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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33)+番外

“情理上可以这么说,不过她乐意见到我?”

叶政有些恼,可又无可奈何,总不能逮着他狠揍一顿吧,虽然他很想这样。

何书墨看了他一眼,“alecar不错吧。”

“你想说什么。”

“忘川一而再出事,你功不可没吧,叶少。”

“我不容许有任何闪失。”叶政眸色暗了,他想说忘川和他没关系,他和alecar也没关系,这些有必要吗。

“你认为你能掌控我的感情?”何书墨淡道。

“欠她的我会还,但阻拦姗姗幸福的人,我也不会轻易放过。”

“受教了。”

“何书墨,你得不到她。”

“你呢。”何书墨反问。

叶政只觉胸口钝痛,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她撞进他怀里,她那一抹歉赧地笑意。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她都忘了那一幕了吧,多少年了,自己却心心念念。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每天某菲都在碎碎念,码字啊更新啊,可素啊,那些纠结,总是让某人越来越堕落!

☆、色戒:直到最后(2)

雨还真是没完没了,整整一个夏天几乎全在延绵阴雨中渡过,弄得人心烦意乱。

晨间一番运动如何书墨所言,什么高烧低温都撤退了。

她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于是打发阿姨早早下班,别墅又只有她一人。

她一直不喜欢大房子,感觉像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城堡。所以,这栋别墅,不禁促她想起那些被金屋藏娇的故事,他们的青春,在时间沙漏里悄然流逝。

手机铃声打碎了一地的宁静,她走回卧室,看着来电提示,心下说不上来的滋味,淡淡的失望笼罩着她,顿了片刻,慢吞吞地接起来。

“谈浅川你死哪去了?”传来程迟的声音,似有些气急败坏。

“还活着。”她不知程迟为什么打电话来,没有作他想,“有事吗。”

“你就这样待我的?我打了多少电话你怎么都不接?”他委屈地控诉。

谈浅川揉着眉心,分外意外,可现在她没心情和他开玩笑,“我没看到,不好意思。”

“算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她谁也不想见,只想缩在自己的壳里,理所当然地想着那些事并没有发生过。

“我们见一面好不好?你在哪我去接你。”

或许有事,她答应了,但拒绝他来。

两人碰面,程迟解释最近行踪,“对不起,这段时间我一直在云南,不知道发生这些事。我家里没说什么话吧。”

谈浅川有些莫名其妙,他去云南她可以理解成疗伤,但他家人说什么关她什么事?

他不安地说:“我妈那人就这样,直接一点就是比较势利,如果她对你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我代她道歉。”

谈浅川好像明白过来了,实际上她根本不清楚他道歉所为何事,稀里糊涂地望着有些不安的男子,又觉得挺有意思。

谈浅川想着自己挺没肝没肺,老爷子现在情况不明,她还能安然地坐在这里和一个算不上熟的男子聊着不着边际的话。她又安慰自己,她有立场生气,不,确切地说她很愤怒。

老爷子所作所为,终只是为了一个叫谈默的男孩,所以,她失望极了。

虽然书音说为人子女,要试着去理解父母,在这一点上她没办法理解,出轨的父亲给自己整出一个小弟弟来,她要怎么去理解?为了这个男孩,把仕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他会率先低下头,她要怎么理解?

这更让她觉得自己五年来,自己所承受的煎熬,只是一个笑话,笑话往往还能博人一笑,而她付出的是代价,虽然她好好地活着……

“我说过要娶你,自然会履行承诺,绝对不会因为叔叔出事耽搁下。”

谈浅川总算明白道歉事起何因,但她记得自己已经明确拒绝了,并且强调不会嫁他。

所以这出戏,她依然很茫然。

“不不,程迟你误会了,你对我没任何承诺需要履行,我也没有答应要嫁你,所以你真的没必要这样。”转念一想,又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婚姻不是儿戏,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我不认为我合适你。”

于程迟,她是歉疚的,只因老爷子一个决定毁了一桩婚缘,尽管程迟没说什么,她看得出他在乎杜倾。

“你们还有联系吗。”

“杜倾?”他自嘲笑了下,“没有,再也没有,以后也不会了。”

谈浅川‘嗯’了声,接下来讲什么呢。

这种尴尬,程迟打破,他问:“有和叔叔见过吗。”

她摇头,不是不想见,而是见不着,或许可以求何书墨,但她不想也不愿意开口,也不知见到老爷子要说什么,她怕自己忍不住吵起来,所以想等平复了再去。

“要不,今天去?”他建议。

谈浅川也没有想太多,迟早得面对,或许老爷子有话对她说也不一定,那就今天吧,反正无事可做也无地可去。

她觉得自己挺乐观,但悲观又能改变什么?总得熬过这一关。

程迟开车,先前没什么交集,杜倾那件事,她对程迟莫名地生出许多些愧疚。只要不涉及交往问题,两人若成朋友也挺不错,她想。

很快,她就见到了老爷子,这是一栋红墙蓝瓦的小楼房,设施齐全。程迟在外等她,“你进去吧。”又点了点腕上的表,提示她时间不多。

她也不知要说什么,一刻钟足够了。

从见面到离开,她仅仅花了五分钟。老爷子面色沉静地恳请她原谅,还说起谈默的情况,若是可以,希望她能去看看谈默。

谈浅川气得发抖,在没有比这更讽刺了,她的爸爸拜托自己的女儿去照看他的私生子,偏偏她想不到好的拒绝借口,气得失去眼泪在眼眶打转,她忍无可忍第一次用这么恶劣的口气说:“你没欠我什么,我也不会替你去照顾他,他死活和我没关系。但是,你欠妈妈的,你应该征得妈妈的原谅。其实你也不需要我们原谅,反正在你生命里,我们都是可有可无的人。”

她哭了,掩面夺门跑出去。

在外撞上抽烟的程迟,他扶着她肩,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事,走吧。”她不想提,但老爷子那句话,她无法接受。老爷子说,小心何书墨这个人。他不再提不许爱他,但他婉转地阐述何书墨人品不行。

何书墨在可恶,也好过老爷子,她这样想着,稍觉安慰。无论别人说什么,若不是自己鉴定,她终是不信。

开车上路,程迟说:“如果我安慰你说不要难过,挺欠抽的,这事无论落谁头上都不好受,我也不说什么要坚强的话,但我们总得去面对是不是?小川,或许我没有资格评论什么,但事已至此,你还是要坚强。”

“早料到了,也不是特别难以接受,只是需要时间。”

程迟无言以对,不再答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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