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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129)+番外

那阵子,就连远在意大利和黑手党混的不亦乐乎的容屹,都听到了这事儿,发来慰问消息。

容屹:【大哥,不是你说的吗,能不动用武力就不动用武力?打架是流氓行径,咱们是斯文人,能动嘴能动脑,但就是不能动手。】

霍以南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透露的消息。

霍以南:【@商从洲,你最近很闲?】

商从洲:【还行吧,大哥,昨晚你打架的样子还挺帅的,让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只可惜,当时你是为兄弟打架,现在你是为女人打架。】

容屹:【哪个女人?】

商从洲:【小公主。】

容屹:【妹妹就妹妹,说那么暧昧干什么?】

一直不说话的齐聿礼,突然发言:【妹妹也分两种,一种是亲妹妹,一种是情妹妹。】

沉默许久。

容屹:【我有大嫂了?】

容屹:【我以为你要守着霍南笙过一辈子。】

容屹:【大嫂是哪家的大小姐?】

商从洲贱兮兮的:【你这问题问得好啊,你觉得大嫂能是哪家的大小姐?】

商从洲:【就大哥,哪家的小公主能入得了他的眼?有公主病的他不要,没有公主病的……哪位公主没有公主病?】

容屹:【他家小公主不是没有公主病吗?】

容屹:【像霍南笙那样的女人,应该挺好找的吧?】

霍以南发了条语音:“你倒是给我找一个像笙笙那样的女孩儿。”

四平八稳的语调,让人听了,却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容屹:【?】

容屹:【你是在生气吗?】

瞧他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商从洲真服了:【容四,你但凡把算计人钱的心思,放在男女之情上,你也不至于被人玩了还被甩。】

容屹也服了:【说大哥的事,你人生攻击我干什么?二哥,请你自重,行吗?】

商从洲:【请你动脑,行吗?】

齐聿礼对他俩也是服气的,一个在亲兄弟面前藏着掖着玩对方,另一个压根没敢往悖德的方向想。

齐聿礼一句话终结他俩的傻逼对话:【回国后,你对霍南笙的称呼,得改成大嫂了。】

又是沉默。

约莫过了五秒。

容屹:【知道了。】

容屹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彼此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遑论,霍以南和霍南笙,本身就没有血缘。

即便他俩是亲兄妹,他们三个也不会有太多的反应。

他们大概只会给出一样的反应,让霍以南去结扎。

既然不是亲兄妹,那不用结扎了。

容屹不愧是他们四人中最阴狠的一位,目光长远:【大哥,以后你俩的小孩,能和我小孩,娃娃亲吗?】

商从洲:【?】

齐聿礼:【?】

就连霍以南:【?】

商从洲:【这孩子在意大利发生了什么,脑袋瓜子被枪崩了吗?发疯了吗?】

齐聿礼:【发春了。】

霍以南不予置否:【都想到小孩了,估计是发情了。】

容屹:【大哥,就问你愿不愿意。】

霍以南:【我只想和你做兄弟,没想和你做亲家。】

容屹:【三哥@齐聿礼,我们做亲家。】

齐聿礼:【别烦。】

容屹最后才提到商从洲:【二哥。】

商从洲:【我是你的最后选择吗?】

商从洲:【你这样让我很寒心你明白吗?】

容屹:【不是,我想问你,你今天午饭吃了什么?】

商从洲:【?????】

聊到最后,话题早已从霍以南和霍南笙的事转移到,儒雅温柔的商从洲狂爆粗口,怒斥容屹不当人要当狗的行为。

但那次过后,霍以南反省许久。

他自知自己那天意气用事,过于冲动。

身处豪门上流圈顶端,太高调,会惹来非议,会招引无数谄媚人群。花言巧语迷惑人心,会让人飘飘欲仙,忘记自身价值。

霍以南不喜高调,正是如此。

他也不想把自己的婚礼现场,变为众人讨好他的场合。

他原本是办一个小型的婚礼现场,只邀请双方亲友家人,参与人员不超过五十人。和霍南笙商讨过后,霍南笙拒绝了。

“算了吧,我不太想办婚礼。”

“真不想吗?”

“嗯,真不想。”霍南笙说,“婚礼只是一个流程,一个仪式。办不办,对我而言意义不大。又没有说办了婚礼一定会百年好合?有的人向往走入婚姻殿堂的神圣感,有的人不向往。我是后者。”

遑论,她的家人和朋友加起来,都没有五个人。

还是算了吧。

旁人的婚姻,有父亲携手送她,有母亲双眼含泪,有一众好友在婚礼现场欢呼,听她说结婚誓词,感动的泣不成声。

——看起来尤为普通的婚礼,但她却没法拥有。

她的小半生,得到了霍家,却失去了很多。

金钱名利是很好,可如果再给霍南笙一次机会,她不会来霍家,她会选择当个普通人,过普通的一生。

只是那样的人生里,就没有霍以南的存在了。

她在乎的,从来不是霍家的权势、地位和财富,她在乎的,是霍以南这个人本身,仅此而已。

他忽然问:“霍以南,你知道最好的婚礼是什么吗?”

霍以南:“是什么?”

她说:“等到生命垂垂老矣之时,我回头看,发现你陪我走完了这一生。”

对我而言。

这才是最好的婚礼。

要经过漫长的一生。

她抬眸,看到霍以南神色温柔,仿佛泊了万顷海。

而她是一艘船。

停在海里。

第73章

◎“番外之过去。”◎

1

番外:哥哥与妹妹的那些年

1.

晨光熹微。

光尘在空气里浮动, 镜子里折射出流光。

出现在流光里的,是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女生。

上身是一件干净白皙的白衬衫,校服宽松,遮掩住内里饱满的胸脯。视线往下, 一双手, 左手护腰, 右手拉着百褶裙拉链,行云流水的动作,拉链拉上, 掐住极细的腰身。

她脊背很薄,腰线细窄,双腿长而直, 踩着双黑色玛丽珍皮鞋。皮鞋与地板碰撞, 发出沉闷声响。

一步两步。

走到书桌前。

她捡起桌上的铭牌,阳光倾泻在铭牌上,照出三个字儿,

——霍南笙。

铭牌被她扣在胸前衬衣处,扣好后, 她伸手,拿起桌上的皮筋, 正要扎头发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管家:“大小姐, 该去上学了, 再不出门, 你恐怕要迟到了。”

霍南笙来不及扎头发, 匆忙跑出房间。

她问:“早餐吃什么?”

管家:“无糖玫瑰豆浆和三明治, 三明治里有土鸡蛋、黄瓜和西红柿。”

霍南笙快步下楼, 步调仓促,楼梯处发出嘈杂声响。

管家不忘提醒:“夫人在餐厅,你走路动静小点儿,要不然她又得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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