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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弃后成了侯爷的掌中宠(35)

他说这话时,嘴角带着笑,仿佛心情甚好。

王恕意转头看去,墙角处放着一个高大的紫檀衣柜,旁边一张宽大的梨花木床靠墙摆着,上面挂着大红色的帐子,风一吹,帐子随风波动,甚是好看。

屋子左侧是常见的女儿家的梳妆台,右侧放着一张桌子,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两边的窗子大开着,阳光从窗子撒进屋里,一派暖洋洋的感觉。

这屋子虽布置的简朴,却不难看出主人的用心。

看起来,像是专门为哪位女子布置的闺房。

王恕意咬着嘴唇,看了沈楼一眼,有些尴尬地启唇道:“我还是住别的屋子吧,那位姑娘知道了要不高兴的。”

沈楼闻言一愣,什么姑娘?

片刻,他晃过神来,低声轻笑,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道:“这屋子从买来起,便从未有人住过。”

他盯着王恕意轻声道:“也没有什么姑娘,你放心。”

王恕意低下头,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这几天,她将自己十八年的脸算是在沈楼面前丢完了。

她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便见沈楼站起身朝外头道:“进来。”

一个中年模样的女人,身穿青色长衫从外头走进来,朝他们二人跪拜行礼。

“侯爷,夫人。”

沈楼点点头,朝一旁愣着的王恕意道:“这是杨嬷嬷,从今日起,便是她照顾你的起居。”

他又指了指外头:“还有几个小丫鬟,你有什么事也可叫她们去做。”

王恕意眨眨眼,沈楼这阵势——

仿佛是要在外头给她安个家。

她低声道:“侯爷。”

沈楼站起身,走到王恕意跟前:“嗯?”

“您不必待我这样好......”落差太大,让她回去之后该怎么办?

沈楼一双漆黑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他冲王恕意笑笑:“这算得了什么?总要有人服侍你。”

片刻,他又转身朝杨嬷嬷道:“去瞧瞧许太医到了没有?若到了,立刻请他到这儿来给夫人瞧病。”

“是。”杨嬷嬷站起身,领命出去了。

许太医?那位给她瞧病的大夫也是姓许。

难道.......

他当日所说的受人所托的那个人,指的竟是沈楼?

王恕意一时不知作何感想,他对自己太好了,好得不真实。

沈楼将她按坐在床上,问道:“想什么呢?让她们先打发你洗澡,等许太医来了再来看病。”

王恕意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尘土,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竟脏着衣服跟他呆了这么久,希望他没有介意才好。

她微红着脸,轻声道:“好。”

沈楼满意笑笑,起身出去了。

他刚一出门,便见杨嬷嬷领着许太医进来,要往王恕意屋里去。

他伸手拦住两人:“等会儿再进去。”

许太医刚要行礼,便听见这句话,一时有些发愣,侯爷十万火急的传他过来,等他来了,却又叫他再等等。

他伸手缕缕胡须,年轻人,尤其是侯爷这样的年轻人,行为奇怪些,也是常理,他决定不再计较,拱手称是。

门外的侍卫过来在沈楼耳边说了什么,沈楼静默了一会,便抬脚走出大门,翻身上马,扬声对杨嬷嬷道:“告诉夫人,让她安心住着,我晚些时候再来瞧她。”

杨嬷嬷恭敬地低下头行礼:“是。”

*

沈楼将大半侍卫留下,只带了十人一路纵马回了侯府。

他翻身利落下马,将手里的鞭子直接扔给早已恭候在门口的管家,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三皇子在哪?”

管家接过马鞭,恭敬回道:“还是在书房,等了您有一刻钟了。”

沈楼抬脚便往书房走去,他刚一进去,便听见赵信大着嗓子打趣他:“不得了不得了,痴情种竟然丢下心仪的美人跑回来了!”

沈楼大步走向书桌,拿起珐琅彩笔筒里的一根干净毛笔转手向他扔去。

赵信侧过身子伸手接住,笑道:“哎哎哎,我就开个玩笑,大可不必如此动怒。”

沈楼冷哼一声,走过去,将赵信从椅子上拽下来,自己坐了上去。

赵信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转身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问道:“都处理妥当了?”

沈楼拿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自然是没有。”

赵信笑笑:“也是,只把人救回来藏着也不是个事儿,人家仍然是李府的少夫人,总是要回去的。”

沈楼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赵信瞧他这样子便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于是慢悠悠叹了口气:“这李元也不知是怎么的,自家的儿媳妇失踪了,他竟没有一点动静,依旧跟没事儿人似的。”

沈楼冷冷道:“自家的儿子为了保命将儿媳丢给了绑匪,自然是丑事一件,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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