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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长嫂她不如母(19)

“是嘛,”刘思诺也说起自己的事儿,“不瞒你说,我爹娘也开始为我相看对象了,见了两个人。”

“怎么样?”

杜月兰好奇地问。

刘思诺摇头,“第一个男同志的娘,嫌我太瘦,说我没生儿子的命,我爹娘还有大哥一听这个就炸了,没让我再见第二次。”

“该!什么人啊!”

杜月兰气得脸都红了。

刘思诺轻哼一声,“也不看看她儿子啥样,比我还要矮半个个头呢!”

闻言,杜月兰立马让刘思诺站起身,小时候刘思诺就是三人中最高的,这一比,刘思诺还是比她高一个头!

“我和红果差不多高,”杜月兰比划了两下,“看来这么多年,我们还是长不过你。”

刘思诺扑哧一笑,“我像我娘,我娘个头也高。”

当然她爹也不矮。

她拉着杜月兰坐下继续说第二个相亲对象,“第二个还巧了,你也认识,是我们班一个男同学,叫费太勇。”

“我记得我记得,”杜月兰听见名字就想起来了,“他常说,他爹给他取这个名字,就是想让他勇敢。”

因为费太勇性子比较软。

“他现在和小时候一样,不,应该说比小时候的性子还要软一些,”刘思诺叹了口气,“而且他娘在几年前就没了,现在家里是后娘,一心想让他做上门,我们家没打算找上门的,就委婉拒了。”

“性子太软,家里又有后娘,就算不做上门的,那性子也护不住媳妇儿,还是算了,”杜月兰摇头。

“是啊,我娘也是这么说的,”刘思诺嘻嘻一笑,抱住她的手臂,将下巴搁在杜月兰的肩上,“真好,我们又见面了,改天我们一道去找红果,看她能认出我不。”

“当然可以,”杜月兰应着,又问她,“你那会儿转学到哪里去了?”

“我姥姥家,她在县城旁边住着,”刘思诺直起身道,“我爹娘就想让我多去陪陪她,因为她最疼我,那几年身体也不好,所以干脆让我转到县里念书,还没开学就把我送过去了,我连跟你们说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杜月兰抓住她的手,“现在好了,我们在一个生产队,又可以天天腻在一起了。”

“是啊是啊。”

温庆平在外面溜达了快一个小时,正想着要不要进院子的时候,见核桃树那边走过来一个青年,他赶忙喊道。

“刘思承!”

打着哈欠的刘思承一惊,抬眼看去,见温庆平一个人站在他们家小菜地旁,赶紧加快脚步过去。

“你找我?”

“不是,我陪我媳妇儿过来,本想请你妹妹多照看一下我媳妇儿,我跑车的时候也放心,结果你猜怎么着?”

温庆平笑眯眯地问道。

“怎么着?”

刘思承听他说没有急事儿后,又打了个哈欠。

“你昨晚没睡啊?”

温庆平好奇。

刘思承点头,“你是不知道,昨天傍晚我还没回家,就听公社的人说有人跳河了,接着领导点了我和另外几个人,一道跟着去河边帮忙,这一忙,就到现在,不然今天我能回来这么早?”

别看在公社干活儿是一件美差,其实也累人。

“人救回来了吗?”

“没,找了一晚上尸体,最后在一大石头下面找到了,叫潘红英,三十二岁,生了四个丫头,昨天下午又生了一个丫头,她男人和婆婆背着她把那丫头给丢河里了,这不,她知道后就跟着跳了河。”

刘思承摇头,“她的尸体倒是找到了,那孩子没瞧见,那家人真是作孽哦!”

潘红英?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温庆平挠了挠头。

第16章 16

“认识啊?”

刘思承见他这模样,于是便问道。

“耳熟,”温庆平说。

刘思承看了一眼自家院子,里面时不时还能听见一点说笑声,他将温庆平拉到一旁低声问道。

“那什么,怎么会觉得耳熟呢?据我了解,你认识的十个女同志中,八个都是你亲戚家的姐姐或者是妹妹,这人比你大那么多岁,你咋还耳熟?”

“潘红英,”温庆平摸着下巴念着对方的名字,“......潘红英……潘红……潘红果?!”

他一拍手。

“潘红英、潘红果,我就说怎么这么耳熟呢!走,去问问我媳妇儿,这两人可能是一家子!”

“啊?”

刘思承一脸懵地被他拉进了家门。

聊得正高兴的杜月兰二人见温庆平拉着一人进来,刘思诺又一脸高兴地喊了一声哥,便知道这人是谁了。

“刘大哥。”

她也起身跟着刘思诺唤了一声。

“欸欸,”刘思承笑应着,见二人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又想起温庆平刚才让他猜什么,刘思承心想着真巧,原来这两个人认识。

“哥,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杜月兰,我小学最好的朋友,还有一个叫潘红果。”

刘思诺笑眯眯地跟刘思承介绍。

这边温庆平低声问杜月兰,“潘红果有个姐姐叫潘红英吗?可我记得她只有两个哥哥?”

“有,是她大伯家的姐姐,”杜月兰点头,“比我们大十二三岁呢,怎么了?”

旁边听见他们对话的刘思承一脸吃惊,“真是一家人啊?”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红果怎么了?”

刘思诺听得一脸茫然。

于是刘思承就把潘红英的事说了一遍,这可把杜月兰以及刘思诺气得要死。

“什么人啊!生了个姑娘就丢河里了,那也是他们家的孩子啊!”

刘思诺气得跺脚。

“就没人下河去救?”

杜月兰眼泪都气出来了,印象中的红英姐姐性子腼腆,但对她们这些小妹妹是很好的。

还记得有一年山果成熟时,红英姐姐背着柴路过他们家门口,见她一个人站在门口玩儿,还冲她招手,等她走过去后,红英姐姐送给她好些山果,红彤彤的,酸甜可口,别提多好吃了。

“反正我离开的时候,她娘家人还没来。”

刘思承说。

“她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妹妹,嫁得挺远,潘大伯腿脚又有问题……”

杜月兰越说越难过,温庆平见此揽住她的肩膀,“这样,思承你把自行车借给我,我去那边生产队看看。”

“好。”

刘思承的自行车只有急事或者是要去县里才用,平常日子都放在堂屋里。

“你和我一起回去还是?”

“一起!”

杜月兰擦干眼泪,坐在自行车上,和温庆平一道往化平生产队去。

温庆富在路边的草里躺着睡觉,听见二人说话的声音便直起身,“大哥,大嫂?你们去哪里?”

“有点事出去,晚上不用等我们吃饭了。”

温庆平说。

“欸,”温庆富应着,看着他们的身影远去后,立马扛起锄头往东荒坡那边去找温母,并跟对方说温庆平夫妇骑着自行车离开生产队的事儿,“那自行车我眼熟,是刘思承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