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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149)

作者: 殷勤阿gu 阅读记录

宋了知羞得无地自容,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眼睁睁看着阮雪棠将还未泄过的肉棒送到唇边。

无须他开口,被调教多次的宋了知已自觉低头含住了那根刚从他穴里抽出的阳具,虔诚舔舐着,努力将其纳入口中。

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宋了知双颊微凹吸吮阳物,稀软的毛发蹭过鼻尖,阮雪棠按住他脑袋模仿着交合动作,逼他含得更深。

少顷,阮雪棠往后退了一些,令他如狗一样吐出舌头,圆硕龟头极具凌辱性地拍打着软舌,终是将全部精液都射在宋了知嘴里,令其咽了下去。

宋了知歇了一会儿,恢复力气后找来热水将两人清理妥帖,又轻车熟路地将阮雪棠揽入怀中,手掌温柔地按压着双乳,淡粉乳珠被卷入口中,泌出香甜的奶汁。

前些日子宋了知才吸过一回,这次积的不多,但宋了知舍不得吐出这小巧惹怜的奶尖,磨蹭半晌,又在乳晕旁留下许多吻痕。

外面风雪更甚,隐约听得呼啸之声。阮雪棠将灯吹熄,与自己的人形暖炉挤进被窝当中,继续说起先前没谈完的事。他身世特殊,无法与何世奎等人商量,只有宋了知清楚他全部底细,索性将所有都告诉了宋了知,也方便宋了知替被囚王府的他调查。

“你当真听到阮云昇说了阿凝两字?”阮雪棠在黑暗中脸色阴沉。

宋了知虽然看不见他表情,但听得出他心情不悦,像给猫顺毛一样一遍遍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或许阮公子查出的简凝之就是阮王爷口中的阿凝。”

有阮雪棠这个例子在,身为男子的简凝之是阮公子“生母”这件事倒也不是很难理解。

他亲了亲阮雪棠脸颊,叹道:“这其中仍有许多古怪之处,今日听陛下说起阮王爷曾在山庄出了几条妙计,我想去山庄看看,说不定能从周遭问出什么。”

于情于理,宋了知始终不便直呼未来岳父的大名。

阮雪棠发现宋了知又在异想天开,没耐心地答道:“阮云昇光在钰京周边的庄子可就有好几处。”

宋了知对他素来包容,好脾气地应了:“嗯,我会慢慢查。”

距他从傅松竹那儿离开已过去好几日,阮雪棠早有心理准备,大概猜出简凝之或许也是双性之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如今听宋了知说阮云昇曾提到阿凝后更是笃定,但他难以理解的是,阮云昇自己都抓了个双性人当宠妾,就算没如他所想诞下儿子,也不至于把人丢进湖里,二十多年来还一直拿阮雪棠双性的缺陷说事。

而且宋了知说的日期差的确很可疑,阮雪棠生日与阮云昇夜祭简凝之的日期相去甚远,完全不符合阮云昇说的那个他一出生母亲就被拉去沉湖的版本。

可惜香料那条线断了,恒辨那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阮雪棠只能寄希望于宋了知那个蠢到不能更蠢的钓鱼字条上。

宋了知沉默半晌,忽然开口问道:“阮公子,你是长胥十一年出生的对么?”

“嗯。”阮雪棠原本都快睡着了,还以为宋了知又想到什么线索,勉强打起精神。

宋了知极认真地说道:“我是长胥十年生人,那么算来,你应当叫我一声哥——”

话未说完,宋了知从温暖的被窝被踹到地上,饱受摧残的屁股率先着地,痛得他眼冒泪花。

不过他也不是头一回被踹下床了,对被踹很有心得体会,坚持不懈地又拱进被窝里,并且贼心不死,仍惦记着什么时候能让阮公子叫他一声哥哥。

当然,要是能叫夫君或者相公就更好了。

翌日醒来,宋了知本该主动去找薛令修一趟,至少也该让薛公子知道自己昨夜没出意外,但阮雪棠不准他去找薛令修,为避开郡王府的眼线,阮雪棠还特意让人拿了套小太监的衣服给他换上,令其跟在自己身边。

宋了知是在早膳时才遇见薛令修,虽然知道对方是货真价实的男性,但对薛公子的男性装扮很不习惯,无法将眼前英气的青年与甜美少女联系在一块。

薛公子看上去似乎昨夜没睡好,眼下黑眼圈明显,不过看见站在阮雪棠身边的宋了知时仍是冲他笑着挥了挥手,对他小太监的打扮毫不在意,反弄得宋了知更加不好意思。

与阮雪棠同坐一席的裴厉也看见了太监打扮的宋了知,不过他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并未开口。

后来顺利回到钰京,宋了知原本想登门拜访薛令修,好好感谢他一番。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根本不知晓对方家住何处,特意去裁缝铺询问,对方也只说少东家行事神秘,只有查账时才出现。

宋了知没办法,只好根据阮雪棠给他的地址先去调查身世之谜。他并没有急着往那几处庄子去,首先去王主簿家拜访傅松竹。他对恒辨那双灰蓝的瞳孔耿耿于怀,况且阮公子说他在藏经阁曾看过一幅蓝眼女子的画像,同样的异色眼眸令他心生疑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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