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安如每一分每一秒都想着离开。时祎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拿走了,她身上一没现金,二没证件,还真是插翅难逃。她在公寓了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通讯工具。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外面寂静得连人影都稀少,根本难以找到人来帮助自己。
她无计可施地坐在房间里叹气,连时祎回来也没有发现。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她才回过神,由于身体失衡于是只得搂住他的脖子,过后便听见他说,“别想那些小主意,我既然能把你带到这里,就有本事让你留在这里。”
安如松了手,慢慢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她的目光很冷,她轻轻地动了动唇,“你等着。”
时祎不以为意,“要是你能从我眼皮底下消失,我就任你……为所欲为。”
高三党的姑娘明天就要高考了,高考加油!你们记得要平复自己的情绪,用最好的心态去考试哦,把那些还没弄懂的题目暂且抛开,相信自己已经掌握的知识足以对付这场考试。记得放轻松啊,这真的是必胜的秘诀,起码我是这样觉得的。
最终的结果,无论是阴差阳错,还是如愿以偿,都望你们无悔。
心态真的真的很重要,无论是高三党,还是各位亲爱的你们,也应该要有一颗乐观开朗的心,只有善待自己,这个世界才会善待你的。那些得到了的东西,请好好珍惜,至于失去了的,也不应该过分执迷。
PS,最近应该是隔日更,一般在晚上更新。
第二十九章
若时祎不提及安氏把柄,安如也主动说起那份被她擅自拿走了的文件,他们还能维持最表面的和平。他们都是聪明人,双方都很有默契地尽量忽视这件事情,能够获得一时的风平浪静也不失为美事一桩。只是,横在他们之间芥蒂已经深埋,并不是不触动就能够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安如洗漱以后便一声不响地躲进了客房,多看他一眼她都觉得难为自己。
客房的布置很简单,安如坐在床上,慢慢地让翻滚的思绪平复下来。她想起了今天那份资料,当时她一目十行地浏览过几页,里面陈列的指控她也心里有数。但是,她对其中的几分表报的数据存有疑虑。
安海融偶尔也会把工作带回家里,他经常会手把手地教她查阅报告、分析图表和处理数据。为了要完成假期作业,她前段时间才向爸爸寻求过帮助。当时安海融就是用了安氏近几年的财务报表做例子,因而她至今也少有印象。若非当时心乱如麻,她或者会停下来冷静细看。可惜隔了这大半天,她已经无法清楚地记得那份资料上的具体的数字了。
正当她想得出神,门房倏地地推开,安如吓了一跳。看清楚了来人,她的眼角不自觉地抽了下,语气不善地说:“你懂不懂礼貌?进女孩子的房间要敲门,要敲门你知不知道!”
时祎扶在门把上的手僵住,不过旋即恢复,他没有说话,举步走到窗边,把原本大开的窗户调整成一条小缝。
“我很累,需要休息,你能够出去吗?”安如极不待见他,受不了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睡吧,我不会打扰你的。”他走到床边,动作自然地掀开了被子,挤到安如身旁。
客房里的床铺显然是备用的,尽管是做工精细的双人床,但相比于他主卧的大床可是有着天壤之别。他本来就身形高大,一上床就抢占了大部分的空间。安如有一瞬呆滞,当她意识到他的意图时,她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别得寸进尺!”
当她远离一点,他定会借机靠近一点,不一会,安如就被挤到了床沿。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伸手一勾把她拉近了自己,“怎么睡客房?这床不舒服。”
“我呆在这里比你难受一百倍,现在看到你就难受一千倍。麻烦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这样大家都会舒服一点。”他的体温很高,当他逼近时,安如总会觉得浑身燥热。她的心里堵得慌,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背对着他缩到了被窝里。
时祎没有言语,他向来不喜欢斗嘴,毕竟语言的攻击实在太过微弱,除了能够逞一时之快之外,也没有其他实质性的帮助了。伸手将床头灯关了,他静静地躺在她身边。
骂也骂完了,安如的火气也消减了不少。丝被又软又滑,她把半床被子都扯到自己身上,堪堪地缩在床边。
不一会儿,一条手臂便横了过来,随意地将她搂在了胸前。她的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安如不耐烦地在他怀里乱动。她越是挣扎,时祎就越是收紧了手臂,最后几乎将她夹得喘不过气来。他腕上的手表没有解下了,不经意间硌得她生疼生疼的,最后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晚风从窗口吹进,轻薄的窗纱顺风摇曳,扬起优美的弧度。房间内漆黑一片,那声低哑的痛呼暧昧地打破了原本的静谧,绵长的尾音在耳边回荡,极是引人遐想。
“你要杀人灭口吗?松手啊!”安如愤然地说,继而扭着腰想挣开他的禁锢。
宛若无心的触动却非常撩人,时祎的身体僵了僵,他若无其事地挪开了几分,不再紧密地贴着她娇软的身体。他的声线不复清明,“快点睡,不要让我觉得你还是精力充沛的。”
听得出他话语间那警告的意味,安如乖乖地不动了。其实她疲倦得很,脑子里乱糟糟地塞着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烦心事。尽管她的心情低落,胸口有千斤重的大石压着,但她还是不想亏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