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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退婚吧(199)+番外

“行行行,你可小心点儿。”席宴清仰脸瞅着大儿子,“弄好了快下来吧,你爹说快开饭了。”

“好嘞!”小老虎挂上灯笼,从梯子上敏捷地跃下来,随后便往院子里走去。

这个中秋节他们过得格外热闹,不但三家齐聚,就连石家的人和陈家的人也都来了。可以说是五家大团圆。院子里三张桌子摆一块儿根本不够,这一次他们摆的是六张桌。

罗非和罗茹带着菜茹和锦茹一起下厨,韩旭跟李思源他们都跑去帮着打下手。家里有下人,但是下人们也让他们给提前放假回家过节去了,所以这一餐都是亲力亲为的。

本来小木匠和小毛驴也有着不错的手艺,平日里都是他们负责做吃的,可是这会儿这两个小的说好了似的都有了身孕,几个做长辈的便没有让他们忙活。

小老虎挂完灯笼,洗过手之后跑到厨房帮忙把最后的几道菜端出来,之后麻溜坐到小木匠旁边,又是夹菜又是给倒果汁。再抬头一看,嘿,石常乐居然给他弟弟擦手呢!

“我觉着我就够殷勤的了,常乐你比我还甚啊。”小老虎甘拜下风。

“没办法,他就喜欢用手抓着鸡腿吃。”吃完了油腻,自然要擦擦。

“常乐你就惯着他吧。”罗非笑笑,“以后上房揭瓦我可不管啊。”

“无妨,那我就在房屋周围弄一圈网,免得他掉下来。”

“你可真行!”席宴清都服了。

“小驴子这肚子里一装就是俩,仔细点照顾着也是应该的。”李思源笑说,“我初时还担心常乐照顾不好呢,不过现下看来是不用担心了。”

“我答应过常乐哥哥,要给他生八个孩子的,所以肯定不会做上房揭瓦这么危险的事情。”小毛驴嘬了嘬手指头,“我顶多站在房底下指挥别人帮我揭瓦片儿!”

“消停点儿吧你!”罗非无语。这什么破孩子快当爹了还这么淘!

“你们就别担心了。小驴子虽然皮了些,但是做事还是有分寸的。现在宅子里上上下下都喜欢他。”石释长叹一声,“我石家终于打破这一代单传了,我这儿媳妇儿有功!”

“来来来,咱们干一辈,祝贺石大哥家以后多子多孙!”席宴清抬杯,所有人便都站了起来,一个带着喜气的“干!”字随风传了多远。

“爹,娘!大哥二哥,姐!”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喊声,“我回来了!”罗毅手边牵着一个美娇娘,笑眯眯地进了席家大院。

这个美娇娘显然是罗毅认定的娘子了,只是在场谁都没见过。

不过管他呢,只要来了就是一家人,他们一定能够好好相处,且让这个大家庭越来越繁荣昌盛!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回现代一章,之后就完结啦,喵喵~

第109章 番外9:重返现代

“赵医生, 请问我儿子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市第一医院外科住院部3012病房,古月芳坐在病床边, 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发,“难道他真的要这样一直昏迷下去了么?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古总,罗非失血过多, 导致大脑长时间缺氧, 虽然他的外伤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是关键还是大脑恢复的程度决定他什么时候能醒。目前看来, 还需要些时间。”

“那难不成我只能这么一直等?”

“如果您时间充裕,可以多陪他说说话,或许他会听到的。”

“可您上回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这都听您的特意把工作都放一边过来陪孩子,他怎么就一点起色都……”

“清哥……”这时床上的人突然发出极轻的声音。

“小非?!”古月芳听到儿子的声音, 突然一愣, 顿时扎了鸡血一样转过头来, “小非, 小非你醒了?”

“清哥……”罗非努力睁开眼来, 突然被阳光刺了眼。

“小非你能听到妈说话吗?小非?”古月芳一看儿子睁开眼, 眼泪登时落下来, “你个混球儿可吓死妈妈了。”

“……妈?”罗非微转视线, 看着坐在他旁边的女人。一别“数十年”, 他有种做梦的感觉,可是眼前这个人,他是重生多少次都不可能忘记的。

“对对对, 是妈妈,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古月芳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轻到几乎只是碰到了一点便又小心把手拿开,生怕把孩子弄疼了一样。

“这是……哪儿?”

“在医院啊傻小子,你可吓死妈妈了。”古月芳稍微退开一点,让过来检查的医生方便给孩子看看,“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医生说。”

“我……”罗非突然觉得有些头疼,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他不是已经死了么?他和席宴清一起,他们一个活到了八十三岁,一个活到了八十一岁,成了华平村有史以来活得最久的人。

对了华平村!他还当了华平村四十多年的村长夫人!

卧槽!

饶是灵魂年龄已经比自己的亲妈还大,罗非此刻也没忍住在心里爆一句粗口。

这是什么鬼?!又回来了?!

“妈,席宴清呢?”这里是医院,那他们肯定是在摔下悬崖之后被发现了并且有人施救,那席宴清呢?!

“席什么清?”古月芳没太听清,“你在胡说些什么呀?”

“就是,就是和我在,在一辆车上的人。”罗非不过说了几句便有些脱力。他拼命回忆,所幸这具身体里还保留着之前的记忆,不至于因为他穿过去的那几十年里把这边的事情忘干净,“有没有,一个叫席、席宴清的人?妈,有没有?”

“这妈哪里知道,你快好好休息,先别说话了。”

“不行,妈,求您,帮我打,打听打听,他,咳咳咳,他对我很,很重要。”罗非死死抓着古月芳的手,只要一想到自己又穿回来了而席宴清却有可能不在了,就觉得心如刀绞。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和席宴清在一起,连走的时候都在庆幸他们能一起相守到白头,可是怎么能是他一个人回来!

“好好好,你先休息,妈帮你打听。”古月芳没法,只得等大夫确认无碍了之后,出去帮孩子问问情况。

这次的事故不小,一车上三十多个游客,摔下悬崖之后只有六个生还的,但是她不确定那里有没有一个叫席宴清的人。事实上她儿子能活过来她已经足够感激上天垂怜了。

据到达现场的施救人员说,要不是因为那车从悬崖上掉下来时有一片超大的灌木丛拦着,减弱了下降的力度,车上根本不可能有人生还。

当时事故发生后有人去救援,救援队的人把所有尚存生命体征的患者都送到了医院。古月芳知道这事,便去住院部询问。

然而得到的结果是,那天送来的患者里并没有一个叫席宴清的人。

古月芳当然不知道席宴清三个字对罗非意味着什么,于是回去之后把自己问到的结果如实告诉了罗非。

罗非听护士说那次事故一共只活下来六个人,就没敢报太大的希望,现在听到古月芳说医院里没有席宴清这个人,顿时没忍住,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了下来。

“小非,你、你别吓妈妈啊,别哭别哭……”古月芳紧着给罗非擦,“你说的那个人他是你同学吗?”

“不是。”罗非侧过头看窗外的阳光,只觉得这一切熟悉又陌生,而针头扎进血管里的痛告诉他,他是真的回来了,但是席宴清却不在。

“你、你要去哪儿?!”古月芳惊恐地看着儿子突然坐起来,将刚开始打了没多久的针头拔掉之后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罗非没吭声。事实上他下床的时候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失血过多加上躺的时日可能有些久了,他身上总是提不起劲。

他找到护士站,问了古月芳刚才问过的相同的话。

“护士,请问,医院里可有一位叫席宴清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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