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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251)

作者: 殷勤阿gu 阅读记录

宋了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结结巴巴道:“阮公子,既...既然喝完合卺酒,若没事的话,咱、咱们安歇吧。”

他说是安歇,但完全没有吹灭龙凤烛的意思,见阮雪棠轻轻点头,宋了知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起身帮阮雪棠拆头上的凤冠和珠翠,青丝散落,柔顺的垂在肩上。

宋了知颤着手去解阮雪棠的喜服,呼吸明显比先前急促许多,明明是他亲手缝制的,却因手抖怎么也解不开盘扣。

在他们家乡,一般女子到了待嫁的年纪就要自己缝制婚服,但像阮雪棠那种缝个月事带都费劲的水平以及狭隘的个性,宋了知自然不指望他能缝出什么,于是又当新郎又当新娘,连着好几夜不眠不休为阮雪棠赶制了这件喜服,一针一线都出自他手。

好不容易将那一件繁琐华贵的婚服褪下,宋了知忽然拆礼物的错觉,待脱到里衣之时,他呼吸一窒,突然发力,难以自抑地将阮雪棠压在身下。

他声音沙哑,轻轻抚上阮雪棠胸前的肚兜:“阮公子,我没想到你会穿这个。”

“这还不是你送过来的?!”阮雪棠异常羞恼,只当宋了知是在取笑自己一个男人还穿女子肚兜,也忘了先前的拘谨,一把将宋了知推开,顺势骑在对方身上,气呼呼地要把肚兜脱下。

宋了知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阮雪棠脱去,急急说道:“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阮公子,我、我很喜欢你这样穿......”

他的确有按新妇形制给阮雪棠也准备了肚兜,但他原本以为按阮雪棠那脾气定然是不肯穿的,哪知道阮公子竟真的穿在身上,叫他十分欣喜。

宋了知借烛光将阮雪棠细细打量,只见他乌发垂在身后,细长瓷白的脖颈下系着衣带,下面是宋了知为阮雪棠绣的红色肚兜,图案却并非常见的鸳鸯或莲子,而是在肚兜上用白色丝线绣了几朵雪棠花,显得别致又清秀,完美勾勒出阮雪棠的宽肩窄腰,红色布料更衬得他明艳动人,肌肤胜雪。

阮雪棠下身的裤子已被宋了知脱去,但红裙仍挂在腰上,因跨坐的姿势,修长笔直的白腿从凌乱的裙摆间露出,让人不由遐想裙底会是怎样的风光,随着动作,臀肉不时蹭过宋了知胯下。

宋了知能坚持不流出鼻血已是不易,下身早早立起,坚硬地抵在阮雪棠臀后。

阮雪棠自然也发现了宋了知的兴奋,嫌弃似的隔着布料摸了那处一把:“你怎么像头驴似得,永远管束不好这玩意儿。”

“唔......”尽管只是轻轻的抚摸,宋了知仍爽利的轻哼出声,又想像上次那样求阮雪棠替他抚弄。

他们已有好几个月没做了,虽然阮雪棠在行房时精力旺盛,但平时并不重欲,更不会像宋了知那样动不动就发情,加上南下之路十分艰辛,宋了知有欲望时总会偷偷解决,憋得他十分难受。

见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阮雪棠故意吊着对方,将宋了知的喜服扒得一干二净,手指划过宋了知周身,却故意避开那些敏感部位。

他直感觉被阮雪棠拂过的地方都燥热异常,出过汗的麦色肌肤油光发亮,精壮胸膛上挺着两颗未经触碰便翘起的乳珠,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宋了知下身涨得发疼,他刚想伸手抚慰,双手却被阮雪棠擒住。

“贱货,主子准你自己碰了?”阮雪棠挑逗似得掐了一下宋了知的卵袋,眼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

宋了知怕痛似得往上躲了躲,呜咽一声,但勃发的阳具却没有因此而萎靡,反倒从通红的茎头处渗出点前液来,显然不满足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挺着胯要往阮雪棠身上蹭。

阮雪棠被烦得不行,从宋了知身上翻了下来,看宋了知那两颗奶头沾了汗水,烛火下晶亮挺翘,像出过奶似的,伸手狠狠拧了两下,还不等乳头缓解片刻,用手掌着弹性十足的胸肉推挤,看乳肉从指缝溢出,硬着的奶尖被迫受柔软的掌心挤压,又痒又麻,带着微微的刺痛。

宋了知直喘粗气,强忍着不适任阮雪棠为所欲为,双手轻轻搂住阮雪棠的窄腰,胡乱嗅着对方身上特有的冷香。

阮雪棠如此折磨一番还不尽兴,朝那对鼓胀的胸肉用力掌掴了十来下,深色的肌肤被打至绯红,胸部仿佛比先前肿了一些。

宋了知感觉胸前火辣辣的疼,偏不能反抗,只得想办法转移阮雪棠的注意力,强忍着羞耻喊道:“阮公子...奶子好痛......碰碰母狗的骚穴,我想要你肏我......”

阮雪棠饶有兴味地停了近乎凌虐的掌掴,故意问道:“你想我肏你?”

宋了知回想起过去那巨大阳物在自己后穴抽插时的快活,脸比被扇打的乳肉还红上几分,他被阮雪棠调教那么多次,知道阮雪棠想听什么,羞耻地闭上了眼,小声道:“是,是我想鸡巴了,想阮公子把肉棒塞进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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