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吻他(5)+番外
秦远生按下他的腰段,舒游的后庭便抬起,肩头耸地更高,可称得上是春山作骨。
他反手按住舒游的肩,卖力又挺进去。舒游上身彻底塌了,腰止不住地颤抖,乳尖磨着被褥,被刺激地挺站起来。
秦远生的手掌又移到他的乳尖,护在手里又细密按压,靠在他耳边粗喘片刻后低声道:“床褥太粗糙了,是不是?”然后含住了舒游红透的耳尖,含混继续道:“改日换个新的,不至于磨着你。”
他如此说着,仿佛温柔至极,身下却凶狠一撞,恰巧抵着舒游的要害。舒游口中溢出了浪荡的呻吟,浑身战栗着。
秦远生忽觉他后穴深处涌出了一股股水液,浇洒在他的头部上,内里潮湿一片。
秦远生愣了片刻,忽然意识到身下人是怎么了。
“闻川出水了。”他喋喋不休道,舒游羞怯万分,忽然侧身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虚瞪了秦远生一眼。
哪知这一眼要他身下胀地更大。他忽然退出,后穴的淫液便涌出来,顺着舒游的腿根滴落在床上,有些更是直接喷到床褥上。
秦远生怀抱着舒游,将他翻过身来坐在自己腰腹上。舒游万分不喜这个姿势,如此他的每个沉溺面容都会暴露在他眼下,无处遁逃。况且这样进的深,那人的性器本就超乎常人,这个姿势更是要将他尽数吞下。
秦远生双手握住舒游的腰,拇指抵在他紧实的腹部上,他托着舒游起伏了一下。哪知舒游地腰忽然就软了下来,上身前倾附趴在他身上,于是他的从鼻腔泄出地闷哼声就靠在秦远生的耳边。
秦远生腾出一只手抚摸他松软滑顺的发丝,又替他擦了擦鬓角的汗液,含着笑意问道:“怎么了?”然后侧头看他。
舒游细长睫毛沾了泪水显得根根分明,此刻在如蝶翼般轻颤。舒游受不了这样灼烈目光,只得将头埋在他肩膀上。他哑声说:“不成了…”
秦远生便将他抱在怀里,耳语道:“那歇一会儿吧,闻川体力渐弱,可是昨日累着了?”
舒游恶狠狠地想,可不是,他快马加鞭七八日才到京城,昨日方休息了两个时辰。
罪魁祸首就是眼前人。
他如此想着,兴许是那人语气过于湿腻,又兴许是此番光景实在有甜蜜,也可能是昨日秦远生的话让他动摇了一瞬。
他偏头,一口咬在秦远生的侧颈。
说是咬,他又狠不下嘴,倒像是在调情,连牙印都是浅浅。
秦远生轻笑出声,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他将这亲密的咬噬视作玩闹。他低声道:“闻川莫要闹,若留了印子我如何见人?旁人还道陛下何时养了只猫奴。”
舒游听这话便红了耳尖。他五个月未尝过滋味儿了,险些忘记了这人是何等风流。
前一年他到不在塌上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只闷头弄他。后来舒游身子越发敏感,自然憋不住声响,他便来了嘲弄人的机会。
秦远生见他埋在自己肩上动也不动,呼吸拉的绵长,软软瘫着,以为他实在累着了。
“睡着了?闻…”他话还未说完,身上的人忽然将手向后伸到他的阳物上,对着坐了下去。
舒游直起身子,双腿收紧夹住他的腰腹,上下律动着。他双手勾着秦远生的一缕青丝,忽然笑的狷狂:“我舒闻川自幼学的就是这马背上的功夫,我七岁学会骑马射箭,百步穿杨,那时你还不会走路呢。”
他动的愈发狂乱,咬不住的嘴角溢出了无法忍耐哼吟,倒真如骑马似的,腰腹精瘦有力。
秦远生被勾了魂——这和那年凭栏饮酒,战胜归来的他类似极了。
他还是那个热烈如火的少年。
秦远生一手擎住他在他小腹上摩擦的阴茎,望着他移不开眼。他笑着:“是,闻川好厉害。”
舒游也微微倾身,双手虚掐着秦远生的脖子,道:“往日你还叫我一声闻川兄,我比你年长些,不如你叫一声哥哥?”
话音还未落,秦远生突然反手按着他的肩膀坐起,身下顶到了最深。
“哥哥,舒服吗?”他一遍遍退出来碾过某一处再深入进去,挺地飞快,身下的床板发出巨大的“吱呀”声响。
舒游的最后一点理智告罄,他在秦远生耳边叫地动人极了,酸胀快感自下处顺着脊骨向上,他忽然觉得全身的写的涌入了脑海,陌生的无助感忽然将他笼罩住。
他手下攥着的被褥太轻了。
身下的顶撞给他带来舒快愉悦,可此刻他忽然觉得,最使他愉悦的不是这样。
舒游皱了皱眉,本含情的眉目蓦然淡了。
经年枕畔情,对于他本就是一种羞辱。
亡国将,前朝臣。那日他远闻京中叛乱,却被北疆战事拖的走不开身,几日后策马回京,早已换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