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红着脸,老老实实盯着地面。
达克瀚修长的手指游走在赛尔身上,带着细腻而丰富的泡沫,滑到手臂,胸前,再到紧实的腰侧,抚摩似地游移滑动。
赛尔别过脸,背靠着墙,胸前那抹殷红早已挺立,正随着絮乱的呼吸起起伏伏,赤裸的身躯白皙又结实,在灯光下宛如甜美的樱桃蛋糕诱人可口。
空气有些躁热。
达克瀚一脸镇定,对眼前的樱桃蛋糕视若无睹。手掌带着泡沫摸上赛尔的小腹,然后朝下滑落,摩挲着胯间的丛林,开始轻轻地揉搓那根颤抖的器官。
滑腻的触感,炽热的温度。
达克瀚手里早已粘滑一片,依旧淡定地假装没看到赛尔的身体变化。
手指摸上柱体,搔割着伞盖边沿,正要摸上铃口的时候,赛尔红着脸制止他:“冲水吧。”
热水淋在赛尔身上,顺着起伏有致的曲线弯弯曲曲往下淌。达克瀚轻轻抚摸着赛尔,帮他清洗残留的泡沫。
手指顺着腰间曲线滑落,向大腿摸去。
暧昧的情欲,随着蒸汽融入到空气里。
赛尔紧紧咬着牙,压抑下一种情绪。
达克瀚轻轻搂着赛尔,给他清洗后背。手指轻柔地抚向脊椎,下落到结实翘挺的屁股,滑进股间凹陷的缝隙。俩人的心跳撞击着胸腔,洗着洗着,达克瀚不自主舔弄起对方的耳垂和脖子。
赛尔嘤咛一声,颤抖着身子,胯间高耸的肉棒乞求似的顶在达克瀚小腹上。
“想要吗?”达克瀚的气息吹在耳边。
“哼!”赛尔尴尬地别过脸。本堂堂一个魔界皇子,怎么可能回答这种问题啊!要是回答了就变成像在求你似的!笑话!我才没有求你呢!
“它想要我。”达克瀚碰碰赛尔高耸的肉棒。
赛尔敏感地缩起身子:“呃哈!才没有!”
“真的?”弹弹通红的龟头。
“呜呜……”泪汪汪地捂着胯下。
“哈。”达克瀚识趣地单膝跪下,温热的手掌托着他的臀,埋头舔弄起那根等待发泄的小生命。
“呃……呃咿……”被舌舔弄的那一下子赛尔差点就射了。还好,面子问题,即将发泄的精液被硬生生忍住了。
“舒服吗?”达克瀚抬眼瞄瞄。
赛尔涨红着脸,咬着牙一声不哼。
妈的,怎么搞得欲求不满似的,本皇子才没有欲求不满!呃哈!身体不争气能怪我吗?!
达克瀚笑了,知道这个皇子的别扭脾气又发作了,舔弄了几下便埋头把肉棒整根含了进去。
“嗯!嗯……好舒服……”赛尔忍不住长叹一声,手指插在达克瀚深蓝的发间,岔着腿不自觉地摆动臀部想顶得更深。
达克瀚的灵舌滑过伞盖,顺着铃口勾舔,手掌也开始他臀间四处游移,顺着紧实的曲线感受着那细嫩的皮肤。
被手掌摸过的位置像着了火,焚烧着身体,赛尔实在忍不住了,仰头挺腰,闷哼一声把精华尽数射进了达克瀚的喉咙深处。
达克瀚咕嘟一声吞下,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齿间尽是赛尔的气息。
赛尔红着脸,心里在纠结,自己发泄完,也该轮到他了,可明天还要上班,要是做了的话,明天肯定起不来了……
赛尔的手轻轻摸上达克瀚孤寂的肉棒,脸上写满了矛盾。
达克瀚亲了他一口:“我不进去。”手往下覆盖上赛尔的手,“你帮我。”
赛尔抿抿嘴,也学着达克瀚跪了下去……
斯利亚瞄瞄挂钟,那夫妻俩进去好久了,估计在做爱做的事情。
正在浮想联翩的时候,浴室门开了,达克瀚和赛尔裹着浴巾,脸色绯红地逃进了卧室。
“苍,去洗澡了。”斯利亚推推迷迷糊糊的苍。
“唔……你先去吧……”苍扶着额,觉得有点不舒服。
斯利亚摸摸苍的额头,有点汗,没有发烧,可能工作太累了吧?
“那我先洗吧。”斯利亚起身,收拾衣服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腾腾,蒸汽弥漫。
斯利亚正在洗头,这个洗发水的味道挺香,泡沫也丰富,唔,赛尔那小子还挺会买的呢。
洗着洗着,好像摸到了一只手。
谁?
斯利亚转过头。
没有人,雾蒙蒙的镜子倒影着自己的身影。
奇怪……错觉吗?
斯利亚疑惑地望着镜子。
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自己身后多了一张白色的脸……
“苍!苍!”
“嗯……?”苍迷迷糊糊应了声。
“你过来!”斯利亚嚷嚷。
“怎么了?”苍捂着小腹,慢慢踱到浴室。
斯利亚满头泡沫地扶着门:“帮我洗洗……”
“啊?”苍一脸诧异,望着斯利亚就要哭出来的脸,苍又心软了,长叹一声进了浴室。
斯利亚乖乖地坐在浴缸边低着脑袋,任由苍帮他洗。
“舒服吗?”苍笑了,觉得自己像在照顾一只大型犬类。
“嗯。”斯利亚的声音有点颤。
“冲水啰。”
“嗯。”
哗啦哗啦哗啦。
“苍。”
“嗯?”
“你也一起洗了吧。”
“……”
“反正你的衣服也湿了。”斯利亚实在不放心苍一个人洗澡。
刚才见到的东西实在太诡异,虽然是眨眼的瞬间就消失了。
浴室里明明一点异样的气息都没有,那张白色的脸到底是什么?
苍犹豫了一下,也开始解衣服,可毫无预兆地,苍脸色一白,捂着肚子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夜里,斯利亚一脸担忧地守着苍。
苍虚弱地昏睡在床里,浑身是汗。
达克瀚摸摸苍的额头,又捏捏苍的手,摇摇头:“没发烧,不是感冒。”
“那是怎么回事呢……”斯利亚心里没了底。
“可能是肠胃不好吧?”达克瀚也不确定。
这天晚上,斯利亚紧紧搂着苍一夜没合眼,反倒是苍,第二天醒来精神多了,虽然看起来很憔悴,却还是固执地照常上班。
白天俩模范丈夫又心照不宣地四处搜寻,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苍不舒服,会不会是那东西在作怪?
斯利亚心神不定地拉开大厅的落地窗帘,窗帘里没有藏人,很好。
身后有人拍了拍肩膀。
“嗯?怎么了?”斯利亚把窗帘拉好,回头望去。
达克瀚在大门那边也望着斯利亚:“啊?发现什么了吗?”
窗帘到大门之间隔着大厅,大厅过去是餐桌,餐桌再过去才是达克瀚所在的位置。
短短转头的瞬间达克瀚就跑那去了?
斯利亚脸刷地白了:“你刚刚找我吗?”
达克瀚一脸迷惑:“没有啊。”
“你刚去哪了?”
“我一直在这。”
“呃……”斯利亚扶额,“你有没看见什么东西?”
“就看见你。”达克瀚走了过来,捏捏斯利亚,“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斯利亚哆哆嗦嗦地把衣服扯开露出肩膀:“你帮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