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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102)

作者: 殷勤阿gu 阅读记录

阮雪棠见宋了知坐立难安,知晓他是不习惯,开口让人带宋了知去别的房间等待,宋了知人生难得钻一回牛角尖,又自卑地认为阮雪棠这是在嫌他打扰了两人的事业。

他一直知道阮雪棠和他是云泥之别,只是以前他俩住在小院里,阮雪棠因各种情况不得不依靠着他,将两人的差距模糊了。借居叶宅那会儿他便觉得不适应,现在到了钰京,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强烈到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阮雪棠扛回小院里。

将脑海里那有些骇人的占有欲压下,宋了知被领到另一间更为华贵的房间里,屋外琴律雅音间夹着男女调笑声,他满心烦闷,拿起桌上斗彩壶就往嘴里倒,本以为是清水,谁知被壶里酒水呛得直咳嗽。

想来也是,大抵也没人会来这样高档的青楼喝白开水。

甚至将心中那点愤怨都冷给却了,宋了知落寞地坐在桌边,苦中作乐地想,至少这酒味道不错,一点都不辛辣。

他很少喝酒,以为这酒甜腻,不容易醉人,不知不觉间就着包袱里的干饼子喝了大半壶下肚。听到推门的声响,宋了知晃了晃脑袋,起身迎接阮雪棠。

阮雪棠嗅到宋了知浑身酒气,皱眉道:“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他乖乖交代。

阮雪棠见他身形稳健、脸色如常,也就没往心里去,依旧支使宋了知做这做那,自己趴在窗边看楼下的热闹——有位御史借酒发疯,给姑娘们表演跳水,结果咕咚一声没能浮上来,现在一大帮人都在水里捞他。

旅途劳顿,两人洗漱一番也就准备熄灯休息。妓院是最不缺被子的,宋了知一身酒气,所以又被赶去睡地铺了。

屋外灯火明亮,所以屋内熄了蜡烛后依旧能看清房间大致轮廓,手指抚过被面上绣的繁复锦纹,宋了知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不过他现在依旧毫无睡意,他等了一天,想要道歉自己没能帮上他的忙,又想将自己的不安宣之于口,当然,他最想得到的是那个人肯定的答复。

几经犹豫,他终于开口:“阮公子,我......”

久久得不到回应,宋了知坐起身,才发现阮雪棠背对着他早已入睡。

听着对方浅浅的呼吸声,藏在心里的所有自卑和不安将他裹成一个茧,是大刀阔斧也劈不开的重重混沌。

要怎样才能留住他?

宋了知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第五十二章

52

梦里有只大狗赖在他身上不肯走,阮雪棠气急败坏地准备做狗肉火锅,还没等他生完火就被双腿间的异样生生从梦中唤醒了。

听见自己口中传出无意识的低吟,阮雪棠猛然睁眼,发现一只有力的胳膊正将他狠狠锁在怀中,侧躺的他背部紧贴男人结实的身躯,胯下一片湿泞,火热的阳具在双腿间进进出出。

“宋了知...你、你在发什么疯!”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暧昧,阮雪棠咬牙切齿地质问,却不敢大力挣扎——肉棒顶端已经抵开两瓣花唇,滚烫的龟头直直顶在蜜穴入口,几乎快把脆弱敏感的小缝烫伤,只要宋了知稍一挺身便能插入。

被酒精占据大脑的宋了知置若罔闻,反倒将人抱得更紧,有些干燥的嘴唇贴在对方柔嫩的后颈,他像发情的野兽,难以自制地咬了上去,在阮雪棠脖颈后留下浅浅的牙印。

即便是醉了,他依旧怕伤到阮雪棠,听到对方吃痛的抽气声后,他爱怜地在那处留下一串轻吻,胯部用力,阴茎擦过花穴与阴核,沾到淫液的龟头撞上阮雪棠的囊袋。

过分的刺激把阮雪棠逼出一声惊呼,下身不自觉分泌出的蜜水更是令他羞愤不已,偏偏宋了知还把手探到他穴口摸索一番,粗糙指腹碰到稚嫩的花蕊,宋了知老实同他汇报:“阮公子...你那里又湿又嫩......稍微蹭一下就肿了......”

“你快放开!”阮雪棠身子不断往上躲,想要逃离在他腿间作恶的巨物,“我不会饶了你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反倒触及那人的心事,紫红性器蹭着濡湿的蜜穴,宋了知胯下坚硬,心中却是一片哀戚,眼眶瞬间红了,趴在阮雪棠颈窝委屈道:“你别怕...我只是太难受了......下面难受,心也难受。”

肩膀被哭湿一块,湿了的衣物黏在肌肤上,纵然阮雪棠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看见边作恶边委屈流泪的,不由愣住,想不通宋了知到底为何反常。

怀里人挣扎渐歇,反倒方便了宋了知继续动作,用力按住阮雪棠臀侧,将他白皙修长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勃起后略微弯翘的肉根从股缝滑入,花穴分泌出的汁水打湿了青筋密布的鸡巴,令其抽插更加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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