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头匠(103)
粗壮的阴茎直接挨着丰满阴阜磨蹭,阮雪棠僵硬地承受着宋了知的欲望,心中是百般的不情愿,但身体却因前端擦过阴蒂而感到快感,他恨恨咬住枕头,防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喘息,在脑海中将宋了知杀了千次万次。
宋了知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地拍着他安慰,胯下那根玩意儿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边花瓣被蹭得肿胀外翻,他故意用龟头抵住穴口小巧的肉珠碾过,阴蒂慢慢变硬,秀气地探出头来,刚好对上阴茎前端的马眼,两人都被这样直白而猛烈的快感刺激得发出叹息。
“我...我一定要杀了你......”阮雪棠将脸埋在枕头里,气喘吁吁地放狠话,可马上又被宋了知的动作逼出呻吟,“别老蹭那里...唔......我杀了你...唔嗯,你快点拔出去...我不行了......”
阮雪棠人生少有这样吃瘪的时候,他当然可以反抗,可宋了知那物就在自己穴口,他怕宋了知到时候狗急跳墙当真插进去,又被对方莫名其妙的哭泣唬得心乱如麻,一时真被对方抱在怀里为所欲为。
彻底被酒精和欲望控制大脑的宋了知边抽插边向阮雪棠诉苦,眼泪根本止不住:“呜...阮公子,你杀了我吧......我知道我不好,我帮不了你...我一点都不好......你杀了我以后能不能把我埋在你家附近?不用给我烧纸钱,我就是想离你近一点......”
阮雪棠被他哭得烦躁,完全听不懂宋了知在说什么,只当他在发酒疯,甚至觉得宋了知哭成这样下面还没软,简直是种异能了。
潜意识里大概也觉得男子汉哭成这样很难堪,宋了知把脸埋在阮雪棠背上,闷声闷气道:“我死了以后,你要、要记得回去院子里,我偷偷在枕头的夹缝里藏了房契和一点碎银子,也给你了......对不起,我没读过什么书,听你和何大人谈事,我根本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
真心话一旦开了口,后面便很好吐露,宋了知一腔孤勇,认为自己是在交代临终遗言,所以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我很笨对不对?今天我看见何大人的厢房里挂了对联,我连上面的字都认不全,我也不会写你的名字,真名假名都不会写...居然两个都不会......”
宋了知似乎觉得自己不会写阮雪棠名字是件很失败的事,哭得更厉害了。
阮雪棠没告诉宋了知他也没看懂何世奎房里那副对联上写的什么,只是一边担心宋了知把鼻涕蹭到他身上,一边在努力想将宋了知的器物挤出去,结果宋了知却因为阮雪棠的反抗硬得更厉害了。
阳具继续在阮雪棠穴边磨蹭,甚至从腿间抽出时会用硕根擦过阮雪棠紧皱的菊穴,他对阮雪棠永远充满兴趣,所以对后面那处小穴也很热爱,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龟头绕着肛口皱褶打转,他喝醉后总止不住地想说话:“阮公子,你后面的洞和前面一样...都好紧啊......真怕把你插坏了。”
这话让阮雪棠又羞又气,打定主意不再理会身后的蠢货,然而宋了知似乎也不期待阮雪棠有何反应,继续说道:“我好害怕,怕帮不上你忙,更怕你不要我。”
这句话蓦地让一直挣扎不断的阮雪棠安静下来,他想转过头看宋了知,但对方一直将他死抱在怀里,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
宋了知含住他精致的耳垂,吐息落在鬓边:“看见你睡着的样子,我真的想了很多...想把你直接绑回小院,又想直接肏你......可我不想你生气,也不要你痛...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想要留住你。”
醉了的他格外诚实,把平日不敢说的话全说了:“你那里真的好嫩,颜色也很好看,是浅浅的粉色,每次我舔它,它就缩得紧紧的,好像贪心的想把我舌头一起吸进去一样...嗯,好舒服......”
宋了知说着荤话,身下动作亦不停歇,鸡巴在雪球一样白嫩浑圆的臀部不断冲刺,把阮雪棠腿间的嫩肉磨破了皮,雌穴更不必说了,如开到盛季的牡丹彻底绽放般,阴唇被欺负得向两侧分开,蜜洞不断收缩着,淌出的透明花汁甚至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场略显粗暴的发泄中,阮雪棠竟然也从中有了快感,后面不仅湿得厉害,前面的阳具也渐渐抬头,宋了知的手从股间移到胸口,揉着细腻的乳肉,奶尖再度湿润,有奶汁从顶翘中缓慢渗出。
阮雪棠按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放在嘴边恶狠狠咬了一口,阮雪棠欺负人向来是货真价实的欺负,虎口处很快有鲜血渗出:“你快拿出去...疯子......你给我等着...嗯......”
“很快就好...阮公子,不要怕。”不顾手掌的疼痛,宋了知加快了在腿间抽插的频率,“我就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