜜穴无比契合地相连着,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得平滑,没有出血,没有疼痛,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薛洋抽抽嘴角,在这最应该爽利喟叹的场合竟是丝毫笑不出来。

取而代之,薛洋猛地抽动起了自己的腰身,一下一下,仅用腰力让自己的性器去翻凿柔软肠肉,仿佛辛劳耕耘,又宛若肆意报复,将那道人肏干得淫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