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刚刚好像腹部里有东西动了一下?
唔,可能是消化不良吧?
清晨苍和赛尔赶着上班。
模范丈夫达克瀚准备好早餐,伺候他们吃完,等赛尔出门的时候,达克瀚抱着他亲了一口:“早点回来。”
赛尔红着脸:“嗯。”
“晚饭想吃什么?”
“随便。”
“哦。”
这对新婚夫妇牵着手,依依不舍地望着对方。
“咳咳!”斯利亚看不下去了,“要迟到啦!”
“呃!”赛尔终于回过神,猛地甩开达克瀚,匆匆忙忙逃离现场。
苍偷偷瞄了斯利亚一眼。
“苍。”
“嗯?”
“早点回来。”
“哦。”垂着眼,有点失神。
斯利亚勾起苍的下巴一记深吻。
“咳咳!”达克瀚提醒。
“哼!有什么好亲的!”苍红着脸,一把推开斯利亚,尾随赛尔匆匆忙忙逃离。
俩模范丈夫在门边一脸甜蜜。
白天除了买菜做饭洗衣服,俩模范丈夫再次心照不宣地走遍了公寓的每一个角落。
斯利亚在找那白色的人脸。
达克瀚在找那只多出来的手。
一无所获,公寓里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生命存在。
好像错觉一般,这几天无论是脸还是手,都再也没出现过。
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赛尔摸摸大腿,那淤痕还在,还好,一点也不疼。
“赛先生。”主管把一叠资料递给他,“下午有个客户要来看楼,就麻烦你接待啰。”
“噢!”回过神。
“听说这个客户,是个有钱人啊。”主管挤挤眼。
赛尔凭借城主的招待经验,成功推销出不少楼盘,现在老板指定一些重量级客户都由赛尔接待,大有培养成公司骨干的意向。
人长得又高又英俊,举手投足间威严又不失优雅,虽然眼睛的颜色怪了点……
赵先生与赛尔握手的时候,注意到那金黄的眸子:“赛先生,你的眼睛真漂亮。”
赛尔笑笑:“遗传的。”
“哦!”赵先生推推眼镜,轻轻一笑。
好像有什么记忆翻搅起来,赛尔莫名其妙地浑身一震。
快逃!
快逃啊!
快逃啊!!
潜意识又在发出警报了。
逃?为什么要逃?
赛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女秘书正向赛尔介绍,大买主贺老穿着唐装神采奕奕,白发飘飘远远看去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身后跟着几个高大的男人虽然介绍说是公司员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贴身保镖。穿铁灰色西装的是随行的风水专家赵先生。
赵先生不失时机地递过张名片。
赵高,风水师,赵氏集团董事长……
切,这老家伙,看个楼也把风水师请来了?还董事长?啧啧,身价不菲啊,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赛尔当然不可能把嘲讽表现出来,依旧文质彬彬寒暄几句,带着他们去看楼。
贺老对赛尔的印象很好,这个年轻人能说会道,气质也不错。
赵高也暗中观察赛尔,这个年轻人身上能感觉到一些特殊的气息,还有那美得不似人类的金色眸子……唔……
“赵先生,你觉得这楼怎样?”贺老望着前方的高楼。
“《黄帝工经》中说:夫宅者,乃是阴 阳之枢纽,人伦之轨模。非夫博物明贤,无能悟斯道也。此处前有明堂财气,后有文昌官气,吉利祥和,不过嘛,不能单凭外观地势推断,还是得让赛先生带我们进去看个仔细才对。”赵高拍拍赛尔的肩膀,偷偷把一张小纸片送进赛尔的领子里。
纸片很小,没有人觉察到赵高的小动作,就连赛尔也不知道。
赛尔引导他们进楼,听着赵高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心里暗暗佩服这个风水先生好像还真有点料。
赵高也很尽职,在大堂里与贺老一起四处逛,时不时指指屏风和摆设解释几句。
“电梯到了。”秘书提醒。
赵高转过头,正好碰上赛尔的视线。
“走,咱上去看看。”赵高的话是对贺老说的,可眼睛却望着赛尔,唇边勾起一抹笑。
赛尔觉得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头寒到了脚。
晚上,公寓门开了。
赛尔一脸疲惫地在玄关处。
“噢,你回来了!怎么那么晚。”达克瀚从沙发里起身,去厨房端菜。
“哎,遇上个大买主,挑剔得要命。”赛尔扶着墙,额上有些汗。
斯利亚坐在沙发里冷冷盯着赛尔,手里捞起烟灰缸慢慢起身,好像只要赛尔走近,就会把烟灰缸砸过去一样。
赛尔很淡定:“达克瀚,过来扶我一下。”
“哎?”达克瀚从厨房拐出来,“怎么了?”不解地过去扶着他。
赛尔脸色苍白地喘着气。
“你不舒服吗?”摸摸赛尔的脸,揩下一手汗。
赛尔干笑两声:“达克瀚,你看看我背后有什么?”
“啊?有什么?嗯?什么都没有啊。”达克瀚拍拍他衣服上的尘。
赛尔僵着身子不敢转头。
奇怪,刚才好像有人往脖子里吹气……
斯利亚应该见到什么……
可达克瀚居然什么都没发现?
赛尔还在惊魂未定的时候,门又开了,苍一脸疲惫:“我回来了。”
苍好像很累,扒了几口饭,就窝进沙发里闭目养神。
电视里哇啦哇啦地播放韩剧,女主角和男主角继续呼天抢地哭来哭去。
苍听着抒情的配乐只感到昏昏欲睡。
“苍,去洗澡。”斯利亚看看挂钟,“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你先洗吧。”苍摸摸小腹,眉头皱了皱。
“你不洗,我洗!”赛尔的果断起身。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总觉得心神不定,身边阵阵寒气,快点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个觉。
“去,去。”苍朝他摆摆手。
赛尔进了浴室,大厅里三个男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电视里女主和男主继续哭哭啼啼地你一句我一句。
斯利亚偷偷观察大厅。
没有,什么气息都没有。
就在刚刚赛尔回来的时候,在赛尔的肩膀上探出张白色的脸,一眨眼就又不见了。
这一次绝对不是幻觉!绝对不是!赛尔明显也感觉到了!
可为什么完全无迹可寻呢?
“达克瀚!”浴室传来赛尔的呐喊。
“怎么了?”达克瀚应了声,“又没带衣裤吗?”
“过来!”
“呃?”
“达克瀚!你快过来!”赛尔又吼一声。
“去,快去。”斯利亚朝他挤挤眼,“你老婆喊你去鸳鸯浴呢。”
“咳。”达克瀚红着脸,匆匆忙忙赶到浴室。
浴室里,赛尔裹着一身泡沫在发抖。
“你这……”达克瀚忽然想笑。
“你不许走!”赛尔铁青着脸,“帮我洗!”
于是模范丈夫达克瀚很尽职地帮赛尔清洗身体。泡沫到处飞,花洒的水溅了达克瀚一身,达克瀚索性也全脱了,强壮的身体赤裸裸地摆在灯光下,有几缕发丝搭在胸前,结实的小腹,再往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